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名牌,華麗明亮的衣著彰顯著這戶人家的家世顯貴。高檔的餐桌上放著精致小巧的餐點,代表著他們的品味講究上的奢侈卻又昂貴到了極點。
紅木雕刻的餐桌前一名絕色的女子正在優雅的用餐,刀叉的使用即講究又專業,一看就是教極好的大戶人家的小姐。
「柳丁汁。」冷冬兒美麗的嘴唇吐著優雅的字。
身旁的侍女示意上前,小心翼翼的倒出了橙黃色的柳丁汁,許是太過小心翼翼,反而更容易出錯,卻因為後退不當,一不小心扭到了腳,整瓶柳丁汁全都撒到美麗人兒的頭上。全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還有陣陣的抽氣聲音,唯一剩下的聲音就只有柳丁汁滴落在白色瓷磚上的輕微聲。
驚嚇過度的侍女顫顫悠悠的說不全一句話,「小,小姐……」
冷冬兒閉上了眼楮,抽出了旁邊的紙抽若干,動作極其慢,一張一張的抽出,每一張紙巾徹底抽出,飄散的弧度都令侍女心驚膽戰的咽了咽口水。
完蛋了,她這一次真的死定了,她方才到底做了什麼,怎麼現在滿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記不得了,只有心髒在轟隆隆的跳躍,放佛再多上幾下她就可以徹底的陣亡了。
冷冬兒擦拭滴落的柳丁汁,一大家子的僕人方知夢醒,一下子忙成了一團。拿水的拿水,拿濕毛巾的……
「管家。」冷冬兒一拍桌子怒吼。
老管家戰戰兢兢的從老遠處就奔了過來,「小姐,這到底是怎麼了?快上去沖洗一下。」怎麼說也是一手帶到的小姐,縱使平時再驕縱跋扈,還是見不得她受一點委屈。馬上憤怒轉問身旁的人,「這是誰干的?」
冷冬兒冷眼指著剛剛犯錯誤的小女僕,無情道。「把她開除,還有剛剛所有沒有及時處理的人全部給我趕出去。」意思就是剛剛在飯廳所有的人,一個也不留。
轉身上樓沖洗一頭的污漬,徒留飯廳一群人痛哭哀號。難道是說他們也要成為了眾多的下崗人員的一員嗎?
冷冬兒冷漠的越過人群,高傲的回到了房間,換下一身髒衣服,路過飯廳听見此起彼伏的痛哭,不禁皺緊了眉頭,「管家,為什麼這群人還在這里?」
「小姐,我馬上清理干淨。」瞧瞧這話說的,好像那群人是垃圾一般,也許在冷冬兒的眼前,他們與垃圾沒什麼不一樣吧!
瞥視一眼,無情的走向了停車場,白色的寶馬,黑色的法拉利,這是上個月冷冬兒淘汰下來的車子,她招招手,一名年輕的保安興奮的跑了過來,欣喜著小姐的叫喚。「小姐,請問你有何吩咐?」
冷冬兒手指著前方質問,「那些垃圾為什麼還在這里?」
「垃,垃圾?」保安的舌頭差點嚇掉了?這幾輛車他就是努力一輩子也不可能買得起的,怎麼到了小姐這里就成了垃圾了?他可是還記得上個月小姐還在開著。
冷冬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要重復我的話,卻沒有給我你的回復。」
「是,是。」畢竟沒有見過世面的小保安也下子就被嚇到了,一句話也開始說不完整了。
「我回來之前,不想見到這些垃圾,否則就把你當作垃圾丟掉。」話落,身子已經坐進了最新款新概念的跑車內了,疾馳而去。
徒留下細細小小的灰塵飄落,保安回頭看了一眼小姐淘汰的車子,它們明明還是九成新,怎麼就變成了垃圾,富人真是富得流油,像他們這樣的窮人,還真是窮的連一個機動車都買不起。
一個緊急剎車,穩穩的停在了一座豪華卻又美麗的宮殿前,這是全國最完善也是最昂貴的仁和醫院,它有著最完善的醫療設備,還有著亞洲最強大的醫師團體,每個月都會有世界上最有名的醫學研究專家坐診,幾乎天天這里都是門庭若市,所以仁和醫院幾乎成就了醫學界的神話,沒有人能敵得過。
冷冬兒興奮的下了車,想到馬上能見到寒哥哥,早就忘記了早上的不愉快,她此刻的心里就像模了蜜一樣,腳步也變得輕快了不少。寒哥哥是她從小到大最喜歡的人,為了能夠快一點嫁給他,她已經做好了最充足的準備。
看了看手上的瑞士的鑽石手表,這個時間剛好是寒哥哥不忙的時候,她像一個靦腆的少女在門口張望,是敲門好呢?還是給他一個驚喜好呢?
恩~還是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好了,他輕輕的推開門,意外的發現,門並沒有反鎖,難不成他現在還在會診?
真好,她可以看見認真工作的寒哥哥是什麼模樣了。
冷冬兒露出一抹狐狸般的賊笑,看起來調皮可愛極了,與方才那般傲慢的模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屋里並不是只有寒哥哥一個人,還有一個極美的女人,冷冬兒嘴畔間的那一抹微笑在看見了他們擁吻的那一剎那,瞬間化為烏有。她用力的推開辦公室的大門,屋子里的兩個人驀地驚愕,冬兒氣憤的上前拉開了兩人,女人看見了陌生人羞愧的抬不起頭來,一巴掌也隨之而來。
女子捂著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冷冬兒,眼楮含著淚珠,模樣煞是可憐,冷冬兒再落下的巴掌成功的被慕容寒阻攔了,「冬兒。」慕容寒怒斥。
淚花迅速溢滿了整個眼眶,她只是覺得渾身發冷,冷的快要打顫了,「寒哥哥,你凶我?」只是寒哥哥冰冷無情的嗓音卻令她整顆心跌倒了谷底。
「可是你打了我的未婚妻。」慕容寒始終沒有過好臉色。
冷冬兒像經受不住打擊一般,後退,用力的搖頭,「不,她不是,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慕容爸爸不會讓你娶我以外的女人的。」他們是訂了婚的,全天下人都知道冷家與慕容家的聯姻,怎麼也不相信此時此刻慕容寒會否決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我的事情自己做主,他們滿意你,讓他們來娶你好了。」慕容寒受夠了從小到大,她總是拿父母來壓迫自己。
冷冬兒從小到大第一次覺得是如此的恥辱,看著他輕聲細語的安慰那嬌小的女人時,她有一瞬間想殺了她,可是最後她只能忍住屈辱。放下狠話來,「我不會放過她的。」很滿意那個女人顫抖不已的樣子。
「你敢?」慕容寒的怒視讓冬兒的心冰涼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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