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真的沒事。」路劍飛親吻了一下喬美鳳那微厚,不失性感的嘴唇,笑了笑︰「美鳳,你去洗臉刷牙吧,否則會遲到了。」
「嗯!」喬美鳳還是以以往的形式起床,果著那細腰翹臀的身子走下床來,那身材可以說是不要練習的模特身材,不大不小的臀部翹起,翹得正點。似是感到那條寬大花邊的內褲也掩住不了她那臀部翹起的幅度,翹起的那一刻,還呈現出令男人耐人尋味的優美。她來到了梳妝台前自我欣賞了一番,這是她每天起床的必修課。
路劍飛此時的心情是無心賞花,一夜之間就像做了一場從來沒有做的噩夢一樣,一場生與死告別的噩夢,一向性格開朗的他變得深沉起來了。二十一條人命,二十一個戰友曾經在訓練賽場上搏擊相斗,情同手足,對酒當歌,有說有笑;曾經在與敵人作戰之時,那凱旋而歸那祝賀的場面,一下子煙消雲散,天地相隔。這不是同甘共苦的問題,這是一次秘密行動,誰也不能說。
「劍飛,我走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我上班去了,再見!」一身警裝打扮的喬美鳳對著路劍飛說完,就轉身走出了房間。
路劍飛還是一身八路裝來到了昆明市八路軍63師營地,八路軍63師營地面積有著兩三百平方米,但並沒有象進入國民政府,一走進去就像皇宮一樣,只是一排排由普通瓦片和土牆建成。**一致認為,八路軍就是百姓的紐帶,百姓住什麼,我們八路軍就住什麼,百姓吃什麼,我們八路軍就吃什麼,甚至于條件還要比百姓差。
路劍飛雖然是帶著一顆沉重的心走向梁天斌辦公的房間,對著走過路過的同志,臉上還是掛著以往的微笑,對他們來說,一個星期前的一場暴風雨,似乎沒有發生過。
「路劍飛,梁隊長叫你去一下他的辦公室。」一個走過來的八路軍對著路劍飛叫道。
「知道了,謝謝!」路劍飛也是想找梁天斌問個清楚,那內奸究竟是誰?知道是誰的話,一定將他砍成十塊八塊的,一想到二十一位戰友被內奸出賣,才導致悲劇,路劍飛一邊順著樓梯走去一邊憤怒道。
「隊長,是你叫我嗎。」梁天斌跟以往一樣,戴著一頂對得起**和人民的八路軍帽子,一付嚴肅的面孔,可今天卻是面帶無比悲傷,坐在了辦公室桌上,雙手來回的按摩著額頭。
「是的。」梁天斌很嚴峻,除了工作之外,他就一直都很嚴肅,他抬頭看了看路劍飛,就知道他第一個問題將要問什麼?他走到窗戶前落下了窗簾︰「劍飛,你先坐下。」
「隊長,是不是查到了內奸了。」路劍飛開口問的第一句話就是梁天斌所猜到的。
「嗯!」梁天斌緩緩的點了點頭,似乎很難對內奸做出判決的決定,見路劍飛憤怒的拳頭握得‘嘎嘎’作響,便說道︰「劍飛,你听我說,魏師長去了甘寧八路軍司令部開會去了,他會為這一次做一次深刻的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