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花瓶原來是南方一個民國時期的大財主有的東西大財主的家破敗了,財主的兩個兒子就分別的繼承了兩個花瓶。等到後來。大財主死了以後。連個象樣的陪葬品都沒有,這讓他的兩個兒子都感覺到面子上一點都不光彩。
盡管兩個兒子在大財主的生前最後兩年並不是很孝順,但是,也就奇怪了,老子死了以後,他們兩個那傷心啊,捶胸蹲足,比二十四孝里面的兒子更顯得孝順。
可惜老頭看不到了。這兩個兒子如此做,不過是掩活人耳目而已。免得讓人在背後戳脊梁骨。
這陪葬品也不能少了。所以,兩兄弟一合計,還是把青花給老頭子吧。但是就是因為這對青花,後來讓這個大財主的棺材遭了盜挖了。這兩個青花後來就流落到了京城里來了。
朱貴有一天就溜達了過來,在地攤上發現了這兩個青花。很是喜歡。當下就要賣下來,但是一看身上帶的錢不夠買兩個的。只有先把其中一個給買下來以後,趕快回家取錢去。
雖然朱貴很蠻橫,但是古董界的規矩他還是不敢破的。硬是拿走另外一個花瓶可沒有那一說。
就在朱貴回家取錢的這個當口,常放也趕到了這個地攤上了。同樣是看上了這個青花。
要是別人听說是朱貴看上了的古董,琢磨一下別得罪這樣的人了,或許就會不買了。但是常放可不會給朱貴留什麼面子,當下就把剩下青花的青花給買了下來了。
于是。這一對地青花就成了兩個人一人一個,誰都別想湊成對了。但是,這一次喬遷提出來要將三十塊石磚給兩個人。兩個人一合計,得了,三十塊石磚,喬遷至少要能賣上三十萬,要是兩個人一點都不表示就把石磚給拿走了,兩個人心里怎麼都別扭。
喬遷的便宜難道是那麼好佔的嗎?盡管這個便宜是喬遷主動地送上門來的。
所以,兩個人就把手里的青花給湊成了一對。趕著給喬遷送了過來,算是古董界里沒有空手套白狼的意思了。
朱貴不等喬遷開口,自己就說︰「喬老板那麼慷慨,這點小意思算是我們的心意。還請收下。要不然,我們兩個人就是拿了石磚都會寢食不安的。」這話語里多少有點無奈啊。
沾便宜能沾到兩個人這樣的地步,不說是絕後,但是怎麼都算是空前了,但是。偏偏的喬遷給出來的這個誘惑,又是兩個人無法拒絕的那一種,所以。就是明明知道前面有個火坑,你也得往下跳,因為火坑里面有讓人心動地東西。
喬遷哈哈一笑說︰「兩位簡直是太客氣了,搞的我這個人一點鄉里鄉親的情面都不講一般、、、、、、。「就在喬遷沒有講完的時候,一個驚雷落下,瓢潑的大雨下了起來。
若是剛才那是一陣纏綿地秋雨的話,酒之前地驟雨了。
好象老天都在抗議喬遷一般。這朱貴和常放兩個人的心里同時的產生了這樣一個想法。真的該啊,你小子要是顧及鄉里鄉親的情面的話,那你還叫喬遷嗎?那還是千年小蝗蟲嗎?
當然,兩個人對自己的控制里還是掌握的很好的。一個都沒有表露出來他們內心的感情。
什麼叫做商人,商人就是嘴上抹著蜂蜜,手里拿著刀子地人。將誠信。重意氣,不過是在有利可圖的情況下才會做的事情。商人地目的終究還是賺錢而已。
所以,喬遷雖然口中講地好听,但是手里也沒有閑再,迅速的將兩個青花雙耳瓶給收了起來,口中還不住地說︰「你們簡直是太客氣了,既然如此,那卻之不恭了。」從頭到尾,喬遷都沒有表現出來不要的意思。很快,喬遷就從後堂拎出來兩個大箱子,放在桌子上。此時朱貴和常放兩個人新里是砰砰亂跳,這可是痕都斯坦的關鍵啊,毫無疑問,就是從痕都斯坦里面熱來一件玉器,那都比青花要值錢的多,兩個人若是不動心那才叫奇怪。
以前兩個人的手里的石磚是比較大眾一點的,所
際痕都斯坦研究協會里面,兩個人幾乎是沒有什麼話是,現在不一樣了。有了這三十塊石磚,兩個人終于可以挺直了腰桿做人了。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啊,一種這樣的感覺在兩個熱鬧的心里油然而生。
喬遷打開箱子以後,里面整齊的碼放著十五塊石磚。然後喬遷將兩個箱子分別的推到兩個人面前說︰「得了,這兩個箱子從現在開始,就是你們兩個的了。不過有一點要求,就算是渡邊他給你們磕頭作揖求爺爺告女乃女乃,你們都不能把這上面的內容泄露給他們。」
渡邊成了協會的叛徒,這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朱貴拍胸脯說︰「喬老板放心,我早就看那孫子不順眼了,果然是一個當叛徒的材料啊。就算他在我面前玩剖月復。我都不帶搭理他。」
喬遷看了看常放。常放瞪了喬遷一眼說︰「你怎麼不放心我嗎?我們大院里面出來的孩子,向來都是看渡邊那幫人不順眼的,要不是看在那孫子是客人的面子上,我早收拾他去了。」
這個喬遷可以肯定,大院里出來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哪個階級的代言人,不會向渡邊這樣的人有任何的妥協,否則,那是會受到同伴們的堅決的拋棄的。要是一個人失去了他固有的社會關系網,在京城里面可說是寸步難行。大概只有回老家鐘地的份了。
朱貴和常放象是做夢一般將兩個箱子給提走了。前段時間爭的頭破血流的石磚,就這樣輕易到手了嗎?
兩個人恍惚其間,直到走到了外面,被鋪天而來的大雨淋了一個透心涼,這才讓兩個人反應了過來。連忙縮了回去,不過就是這樣,一身衣服也算是濕透了。落湯雞一般。
喬遷給他們在庫房一人找了一把民國時代的油紙傘,兩個人是一步都不停留的離開了。要是留在這里,喬遷發癥一般突然的改變了注意,那可虧大發了。
所以,雖然民國時期的油紙傘並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兩個人還是火速的離開了。
正當喬遷要關門回家的時候,一輛警車停到了門口,衛所長打著傘三步並做兩步的就進來了。
喬遷也在奇怪啊,怎麼這個時候衛蘭他老子來了。潘大頭沒有做盜墓這一行已經好多年了,不可否認,方寸工藝品店是有時候會收一點盜墓者的贓物一類的東西。但是整個潘家園有幾個店鋪敢正大光明的拍胸口保證,自己從來都沒有收過盜墓者的贓物啊。
根據喬遷的了解。好象到目前為止,是一個這樣的店鋪都沒有,至少現在經營者的店鋪沒有一家干淨的。
在民國時期,有一位交尹守舊的教書下先生,古文知識深厚,眼光也是獨到的。在潘家園開過一個青繡齋,自命清高,不與眾人同流合污。
從青竹齋出來的東西,你大可放心的收藏了。這是很長一段時間里面潘家園流傳的一個典故。也成了古董界的一道金科玉律一般的東西。
但是,你清高就清高好了,不賣贗品,一般來說是餓不死的。但是尹守舊這個人不愧是一個老腦筋,不但是贗品古董一個不賣。來歷不明的古薰也不賣,明確是從古墓里盜竊出來的古董也不賣。這兩個限制讓青繡齋很快的就陷入了破產的邊緣了。
在古董市場上你不賣贗品,那是為自己在建立起良好的信譽,這一點無可厚非,古往今來的做古董生意的但凡是有點成績的都是這樣做出來的。
但是要是一點都不賣從古墓里面盜竊出來的東西,那想在古董市場上立足,基本上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才是真正的生意之道。暗中收購盜墓者的東西,已經成為了一個行業的定例了。
在古董界至少有六成的新出現的古董是從盜墓者的手里流到市場上的。不要驚訝這個數字,要是沒有銷售市場,傻子才冒險去盜墓,正是因為有利潤可圖,所以才會在大江南北,長城內外出現一批又一批的盜墓者,大有野火燒不盡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