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龍並不听這樣計劃,他當時就火了︰「怎麼可能完了,我父親是因為這樣事情被氣死的,就算是把他入土為安了,但是也要把汪家給收拾了.
尤其是要把汪正給收拾了,將我父親的仇給報了,我們江家還沒有受過那麼大的委屈,要不,在江南人們怎麼看我們江家啊,我們不就是縮頭烏龜了嗎?」
丫的。喬遷也不客氣了,他黑著臉說︰「我說過汪正的事情就這樣算完了嗎?不是在這個事情里你現在是處在不利的位置上嗎。好家伙,你想痛快是不是。
可以啊,回去找上幾百個人,帶家伙就能將汪正給收拾了。你想一想,現在是什麼社會了,國家是不是允許你這樣做?當然不可能了。
現在可是和平時期,你這樣做先不說是能不能將汪正給收拾了,卻能夠讓你在這個事件中從一個受害者的身份給變成一個凶手,汪正死了不要緊,反正他雖然是一個汪家的嫡系子孫,但是卻是一個被遺棄的嫡系子孫,其他的汪家人還有會用這個借口對付你。
這樣你就會在這個爭斗中處與非常不利的地位。人家汪正對付你,對付汪家,用的都是高明的手段,不知不覺中就給你們兩家人下了一個套,而你若是沖動的帶人去收拾了汪正的話,那就正中了汪正的詭計了,象開膛手杰克這樣的人,他是不把自己的生命當成一回事情的。」
當然有一點喬遷沒有說,其實就是江家帶人去對付汪正,都未必能對付的了他,汪正既然是一個能把功夫給練到了暗勁的地步,怎麼可能是江龍找上一幫人就能收拾的了的。這樣的話比較打擊江龍的自信心,所以,喬遷話到了嘴邊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江龍能代替父親處理江家的事情,當然是因為他有一個比較冷靜地頭腦,剛才說要帶人去把汪正給直接的滅了。那是因為江豐的死給江龍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江龍一時間就有點頭腦一發熱的舉動。
現在听了喬遷的話,他慢慢的把心情平靜了下老,仔細的想喬遷給他地整個事情的大致的分析。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了。
他冷靜地說︰「確實是我太沖動了,汪正這家伙一開始就沒有安什麼好心.我回去以後就把江家地生意給收縮一下,我還就不相信了,憑借我們江家那麼多年的人脈。還不能收拾汪正這個人。」
這個時候江龍雙眼里充滿的仇恨,仇恨往往讓人失去理智,而喬遷卻是讓江龍冷靜的人。
到了重慶以後,整個天空都是陰沉沉地。下了火車,一名看上去就是重慶本地人的棒棒軍中的中年人抗個扁擔做到火車站的台階上抬頭看了看天空。
這個人自言自語說︰「我討厭重慶地天空是這個樣子的,整個城市都邊成粘粘的,就連台階都變地比較濕滑。對我們來說這簡直是最糟糕地消息。」
那些挑夫是靠將客人地行李和貨物挑到重慶的每一個角落來維持自己地生活的。所以陰天的時候重慶的道路變的濕滑起來以後,確實是可以給他們的工作帶來很大的不變。
不過顯然這個時候他沒有時間自言自語了,喬遷和江龍兩個熱門帶了三大箱的行李走出來了火車站,看到喬遷和江龍兩個人的衣著。顯然是屬于有錢人的的那一類。
這樣的人的棒棒軍里最喜歡的顧客,顯然有錢人是不會自己拿行李的,他們一定會在棒棒軍里面找兩個人幫助挑行李。三箱行李。除非是三箱黃金。要不重量是不可能太重的。
剛才還在自言自語的中年棒棒立刻走上前去詢問︰「兩位先生,看樣子你們需要一個個幫助你們來挑行李。我言老栓可是這些人里面對道路最素熟悉的一個,雇佣了我以後,你們連向導都不用請了。」
這個叫言老栓的人在這一群的棒棒軍里威望還是有的,象喬遷和江龍這樣兩個大肥羊,居然沒有人上來和言老栓爭奪,這對火辣辣的重慶人來講,簡直是不可思意的事情。
江龍本來想說自己就是本地人,根本用不到什麼棒棒軍來幫忙。
但是喬遷顯然是對這個職業有了興趣,他對言老栓說︰「我們的行李可不是一般的東西,他里面都的需要輕拿輕放的物品,你能保證在途
現什麼意外嗎?」
這個問題就比較苛刻了,在重慶這樣的地方,山路眾多,游人也不少在一路上顯然不免要遇到什麼特殊的情況,棒棒軍們又是用扁擔作為交通工具的,磕磕踫踫是難免的。
言老栓倒是沒有把話給說死了,他說︰「要是你在整個火車站里找,不可能找到一個給你達包票的的人,但是我言老栓可以告訴你,若是能找到一個將磕踫你的行李的事情降低到最少的人,那就是我了。」
江家的老屋就在火車站不遠的一個小山上,顯然這一段山里做的士是不太可能的,本來江龍是打算讓家里人派兩個滑竿過來的,喬遷和言老栓攀談了起來,只有站到一旁去了。
喬遷一點沒有讓江龍叫人過來的意思,他知道到一個地方一定要先了解一下這個城市的大概的情況。
找警察?那迷路的小朋友做的事情,警察也不可能告訴你重慶的地下文物市場出現了什麼樣的意外。
所以,想了解這些事情,一定要找一個突破的地方,在京城就是跑到茶館去听相聲,自然就會有喜歡八卦的人將你想知道的消息告訴你。
而在重慶,最了解情況的就是生活在社會地層的棒棒軍們。他們來自與重慶每一個角落匯集到了火車站以後就會交流一下自己听到了消息。
什麼地方的博物館被偷了翡翠,什麼地方的老屋里出現了一缸元寶。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總之棒棒軍們比警察要更了解這個城市。
而喬遷要雇佣言老栓,顯然就是想從他的口中了解一下重慶這個城市有什麼值得喬遷注意的地方。
看到言老栓自信的樣子,喬遷非常滿意地說︰「很好,你是一個老實的人,你的老實為你贏得了一一次生意,若是你說自己一定保證我的行李不會受到磕踫的話,我一定不會雇佣你的。」
很清楚,絕對的保證行李不會受到磕踫這樣的事情只有毛手毛腳,好高務遠的年輕人才會做出來的事情。真正的老棒棒軍是不可能做出來這樣的承諾的。
喬遷要的棒軍不是從火車站挑一里遠到賓館就成了的,而是讓眼言老栓要走上七八里的山路到江家老屋去的,可靠的棒棒軍,言老栓的回回答讓喬遷非常的滿意。
悄悄告訴言老栓江家的位置在什麼地方,言老栓合計了一下路程,兩個人商量好了價格以後,言老栓就把喬遷個江龍兩個人的行李給挑了起來。
而在火車站的廣場上和言老栓講話的棒棒還真是不少。
一邊走喬遷一邊問︰「言老栓,你在這個火車站干的應該認識不少熟人吧。听沒有听說過最近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言老栓本著顧客就是上帝的意思,正要將自己知道的新聞將出來,但是沒有想到喬遷卻突然的停了下來。
就在喬遷等三個人正要走出來火車站廣場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提著二胡的乞丐跟到了江龍的身後。
江龍現在是一身西裝,標準的大老板的打扮,一看就是小偷下手的好對象。
喬遷雖然依舊的穿了一身鮮亮的名黃的唐裝,但是現在看喬遷畢竟是年紀太小,身上不可能有太多的油水,所以也就不可能有小偷注意他。言老栓一看就是一個棒棒軍,顯然更不可能哦于小偷對棒棒軍下手了。從某些地方來講,棒棒軍顯然和小偷是一個單位上班的,都是在火車站廣場,不同是是棒棒軍憑借自己的勞動力吃飯,而小偷卻是靠偷東西吃飯。所以小偷一般不會向棒棒軍下手的,大家怎麼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是。
而這個乞丐正好就是這樣一個小偷,喬遷的眼楮可是毒的很,一眼就看出來了跟在江龍後面的這個老年的乞丐其實就是道上的兄弟,而且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經驗非常的豐富的小偷。
正當這個老年乞丐要象江龍下手的時候,喬遷回過身來就把這個乞丐給抓住了︰「老同志,做事情怎麼能這樣啊,我剛剛到重慶你就用這樣的方式來招呼我和我的同伴嗎?」這個時候老年氣乞丐上午手中還拿著江龍的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