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蒼天?這是什麼地方?
不會吧,昨晚剛剛夢見自己穿越,今天就實現了?難道自己還在做夢?
我眨了眨眼楮,使勁掐了自己一下!
咦∼好痛,是真的唉,不是做夢,太好啦!我終于穿越了!
可是人家祈求的是回到唐朝那個以豐滿為美的朝代,可眼前,雜亂的街道,頹廢的房屋,怎麼看怎麼和古代不靠邊!
為什麼會來到這麼個破爛的地方,這是什麼時候?是哪里啊?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到底被遺棄到了什麼地方啊!
「啊——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我怒吼!
別說,這一聲還真弄出點動靜。
「嗦嗦嗦嗦……」
雖說本姑娘敢一個人午夜看鬼片,雖說本姑娘自稱打遍全家無敵手,雖說本姑娘……但人家畢竟是女子,從來沒有一個人真真正正到那荒郊野嶺去!更何況這麼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
這聲音猶如陰曹地府的拘魂索,讓人不寒而栗,難道本姑娘已一命嗚呼啦?不會啊!昨晚我明明美滋滋得穿上了剛買的蕾絲睡衣,在香夢中睡著的啊!
我哆哆嗦嗦得循著聲音走去,這才感覺腳被硌得生疼,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老天,您老人家讓我穿越孬好捎給我件衣服行不,這蕾絲睡衣好看是好看,可中看不中用啊!還有,您怎麼著也給我湊合雙鞋子啊,再白手起家也得有個基本的行頭啊!這下好了,現在的我怎麼看怎麼像是一高貴的神經質流浪者,可憐我那細皮女敕肉的腳丫子了!
真的要慶幸現在的季節是夏天,否則我從那溫暖如春的屋里被帶到這,還不變成冰雪美人被人欣賞?還好,還好,上天終于還是仁慈一回。
我一邊神經兮兮得瞎琢磨,一邊走向旁邊已經坍塌了大半的房屋,聲音就是從那里發出來的。
我找到一條可以觀望的縫隙,將眼楮靠了上去。
清晨,陽光並不是很充分,屋里的光線很暗,很多地方並看不了很真切,四下一瞄,櫥櫃、桌子被屋頂掉下來的木頭砸得破爛不堪,瓷碗的碎片撒了一地,兩只老鼠在地上轉著圈似乎被什麼驚擾了。
原來是老鼠啊!嚇死我了,我做了一下深呼吸,笑了笑,真是自己嚇自己。
于是我便打算離開,然而臨走的一眼卻嚇得我魂飛魄散!
屋里唯一完整的床上躺著一個人,更重要的是那人的脖子上沒有腦袋。
「啊——」我不顧一切得後退,然後狂奔而去!
終于在不遠處看到了人影,我就像看到親人一樣,很是激動,這下有救了!
剛剛只顧逃亡,沒注意路,這會安全了,才發現我的右腳在到這的第一天就光榮扭傷了,唉,真是流年不利啊!
我不得不一瘸一拐得向前方的希望走去。
走近後才看清,前面是兩個拾荒者,雙手不停得在一堆貌似垃圾的物品里來回模索著什麼,衣服有些破爛,頭發有些雜亂,但是一看絕不是古代的人。
于是我試探著問道︰「兩位大哥,請問這里是什麼地方啊!我迷路了,不知道兩位可不可以給我指指路?」
兩人抬頭看了我一眼,我清晰得感覺到,那兩人的眼神由開始的煩躁變成了驚異繼而轉成了。
得一聲,我腦袋立刻清醒,太大意了。
兩人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後又對視了一眼,同時淺淺咽了口唾液。
我明顯感到一個危險的信號,撒腿就往後跑!
可是拖著一條傷腿的我怎麼可能跑得過他們,兩人很快追了上來。
一個邊拉住我還邊笑吟吟得說︰「別跑啊!小娘子!哥哥告訴你這是哪里!」
另一個更是大言不慚︰「真沒想到,在這兒居然能踫上這樣的貨色,來讓哥哥好好瞧瞧!」
我使勁拼命的掙月兌著兩人的手臂,感覺兩人就和惡狼一般,難道他們沒見過女人嗎!「放手啊!放開我!你們想干什麼?」
「干什麼?你看你穿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你做什麼的了,還裝什麼聖潔!」其中一人呲牙咧嘴道。
「呦呦呦,看,這衣服做工這麼精致,看來還不是一般的妓女呢!」另一個人也沒閑著嘴。
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也沒用,干脆放棄了口舌之爭,現在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慶幸自己的蕾絲睡衣不是透明的。
感覺到兩人的手踫觸到我的身體,我一陣惡心,身體不住得顫抖,我大喝一聲,「你們停手!」
兩人被我的大嗓門唬了一下,見我又停止了掙扎,還真得沒再動,我當下松了口氣。
「兩位大哥的意思,小妹我明白了,不過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啊!不知兩位大哥誰先來?」我俏皮的說道,對面兩人立刻眉開眼笑起來。
哼,好女子不吃眼前虧,等本姑娘找到機會,看不宰了你們兩個。
「當然是我先!我年齡大!」
「當然是我先,哥哥要讓著弟弟啊!」
「我先!」
「我先!」
果然如我所料,兩個人掐起來了。
我暗暗一笑,悄悄得拔腳就跑,可是這個腳……唉!你說什麼時候扭傷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因為這被他們抓住那太沒面子了,不管怎麼說我曾經可是學校萬米冠軍呢!
沒跑幾步就听到後面傳來了喊聲︰「上當了!快追!」
真是的,兩個人就不能多白痴一會啊!
強忍著腳傷帶來的疼痛,強忍著光腳對這土路的不適,我拼命得向前跑,可還是被兩人追上,攔住了去路。
好,既然逃不了,那就換個策略,狐假虎威一把,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就讓你們嘗嘗本姑娘的厲害!」我厲聲說道。
「呦,小娘子變辣啦!有意思,我到想看看你怎麼個厲害法!」其中一個邊說邊使眼色,兩人迅速把我包圍了。
我一看,心里是直打鼓,但此刻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穩了穩神,面似輕松得說道︰「本來傷了腳不想動粗,況且動粗對于女孩子來說是不好的,所以就想用最簡單的方法來解決問題,但眼見不行了。」
「好吧!讓你們知道一下什麼叫四兩撥千斤,別以為我一個人就怕了你們!你們有福氣了,可以見識到本姑娘的跆拳道,這可是不外傳的哦!」我微微一笑,「光著腳正好,免得傷到你們。」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大喝一聲,「啊喳——」
同時雙腳躍起前後分落,準備進入戰斗狀態。
可誰成想右腳沒撐住勁,「哎喲」一聲,我一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兩人一頓狂笑!
要在往常,我肯定早就糗得找地縫鑽了,可現在不行,氣勢上絕對不能輸!
「笑什麼笑!」我沒好氣的說,「我這叫休養生息知道不?」
「噗——哈哈——」包圍圈之外又響起一聲笑,格外的響亮,顯然是忍了半天沒忍住!
我好奇得向這個沒有禮貌的家伙望去,哇塞,好帥啊,二十五六歲的年紀,一雙深邃的丹鳳眼含著邪邪笑意,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翹,黑色的頭發隨意而凌亂,但不失一種自然風情。
他顯然也是剛剛爆笑完,然後整了整情緒,沖我略微一點頭,慢步走了過來!
虛偽!哼!
我扭過頭不去理他!繼續想著怎樣才能先擺月兌這色迷迷的兩人。
沒想到,他卻先開了口,「哎——」
無人搭理。
「哎——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這女的有意思,我要了。」痞痞的樣子,痞痞的聲音……
什麼叫我要了!你們以為本姑娘是誰啊!讓你們這麼要來要去的!
我尚未開口,另外兩人不樂意了,「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識相的別在這擋大爺的路,等大爺們玩完了,高興了,說不定還能賞你一口!」
一听這話,我當即氣得七竅生煙!怎麼能有人敢說這種污言穢語!我恨不得立刻上去甩那人兩個耳光!
我只是想想而已,但是有人卻真行動了!
「啪啪——」兩聲,如驚雷震驚了所有人。
帥哥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意猶未盡,「原來打人耳光是這種感覺啊!」
另一邊,那挨揍之人的臉快速腫了起來,可見其力道之大了!
「你敢打我!」那人捂著臉惡狠狠得說道,「兄弟給我上!」
說完,兩人就撲了上去,這次我卻不由得為那帥哥擔心起來。
可瞬間我就傻了眼,帥哥不知道用的是什麼功夫,三下五除二就把二人打趴在地,眨眼再看過去的時候,他一手翦住一人的雙手,一手掐住一人的咽喉,那兩人便再也動彈不得。
「以後還敢不敢了?」
帥哥手上一用勁,兩人乖乖點頭,「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滾——」帥哥一松手,兩人連滾帶爬得跑了。
見兩人跑遠,帥哥才回過頭來,真是酷斃了!
「呃,謝謝你救了我!」我感覺自己的臉很熱,估計已經通紅了吧!
沒想到帥哥很不客氣的回答道︰「剛剛就是你鬼叫把我給吵醒啦?」
嗯?什麼鬼叫?
我不明所以得望著他,等待著他的解釋。
他見狀,指了指遠處有著無頭尸體的那破房子,「我剛剛在那正睡得舒服,誰知道,你一嗓子鬼哭狼嚎把我給吵醒了!」
什麼叫鬼哭狼嚎,你也太不會說話了吧!
等等,不對,「你是說,剛才你在那睡覺?」我不可思議得確定道。
「對啊!」
「那你有沒有看見床上有一具無頭尸體?」
「呸呸呸!什麼無頭尸體,剛剛不過是我在身上搭了件衣服而已!少咒我!」帥哥好笑得說道,「不信你再回去看看!」
「什麼?」我吃驚得看著他,他微笑得一點頭,意思是沒錯。
得,合著涮著我玩呢!這是什麼人啊!
「能起來嗎?」帥哥伸過來一只手。
這時候我才想起自己還坐在地上!
「誰讓你扶!」我沒有理會,自己強撐著站了起來。
與自尊無關,只不過想想剛才屋里的情景,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帥哥尷尬得收回了手,「既然不需要我幫忙,那我就先走了,你慢慢在這休養生息吧!」
說完,他向前走去,沒走兩步,突又回過頭來,「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前面不遠處有個亂墳崗,這年頭死了不少人,說不定還真有什麼無頭尸體呢!」
「啊?!」我一听,嚇得趕快跟上。
他嘿嘿得笑了兩聲。
帥哥快步在前面走,我則一瘸一拐得跟在後面,這個家伙真是可惡,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喂,我走不動了!你能不能走慢點!」
「喂,你听見我說話了嗎!」
「喂——」
他一點不為所動,繼續快步往前走。
這不是故意整我嗎!哼!
後來,實在不行了,一氣之下,我坐在了路邊,不指望你了行不行啊!
我輕揉著受傷的右腳,然後看著滿腳的灰塵與刮擦的傷口,心里不由得一酸,上輩子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自問心地善良,中規中矩,從不惹事,從不為非作歹,上天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
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為什麼我要跑來受這樣的罪,以前我哪吃過這樣的苦啊!
想想到這來的一會功夫我所經歷的,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氣憤,淚不由自主得落了下來。
開始,自己還半忍著,小聲得抽泣,後來見四下也沒人干脆就放縱起來,自己難得這樣發泄一番,于是越哭越厲害,淚水如黃河決堤一樣怎麼也停不住。
「好了,別哭了,你都哭了快半個小時了,還沒哭夠啊!」
我透過雨簾一看,原來是那帥哥,算他有良心,還知道回來!
「你不是走了嗎?」我邊哭邊問道。
「還不知道是誰哭得那麼難听,這片地所有人都听見了,還以為鬼上身了呢!」
「喂,你就不能說點好听的安慰安慰我!」
「行行行,我的姑女乃女乃,你別再哭了,我怕你再哭把狼招來……」
「噗——」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又哭又笑的一口氣沒上來,嗆得我直咳嗽!
「咳咳……咳咳……」
他無奈得拍著我後背給我順氣,「你這個女人真有意思!」
又休息了半天,我才緩過勁來。
帥哥見狀,提議道,「可以走嗎?再不走,就趕不上去吃午飯了。」
「哦!」想想人家一直在幫自己,自己還這樣的態度,確實有些過分,所以這次順從得點了點頭。
我站起身來,就想走,結果忘了我那可悲的右腳。
「哎喲」,差點沒張過去,還好有一雙手及時扶住了我!
「腳受傷了不會說一聲啊!真沒見過你這麼要強的女人,說點軟話會死啊!」
「我,我……」我磕磕巴巴說不上一句話。
「我什麼我,來吧!我背你!」帥哥說著蹲在了我前面。
「啊?」蹭得一下,我的臉就燒了起來。
雖說咱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不講究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不過面對第一次見面的人,這麼親密的動作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快點上來啊!」見我沒有動靜,帥哥又催促了起來。
「哦!」我輕輕趴在了他背上。
不管了,反正我又沒有吃什麼虧。
「哎!」帥哥扭過頭來說道,「你叫什麼?」
「哎,你不知道等價交換原則嗎?」
「等價交換?」帥哥不解問道。
「就是你想得到什麼必然要付出什麼,有舍才有得,懂嗎?」
「懂,可是這有什麼關系嗎?」
「當然有了,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就必須要用你的名字來交換這才公平嗎!」
「呵呵,有意思。」帥哥笑了笑,「明白了,我叫陶彥,你呢?」
「恩,乖,我叫仇枚。」
「仇枚?哪兩個字?」陶彥輕聲問道。
「‘仇’就是報仇的那個‘仇’字,‘枚’是不勝枚舉的‘枚’。」
「報仇的‘仇’,哦∼原來是臭美啊!」陶彥呵呵笑了起來。
「嗯?什麼意思?」我好奇。
「你自己讀一下,仇枚不就是臭美嗎?」陶彥笑得直不起腰來,雖說本來他也直不起來,但是他那顫抖的雙肩毫無疑問地透露著此刻他的態度。
在他背上我是氣不打一處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埋怨我父母給我起得這名字,我爸爸姓仇,我媽媽姓枚,當時生了我以後,兩人懶得很,誰也不願意費腦筋想名字,索性直接把二人的姓結合起來就去報戶口了,還美其名曰這才真真正正是爸媽的女兒,以後誰也甭想打主意。切!這是什麼老頭老太太!
好你個陶彥,我才不會就此認輸的。
陶彥?陶彥?討厭!討厭!
呵呵,想取笑本姑娘,你還差點!
想到這里,我毫不顧忌得哈哈大笑起來,弄得陶彥是一陣莫名其妙。
「你笑什麼?」
「哈哈……我說陶∼彥∼帥哥,難道沒有人說過你名字的問題嗎?」
「帥哥?」陶彥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我名字能有什麼問題?」
我主動忽視掉他沒听懂的帥哥二字,直接笑著說︰「陶彥?不正是討厭嗎!哈哈哈……」
「你……」陶彥氣得是吹胡子瞪眼,不過可惜他沒有胡子,只能干瞪眼了。
「臭美!」
「討厭!」
說完,我們二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陶彥不得不停下腳步,直到我們兩人都笑夠了。
「哎,你怎麼會到這里來的,臭美?」
「恩,我也不知道,我醒來就到這了,討厭!」
「哎,你不會是被人拐到這里的吧,臭美?」
「恩,也許吧!說不定真是呢!討厭!」
「哎,臭美,我可是好心好意唉!」
「恩,討厭,我也是實事求是啊!」
「臭美!」
「討厭!」
「哈哈哈……」我們倆同時又是一陣爆笑。
笑了半天,我也笑夠了,還是先問正經事吧!
「哎,討厭,問你個問題啊?現在是什麼年代?這里是哪里啊?」
「算了,我算是知道了,你這個女人太好強,懶得和你爭,和你這樣的女人爭下去,沒完沒了。」陶彥一聳肩,開口回答,「前面快到吳縣了!現在是民國十九年啊,你不會失憶了,連時間都不知道了?」
我吐了吐舌頭,跳過這失憶之說,天啊!民國十九年,我怎麼到了這個時代來了,在這樣動蕩不安的年代,要我命豈不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天,您開的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吳縣?吳縣是什麼地方,隸屬哪里啊!」不管怎樣、無論如何,我也不過只有認命的份啊!
「吳縣,在蘇州附近,蘇州你知道嗎?」
「蘇州?當然知道了,俗話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嗎!我一直很希望到蘇州的!」我興奮得不住得點頭,雖然穿來這里有些郁悶,不過如果趁沒打仗的時候,能夠有機會去蘇州玩玩的話,似乎還不錯哦!
「嘿嘿……」我笑得有些奸邪,陶彥莫名其妙得看了我一眼,估計他是在琢磨,剛才我還一臉憂傷,這會怎麼換成了這副嘴臉,嘻嘻,他哪里知道,我本就是個樂天派,過去了就過去了,還是好好享受現在的好。
「哎,臭美,你剛才說的那個跆拳道是怎麼回事啊?」
咦?「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我瞟了一眼陶彥。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你剛剛的那聲吆喝,很有氣勢嗎!我在想那個功夫是不是很厲害?如果我不出手的話,你是不是也可以把他們解決,所以我現在有些後悔救了你啦!」
「什麼吆喝,那叫士氣好不好。」我一面反駁一面說,「其實那個跆拳道是蠻厲害的,不過我就稍微差了點啦,我剛開始學,剛才也只不過是想嚇唬一下他們,所以其實我還是很感謝你救了我,謝謝你啊!」
「哈哈……」陶彥又開始笑,「你還真敢啊!我真是服了你了!臭美!恩,臭美有點別扭,臭美丫頭?臭丫頭?恩,還是臭丫頭舒服!「
什麼臭丫頭?這個討厭鬼!
不過我蠻喜歡別人叫我丫頭的,再看著他救我的份上,勉為其難不和他計較了!
這就是我和陶彥初次相識的經歷,沒想到吧,一次俗套的英雄救美,讓我結識了這個看似放蕩不羈,實則善良有為的帥哥,當然這不過是初次印象,深交以後,我才真正了解到這個人是如何的不簡單,是如何的深藏不露,也正是這個人帶我在民國經歷了不一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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