見關婷在思考著,鄭母繼續點撥,「這個新花樣呀,就是指店鋪里必須得時不時的鬧出點動靜來,比如那些商場商城,在過節的時候打折,附送佔東西等等,就一種很好的手段」
「哦。」關婷點頭應聲。
「當然,打折這種手段,只能吸引普通的老百姓,那些有錢有勢的官家子弟,並不會因為你的打折,千里迢迢的跑過來,所以你得用心想些辦法,最好是在珠寶,翡翠的品質上下功夫。」鄭母又道。
「有了!」
听到這里,關婷雙眼一亮,開口道:「阿直不是請了位叫作趙萱的翡翠雕刻師麼?听說這個女人的父親在翡翠界的名頭很大,連帶的她在翡翠界影響力也不小,听說以前她只是接零活,一年也能賺個五六十萬呢,我們完全可以購買些極品的翡翠,讓她雕刻,等雕好後,就可以大力做廣告宣傳了。」
「嗯,這個辦法不錯,你再去和小直商量商量吧。」
二人又聊了沒幾句,美輪美奐珠寶集團的總經理張哲匆匆趕到,一上二樓見到關婷,就一臉歉意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張總經理客氣了,您能來就已經很給我們店鋪面子了。」關婷笑著說道。
「唉,本來時間算的挺準,可以在上午十一點半趕到這里的,但沒想到飛機延誤了一個多小時。」張哲一臉無奈的解釋之所以會來遲的原因,「鄭先生呢,人不在麼?」說著,在二樓的大廳里四下打量。
「阿直剛剛帶著賓客們去明珠大酒店了,店鋪太小,沒辦法讓客人們休息,要不張總經理也過去湊個熱鬧?」關婷也想要讓張哲瞧瞧自己能找來的客人們的實力,這樣以後批發給自己珠寶時,價格肯定會比較合理。
張哲笑了笑,「好啊,我一會就過去,對了,看著店鋪里的客人很多,生意怎麼樣?」
因為請來的貴賓們都已經走了,店門外的高級小車沒剩下幾輛,所以張哲並不知道先前店鋪里的熱鬧程度,關婷聞言輕輕一笑,拿穩了架子,說道:「一般吧,我剛才去查了查,一共也就賣出去了五百多萬的貨品。」
五百多萬?
張哲聞言心下一驚,這可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的,在他想來,這個不是很大的店面開張時能賣出去三百萬左右的珠寶,就相當不錯了,回過神來後,連忙道喜,「恭喜恭喜,鄭先生與關小姐的珠寶店得了個開門紅,以後生意必然可以蒸蒸日上。」
「多謝張總經理吉言。」
關婷謙虛道。
又和關婷聊了幾句,張哲就離開珠寶店鋪,直奔明珠大酒店。
參加這樣的聚會和開張儀式,他的目的自然是期望能結交更多的權貴,拉攏人脈,擴展客戶資源了。
鄭直開著寶馬在前邊帶路,這支長長的豪華車隊引得行人駐足觀望,尤其是看到車隊中有紅色的法拉利與綠色的蘭博基尼,都是連聲驚嘆,相對來說,這兩種車造型比較有很特點,深受人們的熟悉與喜愛。
來到酒店,把車停放好,眾人說笑著,走進了明珠大酒店提前預訂好的客房,齊艷劉清雅等人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有許多話要說,一路上留下了許多歡聲笑語。
相對來說,何听雨的朋友們都比較沉默,主要是臧一夫先前鬧出了事端,害得他們也非常不好意思。
各自回房間收拾整理了一下,眾人又出門,來到了二樓的幾個包廂。
因為大家不是全部互相認識,各有各的圈子,為了讓大家更放松更自在一些,鄭直把他們分開,坐進了四個包廂之中,李香與她的朋友們一個,何听雨與她的朋友們一個,王金來等賭石街的老板們聚在一個,還有就是張東與丁春生坐在一個包廂之中。
招呼著眾人分別坐好之後,鄭直當先來到了張東與丁春生所在的包廂之中,別的地方人多,只有這里顯得冷清一些。
「小直,快進來坐,我那位老班長的事情擺平了,他打電話過來說面試很順利,這件事情我要謝謝你才行啊。」鄭直剛剛進門,張東就熱情的招呼他坐下。
鄭直笑著坐在了椅子上,「是我朋友幫的忙,而且最主要的是叔叔您那位老班長有真本事,不然可過不了人家的面試。」
「是那個蘇靖軒幫的忙吧?這個青年也是很有背影的。」丁春生說道。
「嗯,他的長輩應該是在軍隊里任職。」鄭直說罷問道:「兩位叔叔要不要喝兩杯?我讓服務員送幾瓶茅台過來?」
「不用不用!」張東卻是大手一揮,「李縣的工作忙著呢,尤其是縣委書記已經同意了嚴打的事情,事情就更多了。」
丁春生也道:「是啊,此次嚴打估計還能再挖出一些官員中的貪敗份子,酒就不喝了,我與你張叔叔坐一會就要起身回去了。」
因為知道張東與丁春生工作忙碌,所以鄭直便沒有再勸,又交談了幾句,就被二人趕出包廂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接下來,他來到了王金來與其他賭石街老板們所在的包廂。
「小直,你可是隱藏的夠深吶,居然有那麼硬的門路!」坐在王金來身旁的一個中年老板見到鄭直,就是開口說道。
鄭直心下一笑,這可不是自己隱藏的深,而是最近時來運轉,認識了何听雨,又和李香的關系更進了一步,「胡老板,您說笑了。」
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讓這些心眼靈活的老板們自己去猜,去琢磨。
這樣可以使得他更神秘一些,讓人不敢小瞧,日後他去這些人的店鋪里賭石,也好大刀闊斧的砍價。
「今天晚上會有一批新貨送到我的店鋪里,你明天正好過來踫踫運氣,看能不能再賭出幾塊極品翡翠。」說話的是王金來,手里端著茶杯,笑眯眯的,眼楮只剩下了一條細縫。
「真的?」鄭直雙眼一亮,他可是好久沒有賭石了,手還真有點癢,「那我明天可要好好的賭上一把,如果能再開出一塊極品翡翠,那就好了。」
「你呀,真是貪心不足!」
「就是,上次一天就賭賺了一億多的,可憐我們辛辛苦苦經營了幾十年,也沒有賺上那麼多。「
「一刀窮,一刀富這句話,在小直的身上體現的淋灕盡致吶。」其他的老板們紛紛插言。
這些人中,有好幾位都曾把鄭直從他們的店鋪里趕了出來,現在對于鄭直那是又嫉妒難當,但鄭直現在開了家珠寶店,已經與他們平起平坐了,所以才在王金來的號召下,去給鄭直捧個人場。
鄭直自然也不會因為以前的事情,記恨什麼,以前他去這些人的店鋪里,光看不買,並且風雨不斷,換作是誰,誰也不會高興,只不過王金來對他產生了一絲興趣,才沒有趕他走罷了。
「運氣好,只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鄭直與眾人交談了一會,就借口說要招呼其他人,走出了包廂,然後又來到何听雨所在的包廂,與何听雨的幾位朋友們聊聊,就把何听雨叫出來,一起推開了李香所在的包廂大門。
「多多,這條手鏈是你剛剛從店鋪里買的麼?」齊艷想要與錢多多結交,所以讓李香硬把膩在鄭母身邊的錢多多給拉了過來,進入包廂後,就一直挽著錢多多的胳膊說話,交流感情。
隋菲菲也對錢多多很感興趣,她也從小習武,甚至還想要抽空與錢多多比劃比劃。
說起手鏈,錢多多微微一笑,得意的說道:「不是,這是伯母送給我的。」
「哦,是鄭阿姨送你給的?」齊艷好奇的又問。
重重的點了點頭,錢多多應了一聲。
陳放放青春活潑,與錢多多是一類美女,睜著大眼楮問道:「鄭阿姨為什麼要送給你手鏈啊?你與鄭直什麼關系?」
「沒什麼關系,伯母喜歡我,就送給我嘍。」
錢多多沒有心機的話音落地,齊艷等人才松了口氣,如果是別人要和李香搶鄭直,她們可以毫不猶豫的出手干預,讓那個女人知難而退,但如果是錢多多要和李香爭搶,她們就沒辦法了。
利用權勢,沒人敢拿錢多多怎麼樣,而要動用武力,則多半是被人家打爬的下場。
就在此時,包廂的大門被鄭直推了開來。
「在外邊就能听到你們聊的很開心,都說些什麼呢?」鄭直一進門,就自來熟的問道。
「聊你給我們訂的總統套房還不錯,里的那張大床能擠下我們六個人了。」陳放放接口,話語落地,眾人就是笑了起來。
不過等眾人見何听雨這個大美女隨後跟了進來,都是一怔,暗自念叨,這個家伙還挺有女人緣,一個關婷,一個錢多多,這還有個何听雨,再加上李香的話,一共有四個大美女圍在他的身邊了。
進入包廂後,見過大場面的何听雨自然不會傻站著,也是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徑直走到了李香的身邊坐下,李香的這些個朋友們沒一個簡單的,所以想要在短時間之內生出友誼,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不如讓她們都看到,自己與李香的關系很不錯。
這樣一來,日後真有求到人家幫忙的地方,人家看在李香的面子上,說不定真會出手幫上一把。
「李香姐姐,你的皮膚雖然很好看,讓人羨慕不已,但也不能打扮的太素淨了,要我說明天你再去珠寶店里,應該也選些首飾佩戴。」何听雨的這句話,直接說到了齊艷等人的心坎里,所以都是紛紛開口,勸說李香也要好好的打扮打扮。
正陳誠死後,李香就不再佩戴飾品,幾乎養成了習慣,此時聞言偷偷的看了鄭直一眼,臉紅的點頭應下。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李香自然也希望鄭直可以看到自己更美麗的一面。
「這就對了!」隋菲菲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鄭直,「小香香在你的店鋪里拿東西,要不要錢啊?如果要的話,我可以先幫她墊上。」
因為之前李香與家人關系相處的並不好,所以她的零花錢還真不多,遠遠比不上齊艷與隋菲菲等人。
而隋菲菲這句話的答案也是李香閨蜜們關心的問題,她們見鄭直身邊跟著這麼多的美女,就有些搞不懂李香與鄭直到底是個什麼關系了,或者說是在鄭直眼中,李香到底是他什麼人。
「你都說是拿了,自然不要錢了。」鄭直回道。
此語一出,李香的閨蜜們松了口氣,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何听雨則覺得心頭有點堵的慌,本來鄭直與關婷不清不楚的,她就有了預感,並且不敢去刨根問底的,現在好麼,又多了一個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