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遷嘆了口氣說︰「這個我明白,水至清則無魚。你剛才想說這瓷片怎麼來著.宋朝還能有多少奇特的瓷片不成。」既然喬遷不能改變眼前的這個現實的問題,他也懶得去繼續談論了,當下轉移了話題了。不要說是他喬遷,就算是秦目前也不大可能改變眼前的這個現實。
宋朝的幾個著名的瓷器品種喬遷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沒有他手上的白瓷片的份。
不過,看這老頭拿出來的時候鄭重其事的樣子,不象是在忽悠自己。難道是自己看走了眼了。
民間還是有不少未知的古董的,喬遷一直堅信這一點,而且更是以發現這樣的古董為自己的目標。現在能在西安遇到這樣一個瓷片,他當然要問個清楚了。
老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說︰「果然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有前途,我是很看好你的吆。這確實一一個寶貝,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
當時我帶著這個掛件,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特別的,但是,有一天我去一個老朋友家找他下棋,半道回家的時候居然下起來了大雨來了,把我淋了一個透心涼。結果,我回到家里換衣服的時候無意之間發現了我帶的這個掛件上的瓷片居然變成了黑顏色。等上面的水干了以後,瓷片上的黑顏色就重新變成了白顏色,可以變色的瓷器,你說稀罕不稀罕。」
喬遷听了大為吃驚,居然還有這樣的瓷器存在,不要說是在遙遠的宋朝了。就算是科技發展到現在,喬遷都沒有听說哪家陶瓷廠能做出來可以變色地瓷器來。
當下在一旁的臉盆里實驗了一下,果然正象是老頭講的那樣。白如雪地瓷片變成了漆黑如墨一般了。其中玄機果然是值得推敲的。
喬遷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不錯,不錯,算是一個好玩意,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今天我沒有見過你,你也沒有見過我。」
本來喬遷還想在他們領導面前告上老頭一狀,就是不讓他卷鋪蓋回家,但是,也要讓他受到一番教育才是。不過,看到老頭如此的客氣。居然給了喬遷這樣神奇的一個瓷片。收下了他的賄賂,喬遷自然不好意思再去告他的什麼狀了。于是就告訴他你放心好了。
這個瓷片究竟寶貴到什麼樣的程度,喬遷想這老頭一定不知道。要不他是不可能將這樣的東西當成一個禮物送給喬遷的,鈞瓷雖然價格高地離譜,但是也不可能與變色的瓷器相媲美。
喬遷卻知道。在瓷器方面,這絕對是一個劃時代的發現,要是能找到一個完整的瓷器的話。這絕對能證明,在古代地瓷器里面,已經出現了這樣能變色的瓷器,必將在瓷器的發展歷史上又添上濃重地一筆了。一個孤立的瓷器,畢竟在說服力上顯得單薄了一點。
在歷史上,變色的瓷器罕有出現,有的也不過是一兩個傳說而已,最後一個相關的傳說乃是一個人命官司的傳說。喬遷曾經听人說過這樣一個故事,卻記住了變色瓷器。
明朝的時候,有一個地主。他才村子里面橫行慣了,做事情難免有點出格,不過。他在自己村子里可是首富,在縣衙里面卻是有不少的虎朋狗友。所以也沒有出過什麼大亂子。
有一次。這個地主看上了一個村民的兩畝菜地。于是就想盤算著怎麼弄到手里。
這樣的事情自然套給衙門里地幾個朋友打個招呼,換地契的時候可少不了這些人吃里。
于是,這個地主就在縣城的一個酒館里宴請了那幾個虎朋狗友,這里面有一個最能幫地上忙的是縣太爺地師爺,一個落魄的文人,不過是一個斯文敗類,一肚子壞水的那一類人,師爺的名聲大多是被這個的人給敗壞的。
當時這個師爺听了地主的想法,搖頭晃腦地說︰「這個不好辦啊,現在的縣太爺正在大考的時候,你知道嗎?他也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弄出來什麼大的亂子,要是搞的不好,象李莊的的李財主那一次弄出來了人命官司,這一次縣太爺為了增加自己的政績,少不了會拿你開刀的。要不你還是等這個風頭過了再說怎麼樣。」
那地主心想,我們鄉下可不能等啊,你個書呆子卻不知道這個。當下說︰「若是別的事情,還能等上一等,但是,節氣並不等人啊,要是節氣過了的話,今年就種不成菜了。」
那師爺腦子倒也真是轉的快,當下想了一個辦法說︰「若是這樣的話,我倒有個辦法,你下一點本錢,買一個古董回去,將它偷偷的埋到那戶人的地里去。想你們村子窮的叮當山響,那些農民也不可能有古董吧。」
這話卻是實話,單單是辦法陰損了點。別說是在古代了,就是在現代,一般的農民除非的家傳的,要不然的話怎麼會買那些不當吃不當喝的古薰啊。
那師爺繼續說︰「既然你想得好處,那就要多下點本錢,買一個好一點的。等到明天的時候,你就到縣衙門來告狀,說是那戶農民偷了你們家的傳家寶。這樣,我們兄弟幾個人幫襯著你,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能從那菜地里面把你埋好的古董給挖出來。到時候菜地不就是你的了。」
這個注意好的很,地主心里想,舍不了孩子就套不住狼,于是吃過飯以後就跑到一家古董店里買了一個紅瓷瓶,看上去相當富貴吉祥的額一件玩意,絕對是好物件。
當天晚上,那地主找來了一個長工,讓他如此這般,這般如
候將那件紅瓷瓶埋到了那戶農民的菜地里面。看書請到京尤1言賣還能獲qb記住我們的網址n t
第二天地時候,听說事情辦好了,那地主非常的高興。當下就趕到了縣衙門去告狀。
而這個時候,京城來的負責大考地官員正好在縣衙里,听說有案子要審。當下就提出來要看一看縣令的水平。坐到一旁要听審。而這個時候縣太爺並不知道手下人搞了鬼。
那地主來到堂上,下跪以後說︰「大老爺,我們家祖傳的一件紅瓷瓶被我們村子里的何老四給偷走了。請大老爺明斷,為小人伸冤做主,那可是我們家傳了吧代的寶貝。」
官字兩口向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在古代,一般的人能不打官司就不打官司,因為一個官司有可能打下來是原告和被告都輸了。肥的是縣衙門的那些蛀蟲。
當然,既然有京城里的上差在這里。他不敢提銀子的事情,但是事後少不得要得些好處了。當下縣太爺正襟危坐,斷然喝道︰「你既然說是何老四偷了你們家地東西,那你有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紅口白牙的冤枉好人的話。那可是要吃板子的。」
那地主指天發誓說︰「大老爺,小人不敢有半句謊言,昨天晚上。我們家的一個長工尋夜地時候,發現何老四就鬼鬼樂樂的在我的院子附近晃悠,那長工喊了一聲,何老四不但不停下來,反而是跑地更快了。天明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們家的傳家寶紅瓷瓶不見了。」
如此,縣令也不好听信地主的一面之詞,著人將那名長工和何老四給傳了過來。
那何老四自然不承認自己偷過東西了,本來了是子虛烏有的事情。讓他如何承認。
縣太爺問︰「既然你說不是你做的,可是人家有人證證明親眼看到你了。那麼。我來問你,昨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有馬上人能給你證明你不在現場。」
那何老四無辜地說︰「大老爺。晚上小人自然在自己的家里了,證人嘛。有小人的老婆可以為我作證,昨天晚上我確實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家里。更不用說是偷他們家的花瓶去了。」
那縣太爺在這個時候本來多是向著有錢的,但是這一次有所不同,關系到自己地前程問題,所以,他不得不做出來一個愛民如子的姿態。為難地說︰「你老婆不能為你作證,律法上是不允許的。不過昨天晚上天色黑暗,若是看錯人也是有可能地,這卻是讓本老爺為難了。你仔細的想一想。還有沒有別人能為你作證。」看那神情,可真是一副愛民如子地好官啊。
那何老四還不明白自己家的菜地已經被對方給惦記上了,因此搖頭說沒有了。听縣太爺明斷。
縣太爺正在為難的時候,那師爺在下面提出來說︰「老爺,既然兩方各持一詞,僵持不下,那麼,我們何不去何老四家搜上一搜,想來若是真的是何老四做的,這個時候那紅瓷瓶還沒有轉移,若是不是他偷的,自然是那長工看錯了人了。咱們也不能冤枉好人。」
那縣太爺一听大喜,心中暗想,真不愧是我的心月復,想出來這樣一個辦法來。
當下縣太爺明人去視察,很顯然結果是不可能搜到什麼東西的,因為何老四家里根本就不可能有紅瓷瓶的出現。所以,听到了這個結果縣太爺臉色一沉說︰「我把你的殺才,怎麼能冤枉好人,蒙蔽老爺我的視听。事情到了這一步,你還有什麼可講的沒有。」
這個情節本來就是昨天的時候地主和那師爺商量好的。當下那地主不慌不忙地說︰「回老爺,何老四既然偷東西的時候被我家長工發現了,想來他是不敢藏到自己家里去的。
今天早上的時候,小人尋找紅花瓶的時候,正好遇到何老四從地里回來,東西可能藏在那里。」
听到地主說的有理有據,那縣太爺沉吟了一下說︰「也好,我讓人去何老四家的地里找上一找,,免得冤枉了好人,若是再找不到,那你就小心本老爺的板子了。」
這個時候,從京城來的上差講話了︰「這事情有點意思,這何老四大字不認識一個如何知道那地主家有古董,放這銀錢不偷,卻頭偷了一件古薰,豈不可笑。」
這上差是讀書人出身。一向認為古董等東西都是文化人玩賞的東西,一個農民要是知道偷古董的話,那不是把農民給抬舉到和讀書人一個檔次上了嗎?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這是他不能允許的,這個上差地輕視農民的心理在這個時候卻救了何老四一次。
那縣太爺听到上差發話了,當下請教說︰」既然大人自然說,那依大人的看法怎麼辦啊。」
那上差認定偷東西地不可能是何老四這樣一個農民,當下說︰「我們是黎民的父母官,治下百姓都如同我們的子女一般,我們不能冤枉了他們。要我說,我們還是去他們村子里看上一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哪個人將那紅瓷瓶給偷走的。」
既然是上差都講話了,縣太爺當然沒有什麼可說的了。當下就把大堂搬到了鄉下去了。
地點就在何老四的菜地一旁。這個時候,地主和何老四都鬼在下面。一班衙役去菜地搜查,這一次同樣是一點疑問都沒有,經過了衙役們的一番‘仔細’的查找,果然從菜地地找到了一個瓷瓶。不過,現場的人看了那瓷瓶以後,氣氛可是有點尷尬啊。
提出來到鄉下來的那個上差更是哭笑
地人了。但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眼前這樣荒唐的案子。
在一旁的師爺更是在心里暗暗大罵‘你他媽難道是個豬嗎,居然能出這樣的錯誤,難道你把縣太爺和我們幾個都當成傻子來耍不成。」不過,就算是這個時候師爺有心的想提醒一下那地主,但是也是不敢有任何越軌地舉動。兩個大人可在上面看著。事情不能太過分了。
而知道其中內情的幾個衙役的臉上地表情更是精彩,就是想笑都笑不出來。
那縣太爺陰沉個臉問那地主︰「你可記清楚了,你那傳家之寶是紅瓷瓶。」
那地主雖然是在下面跪著,但是。還是能听帶已經找到了那紅瓷瓶,當下就認為一定是事情成功了,毅然決然地說︰「回大老爺。小人家的傳家之寶都已經傳了八代了。當然記的清楚,一定是紅瓷瓶。這個一點都不錯,小人願意拿腦袋來擔保。」
而在一旁的何老四可是傻眼了,自己家的地里自己多出來一個紅瓷瓶,而自己一點不知道。
正當何老四要為自己申辯的好似後,突然听到了一陣大笑的聲音。
原來,這是那個上差听了那地主要拿自己的腦袋來擔保,實在是堅持不住了,笑出聲來。他這一笑不要緊,下面的幾個衙役也跟著忍不住笑了出來。嚴肅的大堂頓時不成樣子了。
那縣太爺可就有點坐不住了。這簡直是太滑稽地事情了。誰不知道其中是有古怪的。他當下大怒說︰「那好,你抬起頭來,看一看這個花瓶是不是你們家的傳家之寶。」
那地主抬起頭來,信心滿滿地看那花瓶,他頓時就傻眼了。難道是大白天的見鬼了。
原來,那個昨天自己親手在縣城里買來地紅瓷瓶現在赫然變成了白顏色的了。
這個時候,地主,哆哆嗦嗦地說︰「小人,小人、、、、、、。」到底還是沒有小人出來下面的什麼意思,因為他想到難道是真的有鬼把瓶子給換了,這個消息太可怕了。比起來自己不能得到何老四家的菜地,地主更是怕那換瓶子的鬼找自己麻煩。
那縣太爺這一次可真是氣的七竅生煙。將那瓷瓶扔到地上摔了一個稀爛,接著說︰「我把你個殺才,居然敢到這大堂之上來哄弄本大老爺,你以為本大老爺的棍棒是擺設不成。左右來人,給我把這該死的殺才先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這個時候,縣衙門里的人怎麼不知道縣太爺已經動了真怒了。也不敢對那地主手下留情了。
當下把那地主給拉下去,扳子是輪圓了就打。直把那地主打的是一佛生天,二佛出世。
事情的結果很有戲曲性,這紅瓷瓶就是傳說中的變色瓷。若不是那上差堅持要把大堂弄到鄉下來,等衙役將紅瓷瓶弄到縣衙門的時候,上面的水份一定是干了,變色瓷依舊是變成了紅瓷器。結果何老四難免皮肉之苦不說,那菜地想來也不用要了。
但是,事情就是這樣。冥冥之中自有天數,該你的就是你地,是你的也強求不來。
由于這個故事非常的有趣,所以,喬遷把里面地事情記的很牢靠。見到了這瓷片當然就想起來了這個故事。
拿了人家的東西不給人家辦事情的人不少,但是,喬遷不在此列。況且,老頭不過是給喬遷了一些臉子看,也沒有怎麼得罪他,還給了這樣一件稀罕的瓷器。可以變色的瓷器。喬遷就算是在故宮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稀罕的玩意。所以,當然是拿人錢財與人削災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看上去非常干練的年輕人迎了出來,和喬遷握了手以後說︰「喬遷同志,我是顧局長的秘書。現在局長正在開會,讓我來接你進去。咱們直接去會場就行了。」
秦是什麼人啊,那幾乎就是顧局長的頂頭上司了。而且秦素來是很護短地,雖然平日看起來秦和喬遷總是斗的不亦樂乎,但是喬遷要是在地方上吃了什麼虧,秦可是不答應。
所以,听到是秦的一個部下來了,顧局長立刻就停止了例會,讓把喬遷迎接進來。
來到會議室以後,喬遷看了一下心里大加贊賞,不愧是文物局的會議室啊,這里面的幾個青銅擺件和瓷器都能開一個小型地展覽會了。果然是象看大門的那位講的那樣。靠山吃山啊。
顧局長是一個中年地人,麻秸桿一般的身體上一個碩大的腦袋,腦袋大。但是脖子不粗,所以顯示非常的滑稽可笑。不過喬遷知道。能坐到眼前這個位置上的,眼前的這個顧局長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了。
所以喬遷一點架子沒有,完全不象是京城里來的人。很客氣的走了過去。臉上那神秘的微笑,讓為官幾十年地顧局長和一屋子的人都看不明白喬遷這笑容里到底是什麼意思。
顧局長顯得非常的高興地說︰「歡迎喬遷同志來我們局指導工作。能見識到京城第一神童,真是難得啊。」
喬遷是什麼人,看大門地那一位可能不知道,但是顧局長身為一局之長,他要是不知道的話,那就顯得他特別地無能了。喬遷在京城里的那些事情,都是古董行業里發生的新聞,所以,喬遷的名字顧局長早就听說過了,喬遷是什麼人,喬遷的家庭背景怎麼樣,顧局長也是非常的清楚的,所以,在講話的時候他十分的客氣。
況且,就是按照喬遷的水平來說,去一
指導工作,還是可以的,八刀分浪,那可是獨步天下技,現在顧局長就在琢磨,是不是讓喬遷露一手來看一看。
喬遷客氣了兩句,然後嚴肅地說︰「這一次來西安,是有一點個人的事情。本來是不願意打攪各位的。但是我在市郊的一個叫張堂的地方卻發現了一個奈何橋古墓,一個處理不好,後果將是非常的嚴重的,張堂可是有一千多口人的大村子,沒有人能負擔的了這個責任。」
在坐的都是掌管古董文物這一行的人,雖然有可能有幾個濫竽充數的人,但是就算是濫竽充數好歹也是知道什麼叫做奈何橋古墓的,當年的長平這個的一個古墓可是讓古董界的人記憶猶新啊,現在居然在一個人口聚集地發現了這樣的一個古墓,後果是怎麼樣真不感想象啊。
這一次張局長也沒有心思讓喬遷去表演什麼八刀分浪的刀法了,整個人的臉色變的蒼白了起來,後背跟著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奈何橋三個字就象是一個大錘一般砸向了他的胸口,讓他連呼吸都有點困難了。他緊張地問︰「就是清朝的那個長平古墓。」
喬遷點了點頭說︰「可以肯定,就是類似的一個古墓,估計就算是沒有長平的那一個規模大,但是由于它是靠近村子的,所以,一旦是出了什麼麻煩,那就是不可收拾的麻煩了。
這可是一個漢代的古墓,兩千多年了,里面的毒氣究竟是有多少,有多厲害,沒有人能知道。」
在會議室里開會的有一個年近七十的老專家,從他听到奈何橋古墓還能強自鎮定,就可以看的出來,他是一個知識非常淵博的一個人,因為一般的人听到奈何橋古墓,不過是听到它的凶名而已,只有專業的人士才知道,其實,要是不打開的話,奈何橋古墓就沒有危險。
他咳嗽了兩聲,將會議室的議論給壓下去說︰「大家不要驚慌,其實奈何橋古墓並沒有象大家想象的那麼嚴重,小古,你去查一下,看一看在漢朝的時候我們西安附近有沒有什麼大規模的殺人事件發生。這樣的奈何橋古墓千年難得遇到一次,在大規模的傷亡出現以後,才有可能出現這樣的古墓。我們還是看一下西安有沒有這樣的條件再說。」
一名坐在後面的戴眼鏡的小伙子答應了一下,立刻就去查資料去了。
喬遷在一旁看了就是有點不順眼了,你有本事歸你有本事,但是現在讀到了火少眉毛了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去搞什麼調查,萬一的耽擱了時間,出了問題到底是誰負責啊。
機關單位開起來會來,那速度是個慢啊,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一個問題討論上一兩個小時,一個會開上一兩天,那是非常平常的事情,喬遷可不想在這里開這樣的會。
你有本事是讓人尊重,但是浪費時間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能慢慢的等,但是張堂那邊可不能等下去了,那里可象是坐在活火山上一般,萬一有人忍不住打開了,喬遷不敢想後果將是怎麼樣。
所以,喬遷听到又要開這樣的會議,一點都不客氣地說︰「我們其實沒有必要去查有沒有在西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奈何橋古墓的特點實在是太明顯了,我想不單單的是我,就算是一個剛入行的人都不可能看錯。現在可不是討論它形成的原因的時候,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的將這個事情給解決掉,至于它的來歷,能事情解決了我們有的是時間去考察。」
听了喬遷的話那老專家顯然是很不高興,剛要開口講話。張局長接著馬上就說︰「我看也是這個道理,一切以人民的利益為重點。馬上將事情向市里面進行匯報。我們今天的這個例會臨時的調整一下,現在就成立專門的小組,啟動應急預案。」
听到局長已經下了決定,其他的人自然是不會傻到去和局長過不去。當下各自準備去了。
喬遷是什麼人?那可是上面來的人,秦的愛將,這一點張局長比別人都清楚的多,而他更相信喬遷不可能吃飽了撐的,跑到西安來弄出來一個奈何橋古墓來逗自己玩。
況且,萬一這個事情不是真的,那不過是多費一點事情,但是,若是真的話,自己居然一點都不作為,事情過後,喬遷在秦面前告自己一狀,那事情就麻煩的很了。
所以,現在張局長現在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直把那老專家氣的半死。
好在文物局的工作與別家不同,一般的時候是沒有什麼太繁重的體力勞動的,除非是打擊盜墓,或者是大規模的考古開發。因此,平常到了局里也是研究一下古董什麼的,所以,一般來說文物局的出勤率還是很高的。張局長一聲令下,整個文物局快速運轉起來。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由于經過個盜墓者的不斷較量,文物局的效率還是很高的。做起來事情非常的迅速。
西安文物局和別的文物局有一點不一樣的地方就是西安的文物局有應急預案,那是因為西安有聞名天下的兵馬俑,還有眾多歷朝歷代的古墓。所以,文物局才有這樣一套專門的應急預案。當時兵馬俑的人頭被盜走了,應急預案就曾經的啟動過一次。這一次張堂出現這樣的事情,關系到一千多人的生命安全,所以,張局長果斷的決定再一次的啟動緊急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