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思考了一陣子說︰「其實也未必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長的銀行帳戶上有很大的資金流動.是為了他夫人捐款的,但是看一看捐款人在什麼地方轉帳的就可以發現其中的玄機了。要是地點在西安的話,那不用說,是給他夫人捐款的,但是要是那人在上海,甚至在外國的話,那就有點不正常了。張夫人的病情還沒有能力從西安一直影響到上海去。還有捐款這東西,不可能是很大的一筆錢,大多是愛心捐款,兩三百元的已經的大筆的捐款了。除非是民政局,紅十字會或者是什麼慈善基金。要不款項不會多大。」
听了喬遷的分析,古大龍又把剛才去銀行的兩個警察給叫了進來,讓他們去查一查張館長的資金都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有什麼異常大的的資金流進來沒有。
古大龍說︰「要是能確定這些的話,我就立刻批捕了張館長。這個案子已經托了半年了,不能繼續這樣拖下去了。真沒有想到,他一個堂堂的館長,居然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要是看守古董的人起了賊心思的話,國家的損失可就大了。
在喬遷看來一切皆有可能,館長為什麼不能是犯罪嫌疑人了。要是這樣推論的話,那天下不可沒有貪官了,實際上每年因為貪污斷送自己的前程甚至自己的生命的事情還是經常發生的。謝玲玲哼哼了兩聲說︰「犯罪就是犯罪,這樣的人到任何地方都一樣。」
喬遷听了這句話,猛然間想了起來什麼。他說︰「犯罪,張館長既然有很大的嫌疑就是這個案子的合伙人之一,你們想一下,他是不是可能知道兵馬俑的人頭在什麼地方。」
本來一點都提不起來興趣的謝玲玲听了喬遷的話就象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般跳起來。她驚喜地說︰「現在大彭和小王兩個人正在給張館長做筆錄。哼哼,我倒要看一看,著一次他還能有什麼可狡辯的。」說著,謝玲玲怒氣沖沖的出去了。
沒有想到張館長看起來是學者型的那一類人,但是卻是屬于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謝玲玲將大彭從審訊室里叫出來,問他說︰「怎麼樣,張館長交代出來什麼沒有。」
大彭很無奈地說︰「謝隊,我們本來就是傳喚人家來記錄一下口供就算了的,那家伙一口咬定了我們是非法拘禁他,什麼都不肯說,還口口聲聲地說要去市委告我們去。」
張館長到底不是已經被確定的犯罪嫌疑人,不過是喬遷的一個推測,謝玲玲就把人家給弄了過來了,現在他堅持什麼都不說,警察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且,象這樣傳喚人家來的,連在警察局過夜都不能,要不那就構成了非法的拘謹罪了。況且,張館長上面不有沒有關系的。事情一旦鬧大了,對警察局並不是很好。除非在今天能把張館長的犯罪證據給找到。
古大龍和喬遷隨後就跟了過來,他們兩個同樣是听到了大彭的話。這個問題確實難辦啊。
古大龍說︰「要是放了他容易,但是要是現在放了他,以後想抓人可就難了,抓一次可以說是小謝經驗不夠,但是沒有證據抓第二次,連市長那里我都無法交代。」
喬遷這樣的事情可是經歷了不少。不過不是審問犯人,而是尋找古薰來源。
在古董市場上,基本上來說古董的來源都的最為機密的事情,就象在潘家園突然的出現了一批清朝官窯的精美瓷器,是張三弄來的。這個時候喬遷就要打听一下來自什麼地方了,去貨源地進貨的話,價格是要低兩到三倍都不止。但是張三不可能把發財的門路告訴你。所以,這就要喬遷想方設法的旁敲側擊,從張三的口中得到想要的消息,這其中最有效的一個方法就是秘密泄露法。
就是另外的找一個人,在潘家園市場上說知道那清朝官窯的瓷器在什麼地方。當然,這個時候張三就會產生懷疑了,到底是不是真的泄露出去了啊。于是,這個時候往往的張三是要親自去自己進貨的地方看一看的。他這一去,就等于給喬遷帶路了,喬遷也
瓷器的產地了。不過,這樣的方法對付別人一般只
張館長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喬遷確定他是參與到兵馬俑盜竊案之中的。但是卻一點證據都沒有。現在喬遷要做的就是要找出來在張館長手里的那份證據。
听說張館長死活不肯說。喬遷一點都不意外地說︰「事情非常的正常,按照常理來說。在這樣的情況下是說多少錯多少,不說就一點都不錯。我要是張館長的話我就一句話都不說,看你們能怎麼著我。既然他還願意開口講話,那就說明這個人還是心里有鬼的,他要用他的恐嚇來嚇唬警察,用來掩飾一下自己的罪惡。他心虛我就有辦法讓他開口。」
謝玲玲好奇地看了一眼喬遷,對喬遷的提議很是懷疑地說︰「大彭可是有八年警察經驗的人,都沒有能有辦法讓張館長開口。你能有什麼辦法。」
喬遷對謝玲玲的懷疑一點都不生氣,他鎮定地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是不是警察,但是我還是一個商人,商人是最能看透人的心理的,要不怎麼讓你掏錢買東西。
我看過林二娃的檔案,他是一個慣偷,所以,在他身上一定是有不少的案子,現在我們可以審理一下他的案子,然後,你們帶張館長會拘留室的時候,可以假裝經過審問林二娃的地方,到時候,我想自然會是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喬遷打的是什麼啞謎,謝玲玲一點都不知道,但是他的這個提議古大龍卻是很支持,立刻就讓人從看守所里將林二娃給提了過來。
半個小時以後,林二娃被帶了過來,喬遷給了謝玲玲一份文件說︰「等一會你就按照上面的提示審問林二娃就可以了。記住了,事情成不成就要看你是不是會演戲了。」
這一份文件是喬遷在半個小時之內參考了林二娃的檔案來寫的。謝玲玲看了一下里面的內容,才知道原來喬遷不但古董鑒定很了不起,更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奸商。
在審問林二娃的時候,喬遷坐在一旁旁听,故意的將門給開了一條兩指寬的縫隙。
這個時候謝玲玲煞有其事的整理了一下文件說︰「林二娃,你知道不知道今天來找你是有什麼事情。」例行公事的一問,一般來講這就是為了打擊犯罪嫌疑人的心理防線。
林二娃是一個多次進來的人,已經習慣了這一套了,他若無其事的說︰「謝警官,你來問我的次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麼老是這一個問題啊,剛才在看守所里我不是向你講述的很清楚嗎?這里面的事情我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在一天里提我兩次,你不累我還累呢。」這個時候林二娃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謝玲玲拍了拍桌子說︰「林二娃,你的態度放老實一點。這一次我問你的不是兵馬俑的人頭那事情,而是當年你在富貴小區的那個案子,當時這家女主人生死的很是蹊蹺,被你逃月兌了懲罰,現在,那家男主人已經招認了,你當時的案子已經變了性質,不是普通的入室盜竊,而是故意殺人了。現在我們警方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就是凶手。」
喬遷在林二娃的檔案上看到了當年他在富貴小區做的一個案子,本來是一個普通的盜竊案,但是誰知道這家伙那麼倒霉,那家女主人紅杏出牆,被男主人給殺了。當時林二娃就在現場。林二娃就是因為這樣案子被抓了起來,後來他就被勞教了。
再後來在檔案里那男主人在臨死之前交代了一個細節,當時他殺人的時候,正好遇到林二娃來盜竊,為了堵住林二娃的嘴,男主人給了林二娃兩千塊錢。而這個細節是當時林二娃沒有交代的。他把那兩千塊錢給昧了下來,接下來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喬遷看到這里,就給林二娃下了一個套,等著他跳進來。而且是一個連環套,套的不止是一個人。最後的目的就是把那個張院長給套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