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網抽了好幾天,沒辦法只好偷偷帶到公司來發文,實在是萬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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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我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見趙晴的時候,終于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干練精神的女孩子會冷著一張臉了,不是刻意的表現,是因為無法控制所以采用了最安全的方法來壓抑內心的痛苦,只有這樣才能掩蓋她脆弱的心。
趙晴此刻已經失去了她所有的冷靜,沒有一點她辦案時的精明,她就像一口惡狼撲了過來,我不自覺的縮到了被子里,緊緊抓著被頭,然而為時已晚,她猛的用力,將被子甩到了地板上,頓時所有的一切都靜止了。
見我和蘭一辰這種狀況,趙晴傻了,我看看蘭一辰又看看趙晴,尬尷的嘴角直犯抽。
蘭一辰倒是很無所謂,輕松的聳聳肩,悠閑地坐到了一邊。
「你們,你們這是……」趙晴語無倫次的不知說什麼。
「做戲而已,不用緊張!」蘭一辰伸手拉起趙晴,並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做戲?」趙晴很快便想明白了這里面的是非曲折,「你……你們是為了引我來?」
蘭一辰贊賞的看了看趙晴,「沒錯!」
「你以為人是我殺的?」趙晴挑釁的看著蘭一辰。
「我沒這樣說!」蘭一辰字字清晰,我越來越覺得這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蘭一辰,這里面究竟有什麼古怪呢!
一听這話,趙晴臉色柔和了下來,但下一句卻將她逼上了死角。
「應該說就算不是你殺的,也絕對和你有關系!」蘭一辰直盯著趙晴,像一把刀子直刺她的眉間,趙晴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坐在了床上。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小晴,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什麼?告訴我。」蘭一辰目光深邃的望著她,那種渴望的神情任誰看了都不忍拒絕。
「那天,那天我來的時候,她已經死了。」趙晴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
「真的嗎?」蘭一辰突然貼近趙晴,死盯著她的雙眼,趙晴眼中竟驚現出恐懼的神色,她慢慢向後倒去,躺在了床上。她睜開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深呼了一口氣。
「我愛你,可是你愛的只有白小然。」趙晴保持著這放松的姿勢,悠悠說了起來,「我恨啊!心想如果她死了,你就是我的,永遠的屬于我了!那天我看著她從一個人手里拿到了些東西離開,鬼使神差的跟著她回到了這里,看我出現在她面前,她一愣,但還是請我進了房間。她拿出兩個酒杯,說是請我喝酒,她給我說了好多話,說人的無可奈何,說人生活的辛苦,她還說希望我能給你幸福!哈哈哈……可笑不可笑!」
趙晴眼中涌出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滴落在床單上,漸漸印成一片,
「後來,她出去寄東西,我留在屋里等她,趁沒人的時候在她的酒杯里下了點藥——蒙汗藥,看著她睡過去,我心里低落極了,我只想好好教訓一下她,真的,你相信我!」
「相信你?」一個聲音在這個時候出現格外的突兀,我看過去,頓時傻了,又,又一個蘭一辰從門口走過來,眼神如鋒。
他,他,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我大腦嚴重當機了。
第一個蘭一辰微微一笑,伸手在臉上模索了一會兒,輕輕蹭了幾下,然後一張薄如紙的東西被揭了下來,赫然是陶彥的臉。
「是你?」我驚訝,難道這就是傳說的易容術?真的有嗎?
「噓……」陶彥伸手攔在我的嘴唇,「回頭我再給你解釋。」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不再吱聲。
「相信你?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真蘭一辰咄咄逼人的問道,「到了此時此刻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你怎麼這麼惡毒,你怎麼能給她喂藥,她是那麼善良、純潔?你怎麼下的去手!」
她又不是你,自然可以動手了,如果不是因為你,她又何苦呢!心里默默替趙晴回答著,說實話,想想我還是很同情她的。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喝了酒會死,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趙晴驚慌了起來,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兩個蘭一辰的問題,「後來他們告訴我,可能是因為這種藥和酒起了不良的反應,加上白小然的身體本來就不好才導致了這種結果!」
「你胡說!」蘭一辰有些激動,「小然的身體怎麼可能會有問題呢!不要給自己找借口!」
「沒有,真的沒有,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趙晴已經哭成了淚人,看了都讓人心疼。
「你不知道?還是不想說?」陶彥突然插了進去,聲音里透著一種了然。
屋里所有人都齊齊看向他,然後又齊齊看向趙晴。
趙晴一時無措,猶豫、彷徨、不理解各種表情都表現在臉上。
「那好,我問你一個問題。」陶彥不等趙晴反應,繼續問道,「我們發現,白小然的房間被人翻過,我到是好奇了,既然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白小然喝了蒙汗藥,那為什麼還要翻她的東西?」
「這……」趙晴啞口無言,說不出一個字來,「那是因為,那是因為……」
「那是因為翻東西的人不是你!」聲音有力而肯定。
趙晴低頭不語,蘭一辰和我也無話可說,所有人都等著,等著有人來解答這個問題,他還是她?
陶彥無奈的嘆了口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戴局長您還不出來嗎?」
此話一出,畫面定格,所有人都定住了,趙晴更是瞪大了雙眼。
「哈哈,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一道爽朗的聲音自窗外傳來,窗戶一開,戴偉林悠悠然的邁了進來。
原來白小然的窗戶外面有一個二十公分寬、一米長的小陽台,雖然有些危險,但足可以站一個人,窗簾一拉上,在屋里更是很難發現。
「你怎麼知道我在外面,應該沒有漏什麼馬腳!」戴偉林自信滿滿的說道。
「蒙的!」陶彥微微一笑。
「呃?」任誰也沒有想到這樣的答案。
「哈哈哈……」戴偉林笑的肆無忌憚,「你果然很有趣!不枉我把你視為對手來看。」
「這是我的榮幸!」陶彥優雅的行了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