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是殘酷的,就算是假戲真做也是殘酷的。但梁天斌沒有想到又失去了幾名同志,他只有這麼做,路劍飛才不會被懷疑,用血的代價作為賭注,來取得雲南邊境千萬受苦人民的和平。梁天斌緩緩的站了起來,他的傷勢就沒有歐陽俊雪那麼嚴重了,只是滿身泥潭水,其他的戰友也是和他一樣,各個都受了槍傷,能夠保住性命已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俊雪,你沒事吧?」梁天斌扶起身負重傷的歐陽俊雪,此時的歐陽俊雪已經是臉色蒼白了。
「我……我沒事。」歐陽俊雪依然帶著憤怒緩緩的站了起來︰「我真是沒想到劍飛竟然出賣**的事也做得出來。」
「俊雪,還有你們幾個。」梁天斌來回的望了望受傷的戰友們,嚴肅的一聲令下︰「你們記住,這件事是非同小可,不但是我們偵查兵的侮辱,也是關系著**的榮耀和羞辱,回去以後,你們任何人都不能提起這件事,做到守口如瓶,否則軍法處置,听見了沒有?」
歐陽俊雪等幾人答道︰「是,隊長!」
「我們走吧。」七八個人就這樣手挽著手,跌跌撞撞的朝著那江水河邊的泥潭之路走去。
喬本治在戰場上是一個瘋子,但在閑余時候卻是一個風流倜儻的男人。刮去了滿臉胡須的他,卻是判若兩人,一張英俊的連呈現了出來,變得瀟灑起來了。
路劍飛和喬本治來到了一間名叫飛鴿的歌舞廳,英國租界的地方,也是一些做著生意上的英國人,還有一些地主家里的少爺經常出入的地方。
一進門就有著一個打扮得很妖艷,身穿兩邊開叉的旗袍的女人扭著腰肢走了上來︰「哎喲,喬公子,好像你好久沒來了。」
「是嗎?」喬本治一手拍在了那女人兩瓣肥大的上,捏—模了一下,但臉上並沒有露出*—猥的表情︰「小芸呢?」
「小芸?二……,她……她在陪著客人,小芸昨晚還在嘮叨著,怎麼不見喬公子來了呢,她在12號房,我這就叫她過來。」那女人有點緊張,看著女人的神情,好像有點害怕喬本治似的。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喬本治輕輕的笑了笑,他一把把那女人推到一邊,直朝著小芸的包房里走去。
那間包房顯得烏煙瘴氣的,里面的男男女女左擁右抱著,那些不安分的手幾乎伸進了小姐超短裙的內褲的下面*—猥著。喬本治一走進來,就見一個非常遜色,才貌出眾的女人掙開了一個男人的擁抱,其實她一直在和那肥頭大耳的男人半推半就著,似乎那肥頭大耳的男人一直沒有揩到什麼油似的,一臉不高興,只見她整了整剛被拉上去的超短裙︰「本治,你……你來了?」
這個女人一定是小芸了,听她的口氣,她和喬本治似是相識已經很久的了,這個女人長的確實不錯,一樓卷發披肩,身材高挑,有著西方血統的女人,就是在昏暗的燈光之下,也能看到她那白皙稍帶紅潤的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