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其實秦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本來這個比較低,秦可不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泄氣,整個專案組的人還指望他鼓舞士氣。
所以他堅持自己的判斷。帶人來到金元小區。
這城市的小區和四合院又不一樣了,相互之間並沒有太多的感情,說小區的酒店,而小區里的人是長期的住客,在這一點上並沒有過分。既然是住客,相互之間當然就沒有什麼感情可言了。
所以,二黑的的兒子的脖子上帶了一塊很不錯的玉佩的事情才被那婦女給抖露了出來。
秦找到了先前來金元小區的一名警察,問他︰「事情怎麼樣,有沒有查到而黑這個人的行蹤。」
那警察說︰「根據現在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二黑確實在昨天的時候回來過自己的家里。而且,就算是今天早上的時候,還有一名小吃攤的攤主看到二黑出現。至于現在他在什麼地方,為了避免驚動二黑的事情發生,我們還沒有采取進一步的行動。」
避免驚動二黑,當然是想從他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回報。
象昨天在岳各莊的事情,去的警察不能不說的多,警察也不能不說是不用用心。大家都盡力了,但是還是讓狡猾的鄭栓給逃跑了,這是為什麼,那是因為警察去的時候太張揚了,而這一次采取的是秘密的抓捕。
就算是秦都沒有坐警車來,而是乘坐的的士過來地。
喬遷在一旁琢磨了一下說︰「這樣有點不合道理啊,按說,我們昨天在岳各莊的舉動不小了吧。這個時候二黑應該是跟著鄭栓快點離開才是。現在二黑卻為了一個小小的玉佩而跑回自己家里,等著被警察抓嗎?」
這個問題還真就沒有人能回答喬遷,按照正常地道理。二黑就算是沒有跑到邊遠的城市去躲避風頭,起碼要在京城找一個不顯眼的地方藏起來再說,回家那可是下下策的決定。
秦考慮了一下說︰「既然是這樣,那就先找社區的同志來了解一下情況,看看究竟是怎麼樣一會事。」
不多時就有警察找來了社區的夏主任過來,太。
就象是大街上神出鬼沒的收罰款的老太太一樣精神。她來到以後,還是很有組織性的,立刻將二黑家地情況講了出來。
原來,二黑他的第二個兒子今天三周歲生日,所以。昨天他就回來了,而且還給自己家的老二給弄了一個富貴長命的鎖,有了這個金鎖,自然就是不用玉佩了。
這樣的金鎖一般都是小孩生日地當天,也就是今天戴上的。取富貴長命的意思。這就是為什麼昨天二黑把他二兒子脖子上地玉佩取下來的原因。
周圍的人一听,這人實在是太強悍了,強悍的簡直是沒邊了。
自己犯了那麼大的事情。不說的先去躲避一下風頭,居然還有心思給自己的兒子做三周歲生日。難道他真的不把警察給放在眼里。
喬遷的臉色非常的精彩,但是看了看周圍那麼多人他終于還是沒有能笑出來。
秦倒是問了一句實在話︰「他疼愛自己地兒子可以理解,但是不是這個疼罰吧,畢竟他有兩個兒子。
這夏主任還真是工作能力特別強悍的那種人,而且非常的喜歡東家長李家短地打听消息。
看到警察局的幾個同志都一臉地不理解的樣子,她神秘地問︰「二黑是不是又在外面犯什麼錯誤了。我就知道這小子不地道,上一次我們小區連續丟了二十多個井蓋,我就懷疑是他做的,你們這一次抓到他。好好的問一問他,到底是不是他偷的井蓋。要是他的話,讓他包賠我們損失。拘留他幾天。看他老實不老實。」
幾位民警都笑了,這一次抓到二黑。那可不是拘留不拘留的問題了,而是判個幾年十幾年的沒有問題。要是古董有什麼損失,估計罪過更重。
老太太當然不了解事情的嚴重性了。
喬遷在一旁听了這個事情,心想,二黑這個人在自己社區為人不怎麼樣啊,人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更何況
身就不怎麼干淨,還不在自己小區做個乖寶寶,那就了。
那夏主任大概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了,因此連忙轉移話題說︰「二黑這個人雖然是有兩個兒子,但是,他們家的老大在兩年前因為去公園玩,被人給抱走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所以,他們家與其說是有兩個兒子,不如說是有一個兒子,听說他還去東北找過一段時間,說起來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啊。」
這就叫同情心泛濫,若不是真正壞到沒有辦法挽救的人象夏主任這樣的老太太還是堅持我黨一貫的作風,以教育挽救為主。
專政嘛,那是迫不得已的手段。
不過二黑去東北他可不是找兒子那麼簡單,據朱貴說,他跟著鄭栓在東北不知道弄了多少寶貝。
秦馬上就抓到了重點的問題,二黑的大兒子不見了,兩年都找不到了,估計找到的希望是非常的渺茫了。所以二黑把自己的主要的愛給了自己家這個老二。
這就可以證明外為什麼到了這個關鍵的時刻,二黑還敢冒險回來。他立刻就問︰「現在二黑應該是在酒摟慶祝自己的兒子三周歲生日吧。」
三周歲生日在國人的眼里是非常重要的一個生日,所以,一般有條件的家庭都是要置辦酒席和親友慶祝一下的,不去酒店怎麼能成,所以,秦想老而黑是應該在酒店為自己的兒子置辦了酒席的。
當下秦就問︰「二黑現在不在家是吧,應該是去酒摟了。」
夏主任想了一想說︰「這倒是,今天我去他們家收電費色時候好象听他們家里人講過要去酒摟請客。」
一旁的一個年輕的民警說︰「這個人不會那麼猖狂吧,回來就已經冒險了,要是再去公共場合,那不是找麻煩嗎。」
喬遷接過話說︰「那也未必,反正在警察的通緝令里沒有二黑的名字,他隱藏的非常的深,所以,他就可能以為我們不會知道他的存。而他昨天回來也很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去酒樓請客並不稀罕。」
听到二黑要上通緝令,那夏主任立刻知道了事情嚴重了許多,于是連忙說︰「通緝令?二黑不會是犯什麼大錯誤了吧。」
秦嚴肅地說︰「如果他不是犯了大錯誤,還用我們那麼多人過來嗎?
算了,你去打听一下,他究竟在什麼地方請客,記住了,要小心一先點,裝做一副莫不關心的樣子,不要讓別人看出來什麼破綻。」
秦也是怕夏主任會因為打听消息而招來二黑的家人的記恨,以至于有什麼危險。所以才叮囑她小心。
夏主任果然是一位戰斗經驗很豐富的老同志,不愧黨和國家培養多年,她很快就從小區的煙酒門市部打听到了消息。
二黑一家人現在就在附近的迎賓酒摟請客。就是在煙酒門市部買的酒水。
當時的酒摟還是比較不錯的,一般若是熟人的話,那是可以自己買酒水過去的,顯然二黑在附近雖然名聲不怎麼好,但是面子還是有的,他在外面賣了酒水,比在酒摟里買要便宜許多。
而讓夏主任去打听消息,顯然比一般的警察去要方便的多,警察去了煙酒門市的人未必講實話。
兵貴神速,秦這一次可不敢耽擱了,立刻帶人趕到了迎賓酒摟。這個地方三層高,裝飾的還算是不錯,在一般的老百姓的眼里,這已經算是一個不錯的地方了。
幾個便衣喬裝成顧客,這一次連酒樓里的客人都沒有怎麼驚動,就很容易的把二黑給抓了起來了。
順利的讓人有點不敢相信,二黑這個人在警察出現的時候,還在做夢自己沒有出現在通緝令上是多麼的幸運,沒有想到,他比鄭栓更早的被抓到了。而他的兒子在一旁被嚇的直哭。
二黑的家人面對二黑手上冰冷的手銬也沒有了注意了。他們顯然知道二黑做的事情是什麼,但是沒有想帶事情會那麼快被警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