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會兒,朱才抬起頭問我,「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難道人是你殺的?」
「怎麼可能!」我驚聲尖叫,「我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有這本事,您覺得呢?」
「也是!」朱才點頭一副老態龍鐘的模樣,他向後甩了一下頭發,「這樣吧!你先回去,等我了解完情況以後再說!」
「那個……」見朱才沒有拒絕,我試著提出新的請求,「我能不能先見見顏曉白!」
「這個……」朱才似乎貌似有些為難,我看出了些許端倪,從口袋里掏出一疊票子塞進了他口袋里,頓時眉開眼笑,「沒問題,跟我來吧!」
說完,便走在頭前帶路。
警局臨時關押罪犯的地方在警局辦公樓的後面,穿過一個種有三棵樹的院子,我們推開了拘留所的大門。一共三間獨立的房間,陶彥就被關在中間的牢房,透過鐵柵欄看過去,里面只有簡單的一張床,害我們如此擔心,人老人家卻悠閑得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享受的很。心里有些氣不打一處來,「討厭鬼,你沒事吧!」
「啊?」眼楮眯開一條縫,瞧了兩眼,人立刻蹦了起來,來到柵欄邊。
「你們慢慢聊!」說完朱才退了出去!
「謝謝!」
朱才頭也沒回,只是擺了擺手。
「你怎麼來了?」陶彥興高采烈的問。
「還不是因為某人!」雖說陶彥心態不錯,精神也不錯,可看著這一方小空間里的淒涼,想起是因為自己才讓他陷入到這樣的境地的,心不自覺有些痛,「怎麼樣?在這里還好嗎?我一定會救你的,听說可以取保候審,你等著我這就去想辦法!」
「沒事,丫頭,我正好借這個機會休息休息,最近還真有些累了!你回去吧!孩子們這些天靠你照顧了!」他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呵欠走回了床邊,徑直躺了回去。
看他暫時沒事,我便放心了,離開牢房後,我找朱才咨詢保釋的事宜,但就是這短短的幾分鐘,朱才的態度卻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我不知道怎麼接招了。
「保釋?不可能!」朱才嚴厲的回答,「這麼嚴重的犯罪怎麼可能允許保釋!辦不到!」
「可是……」我不甘心。
「沒有什麼可是,就是不行!」朱才說的很不客氣,沒有一點緩和的余地,我的氣也上來了,又沒有得罪他,干嘛這態度的,究竟這會兒功夫發生了什麼事,我一定要搞清楚。
我不顧在場警察詫異的眼神,拉起朱才的胳膊直奔他辦公室,「朱探長,你給我說清楚,究竟怎麼回事?剛才你不是還說要調查清楚這件事來嗎?既然只是嫌疑人,為什麼不能保釋?」
朱才甩開我硬拽著他的手,「仇小姐,請你小心些,否則我連你一起抓!」
「什麼意思?」
朱才笑得很詭異,「什麼意思?是他連你也騙呢還是你們本就是一丘之貉呢!」
我依然不懂,直勾勾的看著他等著他的答案,他冷哼了一下,「我問你,顏曉白究竟是什麼人?」
我的心咯 一下,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發現什麼了?我沒有漏什麼陷啊!于是故作不知問道,「我不懂,朱探長,他不就是一個私家偵探嗎?」
「私家偵探?」朱才幾乎是咬著牙擠出的這幾個字,「他騙的我好苦啊!大名鼎鼎的神偷陶彥什麼時候變成私家偵探了?」
心開始下沉,他知道了,為什麼?怎麼會?但是依然面露遲疑裝作不明的神情反問,「陶彥是誰?」
見我不像在演戲,朱才很認真的勸慰我說,「你還是離他遠點的好,我告訴你他可不是什麼好人!這件事你就不用再管了,這樣對你比較好!」
「喂,朱探長,你說怎樣就怎樣啊!你得把話說明白啊!我和顏曉白的朋友關系你是知道的,怎麼可能不管呢!」
「實話給你說吧!陶彥是個狂妄自大、自以為是江洋大盜,他以偷別人的東西為生,經常害的別人家庭損失慘重,更可氣的是他還挑釁警察,一點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偷了東西還留言,簡直……」朱才說的義憤填膺,感覺他嘴里陶彥簡直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幸好我之前了解陶彥,否則還就真信了。
「是嗎?」我假裝吃驚,不相信的質疑,「有這樣的人?那你們還不抓他?」
「那個家伙滑得很,每次都被他給溜了,所以至今沒有將他繩之于法。」說著朱才嘆了口氣。
「那這和顏曉白有什麼關系啊!」我白痴得問,為了證明什麼還特意加上一句,「你了解顏曉白,把他放了,讓他幫你一起抓就是了!」
「呸!讓他抓他自己嗎?」朱才狠狠的跺了一下,接著自言自語,「我說他為什麼會出現在蘇家,我說他為什麼會好心幫我找虎符,原來是這個原因!」
我一听心里樂了,終于被發現了嗎?朱才也不是很笨嗎!不過這時候說這些似乎晚了些,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還能找到啥證據啊!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繼續裝糊涂。
「唉,你怎麼這麼笨啊!」朱才恨鐵不成鋼的解釋,「陶彥就是顏曉白,顏曉白就是陶彥!」
「咦,」我貌似吃驚的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麼知道的!」
「這不剛剛得到的密報!」朱才也是個說話不經大腦的人,被我小小的誘惑便說了出來,「我說之前怎麼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原來躲那去了!看著吧,我一定把他的別墅弄到手!」
密報?顯然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究竟是誰在陷害了他以後還要致他于死地?又是誰能知道陶彥的身份?……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冒了出來,沒有答案,我只好先盡力保住他!听朱才的意思,現在他手里並沒有證據,那一切就還有緩和的余地,我試著發揮自己的三寸不亂之舌,「朱探長!您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您怎麼可以這樣隨隨便便相信了呢!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絕對是嫁禍,果的嫁禍!」
「哦?是嗎!」朱才陰陽怪調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