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蘇老爺子’的評價,謝謝了老爺子︰)呵呵……——
在漢國建國以後,本屬于中醫十三科之一的‘祝由科’或因時代久遠,漸失真傳,或因當局打壓,漸漸淪為了‘封建迷信’一流的東西,其實祝由科還是有其神妙之處,例如符水治病、氣~功療法、甚至是在湘西一帶活躍的‘趕尸人’,也是出自祝由門中,這些事情可不是捏造,而是實實在在,老輩人親眼得見的。
所謂‘神農之術,半者為巫’,這巫,說得就是‘祝由科’了。
張天賜是真正的醫學天才,雖然主修西醫,卻是觸類旁通,對中醫尤其是中醫的‘祝由科’,不但有興趣,而且還略做過研究,因此一見莊名揚的作派,頓時大感興趣,眼楮眨都不眨地盯著他看起來。
莊名揚也就是在超級系統中稍稍了解過祝由科,至于這跳大神的詞兒,根本就是道听途說來的,無法是做個樣子,只見他念念有詞了半天,忽然全身一個激靈,半眯著的雙眼霍然睜開,從裴玉手中接過筆來蘸了朱砂,在鋪開的符紙上一通鬼畫符,至于畫的是什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裴玉一張粉面繃的緊緊地,拼命忍住笑,別人不知道,她可門兒清,這符紙朱砂,都是她跑了大半個的黎巴里,才好容易在一家唐人開的香燭店買到的,這家伙懂什麼請神啊?可真能忽悠。
莊名揚悄悄瞪了她一眼,將畫好的符紙拿起燒了,化在她遞來的水碗里,然後含在嘴中,扒開華生的胸膛,一口噴在了他心髒附近,而後取出一根六陽針,口中念叨了幾句,一針扎在他的‘檀中穴’上。
精純無比的生命原力隨這根六陽針透入華生體內,而後沿著奇經八脈走開,那先前插在華生身上的八十一根銀針,頓時微微顫動起來,由于震動的頻率一至,便發出‘嗡嗡’的共振之聲。
「神奇,太神奇了!」
先不管療效如何,莊名揚這一手頓收‘先聲奪人’之效,羅洛等人瞪圓了眼楮,心中驚駭無比,都在想東方人太牛逼了,張天賜更是用熱切的目光看著莊名揚,活像個老資歷的基友。
在生命原力的安撫之下,華生抽搐的血管和神經性開始漸漸穩定下來,雖然還沒有完全消除‘帕金森’的影響,而且在這種情況下手術難度也非常大,可從監測的結果來看,張天賜已經有了六成把握,艾瑞兒這些心外科的專家,也有了四五成成功的把握。
「可以開始了……」
莊名揚抬頭看了一眼艾瑞兒,微微嘆了口氣,終于還是到了這一步,一旦穩定了華生的情況,那名準備好的‘藥人’就必須要犧牲,被剖月復挖心,他心中雖然不忍,但是為了大局,為了能夠混入黑暗生命俱樂部的核心,從而救下更多的無辜‘藥人’,卻不得不表現的冷漠無情︰「動作快一點,取出心髒就立刻給我送過來!」
破壞總是比建設容易,要成功為一個人移植心髒很難,要不論死活挖心卻是容易,艾瑞兒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動起手來,真是比大男人還要狠毒許多,只用了不到十分鐘,一顆新鮮無比還在跳動的心髒就送到了莊名揚面前。
此刻莊名揚也顧不得為這名無辜的藥人嘆息了,否則這人就等于白白犧牲,只掃了這顆心髒一眼,便道︰「手術開始。」
說到做這種手術,他的手法之干淨快速,在場只有寥寥幾人能望其項背,出刀冷靜、利落,連接血管和神經線更是如順手拈來,根本不假思索,見到他的神妙手法,手術室內外頓時響起一片的驚奇贊嘆之聲,羅洛是連連點頭,自己這回真是撿到寶了,有這樣一名‘刀手’坐鎮,自己今後再也不怕出現類似今天的問題了。
張天賜卻是更多關注在專業方面,莊名揚的每一個手法都在他的關注中,他非常驚奇地發現,這個‘東方唐’已經真正做到了‘一過即成’。無論是斷開連接體外循環機的血管,還是將血管與心髒重新連接,甚至是最後的縫合,絕對做到了一過百分百完美的境界,絕對沒有回頭修補的問題出現,而且動作極快,這場大手術在他的手中,就像是煎雞蛋一樣的簡單。
這不是手術,這是藝術。張天賜無法不為之深深迷醉,看向莊名揚的目光也越來越熱烈,這個東方唐和自己絕對是同一類人,否則他的手術水平不可能到達這種程度,能到達這種程度的,絕對不是所謂的‘天才’而是和自己一樣的‘變~態’……
有了這個念頭,張天賜只覺‘吾道從此不孤’,對莊名揚也是越看越覺得順眼。
在索馬里這種信奉無政府主義,而且輩出海盜強人,將叢林規則化為社會秩序的地方,有兩種人是最危險的。
一種是有錢人,一種是美人。
這兩種人一旦遇到海盜,第一種丟得是錢,第二種丟的是人。
而慈善團偏偏既不缺錢,也不缺美人,而且類似房冰冰、英桃、張怡這些還是漢國一線女明星,個個都是絕色容貌,她們在慈善團內,就好比一個個定時炸彈。
而且這幾個定時炸彈還不安分,房冰冰和英桃、張怡都在一個影視公司,都同時參演了這家公司開拍的某部國產大片‘好望角的海盜’,雖然這不過是部跟風片,但是投資巨大,也是要進入國際市場的,這幾名女明星都存了借這部海盜片打入好萊塢的想法,為了宣傳,自然不遺余力。
兩位大哥帶著慈善壽團到索馬里來,一是被陣陣贊美之聲捧上了神壇,有些騎虎難下,二來當初也是被房冰冰等幾個美人纏不過,陳龍這人待人接物都有一套,唯獨是見到女人就會腿軟,本來就是猶猶豫豫,被幾個美人兒一纏,燕語鶯聲地訴求一番,當時就半推半就,遂了她們的心願。
李杰見他同意,也不好反對什麼,只是暗中在當地又招募了一些職業佣兵,大概有一個排的樣子,這樣慈善團的總兵力就有一百五十多人,還有三輛裝甲車,只要不出海,在陸地上足以應付中型的海盜團了。
到了索馬里後,慈善團出于安全考慮,一般只在摩加迪沙以及幾個過渡政府控制下的區域活動,本來按兩位大哥的意思,過幾天就要結束這場非洲之行,可不巧的是劉流劉大部長為了尋找莊名揚,竟然不辭辛勞地從燕京飛來了。
尸位素餐卻一心想著借這次非洲之行的劉大部長初到索馬里後也是小心加著謹慎,除了偶爾跟著慈善團到附近搞搞慈善活動,平時就是窩在賓館里和漂亮女秘書促膝長談,但是很快,領導同志的這種愛好就被幾位不安分的女明星發現了。
影視公司早就密授機宜,讓她們找機會攛掇慈善團在索馬里多待幾天,最好是能夠沿海岸線溜達溜達,關心一下因迫于生計而不得不下海為盜的索馬里人民,這樣公司方面就可以大做文章,例如什麼‘美女明星深入海盜國度體驗生活’啦,什麼‘戲里戲外海盜情’啦,反正怎麼煽情和吸引全世界的眼球就怎麼來。
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也為此纏過陳龍大哥,大哥是什麼人物?雖然比較憐香惜玉,在女人面前耳朵根子軟了些,但是畢竟是走南闖北,在生死線上幾度徘徊過的人,所以任憑她們幾個如何軟磨硬泡,總是堅守底褲,不肯就範。
房爺她們本來都要絕望了,卻萬萬沒想到劉流大部長居然空降到了索馬里,這不是剛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了麼?房爺她們堅信,憑她們的溫柔手段,一個眼神就能讓這位劉大部長找不到北!這位爺無論怎麼說,也是代表官方來的,慈善團畢竟還是打著漢國的旗號,兩位大哥和燕京也一直是眉來眼去,曖昧地很,要是他說句話,兩位大哥還能不听麼?
其實房爺也沒做什麼,只不過找到個機會跟領導同志私下里接觸了下,兩杯酒下肚,明眸流波地向他拋出一個俏媚眼,輕輕掀起裙角來,露出一截籠罩在肉色絲襪下的白滑腳面,在他的小腿上輕輕摩擦了幾下,劉大部長當時就癱了,直接露出一副豬哥樣,弄得身為‘候補隊員’的英桃和張怡她們都沒找到出場的機會。
結果在第二天一早,劉大部長就急匆匆地找到兩位大哥,三個人在房間里談了半個多小時,然後慈善團就宣布,將展開為期十天的索馬里海岸線巡回慈善活動,消息一出,固然讓不少人振奮,但也讓更多人吃驚,這些東方人的膽子未免太大了?沿著索馬里的海岸線活動?他們難道不知道索馬里海盜在多國海軍的聯手打擊下,現在已經從海上轉向內陸活動了麼?
就算是維和部隊,在落單或者人數太少的時候都不敢放這樣的狂言,這群人是都瘋了還是傻了?
狹窄的亞丁灣並不能為這片土地帶來哪怕一絲清涼,在全境多為熱帶沙漠氣候,高溫少雨,河流稀少的索馬里,除非是住在海邊,否則就要忍受這種酷熱如地獄般的天氣。
慈善團雖然已經先後到過埃及、尼日利亞、埃塞俄比亞等九個國家,還是無法很快適應這種沙漠熱氣流和海上氣候交雜而成的‘蒸籠天氣’,汗水明明都堵再了汗毛孔,卻偏偏流不出來,這滋味就如同在悶熱的浴室里抱著個暖爐,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就連一向以艱忍出名的陳龍大哥,也早就離開了曾經讓他非常感興趣的裝甲車,跑到了慈善團的大巴車上,在這個不大的空間內,汗水味、腳丫子味、和若有若無的女人香混和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非常獨特的催情味道,讓所有男人都忍不住把目光流連在以房爺為首的那幫美女明星的身上,這些人中有二師兄劉尚文、有陳永貴、也有劉大部長。
這輛老掉牙的大巴車上的空調已經垂垂老矣,雖然一直在賣力的吹著,卻還是無法將車內的溫度壓到35度以下。女明星們和劉大部長的漂亮女隨行一樣,早就放下了矜持,紛紛月兌下了能夠月兌除的衣物,有的甚至月兌得只剩了一身比基尼內衣,一時間粉臂**交相輝映,紗裙輕揚羅襦半解,風光無限美好,她們的存在,總算讓慈善團的成員們有了一絲念想,感覺人生還是美好的……
「布蘭到了!」
前方負責護衛慈善團的政府軍士兵和雇佣軍們從卡車車廂中站起來,大聲的歡呼起來。
隨著車隊從帶有坡度的公路上駛下,大巴車上的人們也看到了前方出現的建築群,頓時松了口氣,一個個都露出笑容來,女人們則忙著七手八腳地穿上衣服、絲襪、高跟鞋……終于到布蘭了,這意味著大家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如果運氣夠好的話,甚至可以擁有一個帶有空調的房間,和剛剛從冰箱內拿出來的飲料……
對于在沙漠公路上顛簸了整整兩百公里的這幫苦孩子來說,這些就是了不起的享受了。
這是一個位于索馬里北方的內陸城市,雖然面積不大,更談不上有什麼經濟基礎,卻是附近上百平方公里內唯一一個中級城市,而且相對而言較為安全,比較適合慈善團開展活動。
這個城市里沒有軍隊,甚至連警察也不多見,沒有大型商場,工廠;小旅店、酒館、手工業者、走私軍火者、販賣毒品者、收購髒物者就是這個城市的經濟組成了。
這里的居民大多無業,風頭緊的時候,就做難民,一過了風頭,就能從床下模出武器,擁向海邊聚集成一伙伙海盜,誰讓他們有漫長的海岸線呢,這叫做‘靠海吃海’,不然如何生存?
真正意義上的難民,其實還是一些老人、婦女和兒童,他們做海盜沒資格,又沒有謀生的途徑,因此只能等待政府的救助或者是國際援助,教育醫療什麼的在這里是非常奢侈的東西,有口吃的喝的對于他們來說就非常不錯了。
慈善團的車隊進入這個城市時,居民們的表現非常淡定,就連那些老人和孩子,都沒有對荷槍實彈的士兵和裝甲車表示驚訝,他們仍然有條不紊地生活著,倒是有幾名黑人妓~女沖著車隊亮出自己漆黑並且骯髒的大腿……
一直到涂畫著紅色十字標志的大巴車出現,居民們才開始騷動起來,他們知道,當紅十字出現的時候,他們將得到充足的食物、藥品、甚至是一定的金錢饋贈,這可是他們期盼了許久的。
只是在人群中也有一些人盯著大巴車,透過車窗玻璃隱隱看到車內為數不少的美女們,一種叫做‘貪婪’的表情,開始在他們的臉上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