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抬頭看到是喬遷來了,臉上這才露出來了一絲苦笑︰「喬老板你就別諷刺我了,我現在哪里還有心思去打牌啊。
廣州那邊的事情你不是囑咐我了嗎?我也是這樣和我那邊的朋友溝通的,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這個事情沒有一點點的緩和的余地了,我的那幾個朋友也是混蛋一個,他們為了那點蠅頭小利,就和到廣州的那些外國人勾搭在了一起。這樣還不被人給查出來啊。」
喬遷給毛利講過其中的得失,因此,毛利是非常了解其中的原委的.
而且,毛利相信喬遷是沒有必要忽悠自己的,他和喬遷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兩個人有滿意什麼利益上的沖突,相反的是有時候兩個人還是可以互相的合作一把的。
而且有時候毛利還是能夠從喬遷那里得到不小的幫助的,就像上一次的那個事情一樣,要是沒有喬遷的提醒,毛利巴巴的就會跑到痕都斯坦去了。
去了痕都斯坦那個地方,有好下場的人並不多。死人人倒是不少,毛利心中知道,自己就算是去了,也未必會是那個幸運的人.
因此毛利對喬遷那是非常的感激的,而且這一次喬遷又是提前的告訴了毛利秦楨非常的有可能隊那些和外國人一起合作販賣古董的人下手的。
秦楨是什麼樣子的人,那還用說嗎?要是秦楨不願意動手地話。那是就是風平浪靜,要是一旦秦楨決心整頓一下古董市場的話,那起到的作用將會是非常的巨大地.
並不是一兩個人可以抗衡的了的。至少像毛利的那些在廣州的朋友他們是不可能成為秦楨地對手的。倒是很有可能給秦楨第一批收拾掉。
喬遷听了毛利的回答,皺了皺眉頭說︰「不對吧。毛老板,我是告訴過你這樣地一個事情,但是我不過是讓你去警告了一下你們的那些朋友,現在廣州可不是一個倒騰古董的好地方啊,你知道秦楨老爺子的脾氣的。
他對這樣的事情向來是抓一個收拾一個。更何況現在十大富豪都在國內。秦楨老爺子更是不會手軟了。你不是在潘家園嗎?就算是那些人和外國人合作了管你什麼事情啊。真是杞人憂天、、、、、、、不對,你不要告訴我,你的那些在廣州的朋友是你生意上地合作伙伴啊。」
這大大概是一定的了。作為一個全國性流動的古董商人,毛利是完全有可能在廣州有自己的商店的。但是現在毛利主要的事業的重心是在京城的,因此呀就不能照顧到廣州那邊的生意了。
但是這個家伙大概也是清楚廣州是一個改革開放地大前沿,知道這個時候廣州是一個重要的古董交易市場,因此他也不會放棄廣州這個地方的機會。
因此和別人合作這就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了。和別人合作有兩個優點,一個就是可以作為一個戰略的投資,等到廣州的古董市場大火起來的時候毛利在廣州有一個落腳點。
還有一個就是在京城不容易出手地一些古董就可以到廣州區出手。當然,這些在京城不能輕易出手地古董就應該是那些盜墓者弄出來的玩意了。
做古董生意地人。沒有一個是一點點灰色收入都沒有的。水至清則無魚。
要是一個做古董生意的人清高到臉盜墓者弄出來的古董都不收的話,那他一定是會受到同行的排擠的,作為一個古董商人,一旦被同行排擠的話,那就有點危險了。
就算是喬遷這樣的人,也是會收盜墓者的東西的,你不收的話別人也是收下的。這樣與其吧錢讓別人給賺去的話,那就不如我自己賺錢了。
因此,在古董市場上。都是這樣魚龍混雜的做生意。
毛利作為一個在全國流動的股東商人,當然是接觸到的盜墓者比喬遷更多一點了,要是毛利說他是干淨的話,喬遷第一個不相信。
正是因為有了這兩個原因,所以,喬遷說毛利在廣州有自己的生意那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且實際上的情況也是這個樣子的。
毛利點點有說︰「確實是這樣。那個商店是有我一般的股份的。江東那個混蛋,平時做事情的時候是相當的精明的。我也放心講店鋪交給他打理,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搞出來這樣的事情來,你說說,我能不生氣嗎?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這個時候喬遷才算是徹底的明白,為什麼毛利這個時候衣服無精打采的樣子,感情這個事情和他有直接的厲害關系啊。
喬遷豎起來大拇哥說︰「你那個叫江東的朋友真是牛人啊,在這樣的情況下還頂風作案,那是嫌自己不夠倒霉啊。早晚這個家伙會出事的。你還是早早的把自己給摘干淨.
趁著現在秦楨還沒有立刻對廣州那邊的事情下手沒你快點出來,或許也是沒有逃過一劫的。要是等到秦楨老爺子出手的話,那這個事情就不好說了,你們想一想吧,要利益還是要自由啊。」
這個事情根本是不用選擇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顧,兩者皆可拋。
就連生命和愛情都不是自由的對手,一點點小小的利益又怎麼可能是自由的對手啊。毛利根本就不應該猶豫就知道選擇什麼樣子的答案,但是結果還是讓喬遷很意外.
毛利說︰「我倒是想吧自己給摘吧干淨,但是現在那個商店里面有一半的古董是我給弄過去的。而且商店里面的兩個法人也是我和江東,你想想在這樣的那個下,要是我說這個商店里面的東西和我沒有關系。換了喬老板你你自己相信嗎?」
古董這個商品和別的商品確實有有很大的不同。
這樣的商品的獨特性就在于它可以順藤模瓜的把和這個古董有關系的任何人都給找出來。
這個和走私電視機什麼的有一定得區別。電視機這個玩意是從流水線上生產下來的,賣給張三的電視,和賣給李四的電視沒有什麼什麼差別。
要是李四走私電視機,他知道電視被查住了,這樣的情況下他拼著賠錢不要電視機,那海關也不能強制認定這電視機就是李四弄過來的。
除非是李四已經去海關領走了電視機了。這樣警察就可以定他的罪名了。
古董這個玩意事情是這樣的,作為一個古董,並不是流水線生產出來的東西。
就像是毛利在廣州和江東一起開設的那個古董商店一樣,里面的古董要是賣給外國人的話,被秦楨查獲了,一定能夠順利的找到毛利的頭上來。
你不承認特沒有辦法,因為這些古董本來就是你們商店里面的。
在廣州這樣的一個城市里,要找到一批完全相同的電視機是非常容易的,但是要找到一批相似的古董的話,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因此這就是毛利為什麼嘆氣的一個原因,他就是想吧自己給摘吧干淨也是不容易的事情了。
喬遷搖搖頭說︰「確實是不好弄啊,這個江東腦子發昏了是不是,現在是什麼樣子的一個時期他能不知道嗎?偏偏的藥在這個時候弄出這樣的事情來,就算是他自己想進去的話,也不至于把你也給捎帶進去吧。」
要是秦楨老爺子真的查到江東這邊的話,江東指定是要進去蹲兩年的,但毛利這個合伙人也是不可能被放過的,因為毛利是同謀嘛?
要是沒有毛利提供的古董,江東能夠和外國人做走私的生意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廣州的古董這怎麼可能和京城比。
毛利想了想,然後看了看喬遷說︰「事情也許沒有壞到這個地步,使然是江東這個混蛋和這些人搞走私,但是並沒有立刻被抓住吧。喬老板你不會去告密吧?」
喬遷和秦楨是什麼樣子的關系啊,那是非常緊密的一個關系,只要是秦楨的行動,一般是不會避諱喬遷的,而且偶遇時候秦楨還是要听取喬遷的意見的。
喬遷這個家伙又是秦楨的掛牌的手下。這樣的事情使雖然是知道的人不多,但是毛利這樣和喬遷的關系不錯的人還是非常清楚這個內幕的人。
嚴格的來講,喬遷也是這次秦楨大手筆的一個代言人。要是喬遷和秦楨說一句的話,秦楨指定是要用江東這個家伙來祭旗的。到時候毛利就是哭都找不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