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喬遷立刻就說︰「這紫檀美人,確實是有病啊我喬遷在潘家園見的紫檀也不少了,但是想這樣的還是很少見的要是不抓緊治療,真是可惜了啊。」
這話明顯的是忽悠三歲小孩子的,但是,偏偏的就有大人相信。在門外偷听的那個人馬上就進來了。
他進來以後連孫首富都不理會,立刻找上喬遷說︰「這位老板,莫非你懂得古董不成。若是如此,阿紫那可真是有救了。你要多少錢,開個價吧。」按照這人的口氣,大概是喬遷就算要兩三千萬他都會給。反正又不用他自己付錢,自然有孫首富來埋單。
模樣和孫首富有幾分相似,不用介紹這個人應該就是孫明輝了。他正象是孫首富先前擔心的一般,果然是在門外頭听了,一個人的妄想癥到達了這個程度,而且在某些方面又是難怪來了那麼多心理醫生全不管事?
喬遷看到這麼快就和孫明輝搭上話了,很是高興。還以為自己的魅力無邊,虎軀一震,王霸之氣席卷一切宵小,讓孫明輝俯首帖耳。
當下他高興地說︰「那是自然,你去打听一下,愛爾蘭伯爵,基督山伯爵,還有霍金教授,這些人哪個不知道我的名字。」
孫明輝的眼楮里立刻放射出興奮的光芒。拉住喬遷說︰「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喬老板你來看一看,阿紫的病究竟是怎麼一個樣子,到底要抓什麼藥在管用。」
不過。就在喬遷自以為的計的時候,孫明輝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用懷疑地眼光看著喬遷說︰「你年紀那麼小。到底有沒有真本事啊。別是來糊弄我們的錢吧。」
果然是一個聰明的人啊,就算是精神有了問題,但是畢竟不是傻子,害地喬遷真的以為自己有什麼王霸之氣,鬧了半天是孫明輝病急亂投醫,現在他清醒了一點,立刻就對喬遷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因為在這之前可是有不少的人來偏過他,讓他的心里產生了抵抗情緒。
喬遷放蕩不羈的大笑說︰「我當然是有本事了,這樣說吧。把天下鑒定古董的本事分為十斗。公子認為自己能佔多少斗啊。」
丫的,居然這樣問我,看我忽悠不死你?
孫明輝思考了一下說︰「好象是一斗不到,要不就一斗怎麼樣。」他可沒有想到喬遷是在忽悠自己,想說自己佔一斗。但是孫家雖然錢多,不過有的本事是錢買不到的。在香港就有不少人地鑒定本事要高過孫明輝。
這還是在香港,還有大陸。那可是藏龍臥虎的地方。誰知道有多少高手啊,他可不敢過分的狂妄。能意思一下說是自己佔一斗,那就已經算是他的極限了,不過,他還在同時思考一個問題,這話怎麼那麼耳熟啊,
喬遷再一此放聲大笑說︰「如此,那就算是二公子佔一斗,天下鑒定之才,二公子佔一斗。天下人共佔一斗,我獨佔八斗。你說我有沒有本事啊。」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現在喬遷頗有幾分這樣的狂蕩地味道。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
果然孫明輝鄭重的思考了起來,自言自語說︰「我佔一斗。天下人共佔一斗,你一個人就佔了八斗。那果然是大才了、、、、、、。不對,你說你有八斗之才,你就有八斗之才了。我還說我有九斗之才呢,那有用嗎?」不得不說,孫明輝要是聰明起來,確實不好對付。
喬遷看孫明輝就象是站在雲端俯視他一般,全然不將他放在眼里,看的孫明輝是毛骨悚然。他鄙視說︰「你這人真是可笑,剛才自己連一斗之才都佔不了,我給你個面算是你有一斗之才,其實應該是你和天下人共享兩斗,我獨佔八斗。你還好意思說你有九斗之才。真是世風日下,斯文掃地啊。試問你言而無信,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一個讀書人嗎?」
這樣時候孫明輝急地團團轉,看在抓耳撓腮的樣子,他的腦子現在就象是快要爆炸了一般。阿福在一旁看了不忍心,小聲說︰「老爺,要不要提醒一下少爺啊,有他這樣看病的嗎?」
孫首富連忙抬手說︰「用人不疑,
用。要相信喬老板這麼做有他自己的打算。」
喬遷一看時候差不多了,要是真的把孫明輝逼孫首富這一輩子都不會和自己善罷甘休。所以,他高聲說︰「好了,我有一個辦法,你和我比試一下,看一看到底是你佔九斗之才,還是我佔八斗之才。不知道二公子有沒有這個膽量啊。」
孫明輝眼前一亮,驚喜地說︰「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比過了才知道高下。在我家我不佔你的便宜,怎麼比你說吧。」似乎孫明輝又恢復了灑月兌的神態。憋著勁要和喬遷一較高下。
喬遷裝模做樣的想了一下說︰「這樣好了,既然的比古董,那就按照古薰界地規矩來。模骨之術你懂不懂啊。我們來就來模骨之術的比試,在模骨之術上你要是高過我,我就承認你有本事,要不然你就要承認我確實是有八斗之才。」
孫明輝搖了要頭,一副茫然的樣子說︰「我不知道什麼是模骨之術,你說來听听如何。」
不但是孫明輝不知道,就連站在一旁地孫首富等三人都不知道什麼叫模骨之術。
喬遷一副好為人師的樣子說︰「如此在這一點上你就不如我了。我告訴你一個乖,免得到時候別人問你什麼叫模骨之術,你還不知道人家說什麼。徒丟了國人地臉面。
古董其實在一開始並不是叫古董,古董,古玩這樣的稱呼出現在清朝,在這以前,古董其實叫骨董,是骨頭的骨,而不是古老的古。那是因為在古代保存的條件並不是很好,大部分的骨董都是從古墓里挖出來的,所以被人稱之為骨董。意思就是從骨頭旁邊取來的東西。
所以,在古代模骨之術就是模骨董的技術。後來,到了乾隆皇帝那里,他感覺骨董古骨董這樣的叫法和自己的乾隆盛世並不匹配,于是,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就叫做古董了。
基本上以後的文字記載就是古董而不是骨董了。在紅樓夢里提到古薰的時候,就是古代的古,而不是骨頭的骨了。不過模骨之術並沒有改,而是繼承了骨頭的骨字,取不忘本的意思。」
喬遷的這個說法在潘家園知道前半段的人不少,但是知道後半段故事的人就不多了。那就更不要說是香港了,他們更是不了解古董居然還有這樣的來歷,至于模骨之術,就更沒有听說過了。
所以,喬遷的話讓孫明輝一愣一愣的,雖然現在他還有懷疑,但是已經不象剛才強烈的懷疑喬遷是來騙他勞資的錢了。而孫首富等人在一旁听了喬遷的分析,也認為自己請對人了。
孫明輝現在態度好了很多,他謙和地問︰「喬老板說的模骨之術到怎麼比,還請示下。」
喬遷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暗中給孫首富打了一個成功的手勢,讓他安下心來千萬不要打攪自己。然後他又對孫明輝說︰「模骨之術,顧名思義就是把眼楮蒙上,用手去模古董,以判斷古董的年代和來歷。這是一種高超的技術,不要說是一般剛剛入行的人,就算是治學了幾十年的專家教授都未必敢這麼做。」說到這里,喬遷停頓了一下,他在等孫明輝的思索。
孫明輝可是從來沒有听到過還有一種這樣的比試方法。在他看來,能睜著眼楮把古董給鑒定好了,那就已經算是好手了。要是把眼楮給蒙上,那還能鑒定古董嗎?
所以,他遲疑了一下說︰「模骨之術?真的有這樣的方法嗎?我可是做不來,要是喬老板能做的出來,我這就認輸。」喬遷講的模骨之術實在是太過詭異了,在孫明輝看起來根本就不可能。
喬遷轉過身去,也不看孫明輝,放聲說︰「我當然做的到,你自己做不到並不代表別人做不到,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一個才高八斗的人和你一個才不過一斗的人比試,那已經是欺負你了,要是再讓你蒙上眼楮的話,那可更是講不過去了。這樣好了我蒙上眼楮,你睜開來仔細看就好。要是這樣的情況下你還比不過我,那就要乖乖的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