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源……」!
一股冰涼刺激了我的大腦,我猛然間清醒了過來。
「什麼?」維克多一驚。
咻——嚓,抓著我的手突然一松,我便墜了下去,連同那只手。
哎?你怎麼也下來了?我看著那只腕處冒著煙的手,有些奇怪。
「嗯?啊啊……」腳下大地正以極快的速度向我沖來,眼前藍光一閃,在距地面不遠的地方,米蕾接住了我,嬌小的米蕾,嬌小的我,不錯的組合。腳踏上堅實的大地我才覺得還是生活在地面上比較好。
空中,維克多身體被數根尖柱刺穿,右手連同小臂被斬斷,傷口正冒著黑煙,斷臂在米蕾放光的右手中慢慢消失。
維克多從容的撥出插在身上的「柱」,就好像在撥一根刺一樣。
泛著紫光的是心靈光刀。
不遠處一個紫發的女孩,站在樓頂,手握心靈光刀。
「琪賽莉,你競敢襲擊我,看來要連同你一起解決掉了」。砰……心靈光刀粉碎,右臂黑煙纏繞,出現一個極大的四管發射器,質子加速炮。
「死吧……」。
「炮」周身紅光四射,蓄勢待發。
「你的阻擋層是絕對擋不住的!」
「根本沒必要擋」,琪賽莉淡淡的說了一句,天空瞬間變為紅色。
心靈*縱!
「哼,真可惜,我體內有反制裝置,心靈*縱對我無效」。
「是嗎?那-心靈擾亂!」琪賽莉浮在空中,右臂前伸而後緩緩放下。
誰知維克多右臂原本蓄勢待發的,加速炮也緩緩放下。
「什,什麼?」維克多盯著自己不由自主放手的右臂。
「怎麼可能」。
「心靈光刀刺入你體內時,已經開始干擾你的神經了,就算撥出亦已經侵入體內,就像病毒一樣,現在你什麼也不干了」,琪賽莉將手舉向天空,振了一下。
維克多右臂亦舉向天空,並向天空連發射四波「質子炮」。天空光雲變換如炫麗的極光。
「不過,嘿我動不了,你不是也動不了嗎?」
「笨蛋,米蕾還沒好嗎?」琪賽莉沖米蕾喊道。
「什麼?」維克多看到地面的米蕾,雙臂在頭頂交叉,周圍光粒閃耀,光點在指尖聚集。
「死吧,超高能粒子射線……」。
咻咻……轟轟……。
維克多傾刻間被打成螞蜂窩,一股股黑煙從「洞口」冒出。
「可惡啊」維克多口中噴出滾滾黑煙。
「若我感應沒錯,這時的你應該是攻擊最強,防御最弱的時刻,使用大面積波能就能把你化為灰盡吧。艾露莉、米蕾!」
琪賽莉像一名作戰指揮官高聲呼叫二人。
「知道」,二人異口同聲。
米蕾疾速纏住卡維利,艾露莉月兌身。
「雙人組就到此為止了!」艾露莉伸出右臂,如赤焰般的能量籠罩全身。
「死吧!」,啵……轟……。
維克多慘叫一聲,身體被炸成碎片墜落大地。
「什麼?」維克多一死,卡維利手腳大亂,連自身的防御也支持不住了,只好轉攻為守。
米蕾像條魚一般游走在卡維利周圍,時不時攻擊一下,雖威力不大,但卻頻頻得手,卡維利沉不住氣了,開始煩燥。
「毛燥的臭丫頭給我滾開!」卡維利大喝一聲,將蓄集的力量爆發,轟!能量波及之處,房屋、樹木等盡被催毀。若不是三人及時展開阻擋層,層層強行壓制,整片市區都會被抹平。盡管如此卻沒有人員傷亡,平民亦未傷一人。
「可惡,你們……」自己的破壞未達到預期的目標,加上維克多被殺,卡維利憤怒了。
「我,不僅要帶你們回去那麼簡單,那樣是無法令我滿足的,我要你們死,只有死才能平熄我的憤怒,你們全都去死吧」。
卡維利力量急速膨脹,並以難以至信的速度飛到米蕾面前,米蕾還沒感覺到痛,便已經被轟到百米高空,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我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便听到轟地一聲,接著前面便出現一個直徑數米的大坑。
咻, ,艾露莉從坑中跳出半跪在地上,手捂著胸口,表情痛苦。
攻擊後——卡維利在百米高空,已先定好了下一個沖擊目標。
突然天空中如太陽般發出耀眼藍光,異常刺目。
等我睜開眼時,卡維利便申吟著倒在「彈坑」中。「可,可惡,呃……混蛋!」
「哎,怎麼?掉下來了,故障了嗎?」正疑惑,一陣驕傲悅耳的聲音響起。
「什麼嘛,竟然把人家給忘了,打銷毀者,我也有份哦」,是——奈奈?
「任源哥哥,你沒事吧」。
奈奈從飛行器上跳下來,撲在我胸前。
「姐姐來了,你卻沒來可把我嚇壞了」奈奈嬌聲埋怨。
「啊?啊,我,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米蕾撅著小嘴表示不滿。我把奈奈從懷中拉出模著她柔軟的長發,「好了,看我這不是沒事嗎」?
「哎……沒事?是嗎?」米蕾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身旁,拿出一面鏡子。
「你自己看吧」,鏡子里的我臉色慘白,脖子上青紫的五個指印,被碎石塊劃傷多處,傷口正流著血,我這才感覺到一陣窒息。
咳,咳,咳……又差點沒死。
不過話說回來,好像這幾次都是差點被勒死,我的脖子招誰惹誰了?
「呼,沒事就好了」琪賽莉幫我包上傷口。
「現在最脆弱的就數你了」。
我呆呆的看著琪賽莉,突然感覺有一雙厲目在盯著我。
「啊……對了,艾露莉怎樣,挨了那麼重的一擊,」我轉過頭看時,艾露莉正坐在地上胸前放光。
「放心好了,只不過是胸骨碎裂了,療傷的話數分鐘就可以恢復了」。
果然沒多久,艾露莉便揉揉胸口站起來。
真,真神速啊。
對了,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抓住琪賽莉的肩膀「哥哥和姐姐呢?他們怎麼樣了?」
「嗯,放心好了,他們很好都已經醒了,不過」琪賽莉停頓了一下。
「不過什麼?」我胸前像壓了塊石頭。
「他們醒來後都記不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了」。
「失記了嗎?不會吧」。
「不是失憶,他們講的關于‘天辰’的事,也就是那幾個小時的事,他們記不起來了,其他記憶正常,我幫他們檢查過大腦,沒發現什麼異樣」。
「那是怎麼回事?」
項墜安祥的伏在我胸前,一切都過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