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謹言生氣的看著擋在門口不讓她出去的保鏢,對著身後就坐好的貴婦人開口。眼神里掀起幾分不耐,嘴巴撇了又撇。
「進來。」夏母絲毫不把她埋怨的表情放在眼里。聲音雖然不大,卻摻雜著不可違抗的命令,握著咖啡的手動了動,側過臉,看到謹言依舊站在門口瞪著自己︰「還不快進來。」
謹言看了又看眼前的保鏢,知道自己是真的出不去了。一甩包,踢托掉鞋,踩著重重的步伐走了過來,隨後往沙發上一坐︰「媽。你又怎麼了?」
「看看你。」夏母看到女兒的坐相眉頭一皺,放下了杯子,剛想念一通。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沒有半分豪門千金大家閨秀的樣子嗎?」謹言拉了拉裙擺,確定沒有一絲皺褶後又面對著夏母︰「但是,媽,你要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不讓我去見向陽哥哥,還有剛才你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好說的。」夏母看了她一眼,眉宇間多出了一份不耐,又拿起了桌上的杯子︰「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嫁給他的,除了一副好皮相,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媽。」直覺媽媽不是開玩笑謹言的聲音大了起來︰「你以前不是這樣說的。」
「你也說了是以前,世事多變,你以為那柳向陽還是以前的柳向陽嗎?」夏母看著女兒說。
謹言一愣︰「媽,你說什麼呢?向陽哥哥怎麼跟以前不一樣了?」
「柳家已經快要破產了,現在可謂是債務滿身,你認為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資格跟你結婚,三天,只要這三天里他們家集資不到足夠的現金,那麼就會對外宣告破產。」夏母不冷不熱的說,似乎說的就像白開水一樣的事情。
謹言腦袋轟的一下閃。怎麼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居然一點也不知道,在商城的時候就應該發覺出了什麼事啊,好好的卡怎麼會凍結了呢,還有接完電話號向陽哥哥的表情,我怎麼會這麼粗心,佣人說向陽哥哥出去了,他一個人會去哪?滿腦子的疑問讓謹言無法安定下來。
「你要去哪?」夏母看著她听完這些話之後不是說要和柳向陽分手,而是再次要出去的架勢,逐漸的失去了耐性。
「我要去找向陽哥哥。」謹言倔強的不看她直盯著門口。
「沒有我的允許你今天休想從這里走出去。」夏母皺起眉頭站起。
「憑我們家的經濟實力和社會地位,根本就難不倒他們,只要我嫁給向陽哥哥不就好了。」謹言不懂,為什麼媽媽不讓她去找向陽哥哥,向陽哥哥現在可能一個人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呢。
「啪。」夏母甩了她一巴掌。胸口氣的上下起伏。
「媽!」謹禮一驚。
謹言捂著臉對上夏母的眼。
「妄想!一個平民而已,我們家為什麼要去解救那種卑賤的難民。夏謹言!媽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和那個賤民在一起,是希望你從他的身上找出他的卑微,而不是讓你像失了心一樣的迷戀上他。如今倒好,你竟然為了那種卑賤的不值得一看的賤民再三的忤逆我,將我的好言相勸置之一邊,要知道供你吃穿住用的是誰,是他柳向陽嗎?」夏母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怒,對著垂著頭的謹言更是深深的皺眉,她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嫁給一個有能力有承擔能夠給她幸福的人,而不是一個只會談情說愛不懂得天高地厚的人。
「小言。」夏謹禮輕聲的換了一句,將謹言緩緩的轉過身,收進懷里。也是同時謹言便立刻抓住了謹禮的衣角。
夏母這才一愣,手僵硬著半天說不出話來,擔心的看著謹言。對上謹禮的眼。
「你想讓十五年前的事情重演嗎?」
夏母的身子一顫,剛才那份氣勢全然不見。
「乖。小言,我們上樓休息。」謹禮輕聲的在謹言的耳邊說話,像呵護自己的珍寶似得抱上了樓。
夏母撐著自己的頭,嘆了一口氣。倍加懊惱的撫著額頭。
「小言?」謹禮擔心的看著摟著自己的脖子不肯放手的謹言。
「哥……怕。」說完,謹言將頭更深的埋進了謹禮的脖子。
謹禮的身子一顫。怕嗎?小言,對不起,是哥哥沒有保護好你,不論是十五年前還是現在。謹禮輕輕的撫著她柔軟的發︰「不怕,小言,哥哥在這陪你,什麼也沒有。」
「怕。」謹言不甘的爭扎了一下,眼淚撲簌的掉下來。而門外的夏母也早就在听到女兒說怕的時候淚流滿面。
「小言。乖。睡一覺就好了,睡一覺就什麼也沒有了。」謹禮耐心的呵護著,眼里滲滿了心疼和自責,將謹言輕輕的放倒在床,給她捏好被子。
「哥。」謹軟軟的喊著,閉著的眼楮還有淚水涌出來。
謹禮握著她的手,對著門外說︰「別把壓力加在小言的身後,她這樣的年紀什麼也不懂,不知道社會的險難,被迷惑是很正常的。」
夏母點頭︰「小言……」
寂靜的山林里。向陽走到了較深處。踩著落葉,疲憊的躺在樹蔭下,媽媽的話還在耳邊回蕩。望著漸落的夕陽,那火紅的一片天。向陽將手臂放在了額頭上,企圖可以掃去幾分煩悶。閉上眼。
「向陽哥哥……」
「向陽哥哥……我想……」
「最喜歡向陽哥哥了……」……
放在身旁的手抓起了一把泥土,向陽猛地坐了起來。小言……
「向陽。」一個聲音從樹後響起。
「誰在那?」向陽不悅的皺眉,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一個人身樹後走了出來。
「孔芝芝?」向陽疑惑的看著她,她怎麼會在這里,難不成一路跟著自己來的。
「你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孔芝芝踩著落葉,眼楮一瞬不瞬的看著向陽。
,听她說起她知道自己家的事,向陽不悅的看了她一眼,便起身就要離開。
「柳向陽,你不可能和夏謹言在一起的。」看著向陽要走,芝芝一著急便說了出來。伸出手想要去挽留他。
「閉嘴。」向陽拂開她的手︰「我和小言的事和你無關,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我說的是實話!」見他還沒有對謹言死心,芝芝狠下心來說︰「謹言如果是公主的話,那麼你現在就是個落了難的王子,說到底,是你配不上她。就算你再怎麼不想面對,你家要破產的事就盡在眼前,可是那個公主卻沒有辦法解救你。柳向陽,你辛辛苦苦完成學業是為了什麼?難不成你要因為夏謹言將你踏向理想的路就此折斷嗎?就算那樣又怎樣?到最後謹言還是會被迫嫁給有錢有勢的人,而你呢,那時候你什麼都沒有了。我還听說,伯父親自上門去求夏家的人,可是卻被掃地出門。夏家是怎樣的態度不也是擺在了你眼前的嗎?」
芝芝每說一句,向陽的拳頭便就緊一分。
見到他這樣,芝芝鼓起了勇氣上前從背後抱住了他。
向陽皺眉就要掰開她的手。可是……
芝芝摟的越發的緊︰「向陽,這個時候只有我可以救你,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喜歡你,我爸媽也一直都希望你能成為他們的女婿,可是你卻只看得到夏謹言,但現在不同了,只要你跟我結婚,我們兩家合並,你們家的那些債務也就不成問題了。」
向陽緊緊的皺著眉頭,抓著她的手也變得無力起來,他知道,他動搖了。望著前方︰小言,對不起,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做,我的人生不想就在這里劃上句號。
見向陽不再推開自己,芝芝繞了過去,看著向陽,踮起了腳尖,吻上了向陽的唇。
向陽的身子一愣,可是卻沒有推開她。
芝芝見勢便摟住了向陽的脖子︰「向陽……」
向陽眉頭一皺,將她抵在了樹干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向陽哥哥……」
向陽的動作一頓,唇還停留在芝芝的唇上,閉上眼,向陽更猛烈的噬咬著芝芝的唇。
「嗯……」芝芝滿足的輕吟。
此刻的向陽因謹言而僅存的理智已經不存在了。
不一會兒。便傳來了女人的嚶嚀聲和男人的低吼聲。
伴隨著夜幕的降臨,仿佛听見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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