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總算是發現了一點線索,這才稍微的放下了有臉。至少這一趟沒有白跑。
證明鄭栓是把文物存放在別的地方,窩棚里不多是他存放錢財的一個地方而已。
喬遷繼續說︰「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這樣一個情況,他們從酒店跑出來的是三個人而且,直到我們找到他們這一輛被燒毀的汽車,他們都是三個人在一起的,也就是說,按照這個現場來看,一點沒有打斗的痕跡,這就表示他們分手的時候是非常的平靜的。
顯然到現在為止,鄭栓還是能掌握另外兩個人的而若是他們有了內訌的話,一定會這個分起來的。所以,我想鄭栓一定是一個比較重感情的人。所以,我們從他的隊伍里查的話,或許可以查到一點想不到的線索。」
一般查一個人的話,警察是查他們村子里的人的,而且還會重點查一下這個人的社會關系怎麼樣,在外地有沒有什麼親戚朋友什麼的。
但是從他的建築隊來查,一般的時候警察是會忽略這樣線索的,因為建築隊都是鄭栓的手下,手下能了解老板什麼。至少按照一般人的思維;來看,警察是會把建築隊的人做為重點的調查對象的。
而鄭栓這個人卻有點不一樣,他重情誼,就會有一批手下死心塌地的為他干活,這樣,建築隊就成了一個比較容易突破的地方了。
秦目前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了,想了一下喬遷的辦法總算是可行地。于是下命令說︰「那麼先就這樣,你帶這個證物回去,順便把馬全那家伙突擊審問一下。那一看他能不能知道什麼有用的線索,把子岡佩的案子先給破了。我帶其他地熱鬧去工地,查一下鄭栓在社會上的其他關系。」
這一次喬遷倒是沒有和秦爭什麼。他知道自己要真是做起來錄口供什麼的工作,還真不是秦的對手。所以甘心回去做自己的工作吧,收拾馬全還是非常容易的。至少在喬遷看來是這樣。
到了警局以後,喬遷找到了馬全,在審訓室內和衛所長一起問這個案子。
衛所長心不在焉的想著納蘭性德的古墓這個案子怎麼破才好,上面給的壓力可是不小,他這樣所長可是承擔了不少的壓力地。
所以,現在是喬遷在審問。喬遷也趁這個機會過一過癮,他裝模做樣的敲打著桌子就問︰「馬全,政策是什麼你應該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頑抗到地,那就是死里一條了,現在。我勸你還是老實的交代是怎麼樣弄到子岡佩的,又在怎麼樣賣給許四喜的。
我告訴你,現在你地情況還不算壞。爭取寬大處理的話,我可以考慮對你的性質做人民內部矛盾地認定,要是不然,至少拘留你幾天是跑不了了。」
反正馬全在這個案子里面不過是一個貪財的農民的角色,對他的處理,反正也就那麼回事情了。所以喬遷才敢做出來這樣的許諾。
那馬全果然來了精神說︰「我要是都交代了,你能讓我馬上離開嗎?」
對喬遷的話,馬全顯然是有保留的相信。
衛所長在一旁接過話來說︰「你的這個案子頂多是一個隱瞞不報,不過是數額大了一點,要說處理你。拘留幾天也可以,但是要是放了你也不是不行。關鍵看你的態度。」
這個馬全來了以後,簡直是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
而警察也沒有和馬全談條件的習慣,職業認定就是抓你進來和請你進來合作不是一回事情。所以,對馬全直接就審問了。
馬全這一輩子估計就沒有進過什麼警察局,是一個老實地不能再老實的農民了。所以就更害怕。就象啞巴了一樣。
這樣到現在警察都沒有問的出來什麼。而喬遷可不是奔處理馬全來地,只要是能破了子岡佩的這個案子,他還是很大膽地許諾可以給馬全一定的好處的,這樣就讓馬全看到了希望。一個絕望的人一旦有了哪怕是一點的希望,他也會抓住不放,在馬全看來喬遷的話至少給了他點希望。衛所長卻證實了他的這個希望。
他現在當然要招供了。
馬全听了衛所長把話講的那麼明白,知道這是這里的頭頭,領導講話自然會。所以他馬上就招認說︰「那天早晨我天不亮就去地附近有點草,羊還是很喜歡吃的。我就帶著羊過去了。
走到附近我看到有點不對頭,那地方我幾乎天天過去,地形我熟悉的很。所以我很快就發現有什麼人來過這里。等我來到小納蘭的古墓附近一看的時候,發現里面已經被挖空了。
听老輩人說,那里面頭不少的好東西,我想就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剩下的東西。
結果,還真讓我在一個草叢里找到了一個子岡佩,那東西是我拿到潘家園市場上的時候他們告訴我是什麼的。
我找到了這個子岡佩以後,也沒有做多少停留,而是帶著羊就回去報告。
我在路上的時候,遇到了萬家三兄弟,看他們當時的情況,一定是跑到什麼地方喝酒去了,老三和有點醉醺醺的跑過來問我慌慌張張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當時就把墓地里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們,然後就回去向主任做了報告。而萬家三兄弟大概是和我一樣的心思,他們三個也想找到點什麼瓜落。于是就沒有跟我一起回去,而是直接奔了那墓地現場,我想若是真的有什麼發生的話,那麼,他們三個就是我墊背的。
因為他們三個在村子里的名聲並不好,所以,一旦出了什麼意外,第一個受到懷疑的就應該是他們三兄弟,所以,他們三個沒有跟我一起回村子,我也就沒有阻攔他們。」
又是一個外表老實,心里狡猾的農民。馬全能有這樣心思,足見為什麼警察一開始沒有懷疑他。
以為內他不但是給萬家三兄弟下了套了,而且,因為萬家三兄弟是小玩鬧,他在這個地方也給警察下了套了。
喬遷想了想,敲打了一下桌子說︰「好了好了,這段事情就先到這里,不過是你的小聰明,干擾警察破案子。下面你若是能交代一下重點,這點事情不算什麼。你注意了許四喜可是在我們這里的。若是我們發現你講的有不真實的地方,到時候,那就是罪加一等,你春節就準備進去過吧。」
當然真實的情況應該是改多少罪過就是多少罪過,不可能喬遷一句話就把馬全的罪給定的太大了。
不過,喬遷這樣嚇唬一下馬全,讓他心理產生一定的負擔,從而老實的交代自己的問題,這也不是不可以。
那馬全雖然有點小聰明,但是畢竟是小聰明,他可以說是法盲一個,被喬遷一忽悠,當然是不敢有什麼隱瞞了。
當下他一無一十地說︰「其實我一開始也不認識什麼許四喜,到潘家園以後,我找的是看起來比較老實的老胡,因為我不相信那些聰明的人。後來我才知道,老胡不過是一個打工的,喜。」
馬全的這個交代還真是讓喬遷想明白了一個事情,為什麼在孫首富那里古掌櫃講的是從老胡手里買的東西,原來許四喜這個人天性狡猾,什麼事情都是把老實的老胡推到前台,這個萬一在生意上有什麼損失,可以讓老胡來頂缸,他沒有想到警察居然歪打正著,將自己給抓了起來。也應了那句善有善報一說了。
馬全接著說︰「我帶這個子岡佩找上老胡的時候,他給我交了底了,告訴我這東西他做不了主,要給老板看一看,這才找到了許四喜,這家伙有點不地道,五十萬的東西居然就給了我八千,被他賺去太多了。」
講到這里的時候,馬全還是有點憤憤不平。五十萬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一個數字。
這個數字是喬遷傳揚出去的二十萬的基礎上夸大出來的,他無奈地說︰「這個價格許四喜卻沒有太殺你的價,你那個子岡佩,若是賣到一般古薰商人手里,也就是給你一萬頂天了。能賣一萬,那是你的本事。而許四喜能賣多少,那就是他的本事了,你知道的就這些是不是,還有沒有別的沒有說,好好想想。」
馬全仔細的想了想說︰「我知道的確實是就這麼多了,藥品是我知道的沒有說,讓我天打五雷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