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遷有一種想吐血的沖動,這丫頭怎麼那麼會氣人啊,早知道的話就不給她買吃的了。
但是,這個時候歐陽春卻是洋洋得意,看到能夠把喬遷給氣成這個樣子,她覺得自己非常的有成就感。
歐陽春心中暗想,這個家伙那麼容易就被氣到了,是不是真的和舅舅說的那樣的厲害啊,該不會是吹牛吹出來的高手吧。
喬遷現在的表現確實不像是一個傳說中的什麼高手一類的人。歐陽春鄙視他也就在所難免了。
要是喬遷明白她這個時候的想法,沒準真的會吐血的。
喬遷看了看顧老師的家中,自言自語說︰「這個事情也是必然的,那些東西留在顧老師家中本來就是一個禍害,皮膚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應該明白的,而現在這個社會想著永遠的保密你認為有可能嗎?」
在現在這個信息高度的發呆的今天,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保密的,除非顧老師永遠的不透露這個秘密,但是偏偏的他又出書了,這樣就等于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了別人了。
事情發展到現在雖然不是喬遷想看到的,但是也算是一個最好地結局了。
要怪就要怪顧老師有這樣的寶貝,卻沒有保護這樣的寶貝的能力,人世間不如意事大抵如此。
歐陽春這個時候卻找不出來反駁地話來。但是他卻強行辯解說︰「到底是人家保存了那麼多年的心愛之物,而且人家並沒有因為金錢把那些甲骨文實物給賣給外國人。就這樣讓他把東西給捐獻出來,似乎有點不近人情啊。」
喬遷點點頭說︰你說的也對。這樣好了,我把這個事情報告給上面,顧老師不是一個研究甲骨文地專家嗎?
現在在研究甲骨文方面比他更為厲害的人並不多,我們國家也是需要這樣的人才的,既然他把自己的收藏捐獻給了博物館,那就讓他進博物館去,負責研究這些甲骨文不就成了。
這樣國家保護甲骨文實物,又不耽擱顧老師自己研究。看書請到就要言賣還能獲qb記住我們的網址n t一舉兩得啊。」
喬遷的這樣的打算也是一個最好的辦法了。
不過這也是因為顧老師本身在研究甲骨文方面有著突出地貢獻的情況下,要是顧老師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古董收藏者,那喬遷還真的就是有點無能為力了。
歐陽春听了這些搖搖頭說︰」我看不太現實,按照我對顧老師的了解,他是不太可能放棄自己的教學事業的,他們那一代人有著異乎尋常的執著。要想讓他在這方面做出來讓步,去博物館工作的幾率不大。」
喬遷解釋說︰「我讓他有個身份可疑去博物館做研究,並不是說一定要讓他不干老師這項工作啊,老師他可以繼續當著。
博物館的不過是一個兼職而已,有時間地話他就可以去博物館。沒有時間的話,他就當自己的老師,這兩者之間並沒有什麼沖突的地方。就像是我,在博物館有自己的職位,但是不是還是一個古董商人,一樣沒有什麼約束不是。」
歐陽春這才點點頭說︰「我看也是只有這樣了。」
要是賈主任在這里的話,一定會說自己的這個外甥女現在並不是一個合格的記者的,這樣的事情其實並不應該是一個記者應該注意到地事情,記者要做的事情就是發掘新聞事件的背後的真相,盡可能地讓公眾知道這些事情的內幕是什麼情況。
而並不是關注新聞事件中的主人公的遭遇如何。
等到歐陽春能漠視這些主人公的遭遇的時候。就可以成為已分割真正的王牌記者了,現在她舉例賈主任的要求還是比較遠地。
當然,一個真正地王牌記者並不是說一定要冷酷無情,但是一個記者一旦對新聞事件中的主人公有了同情心。就容易在調查中偏心,這樣就容易忽視新聞背後地真相。
歐陽春這個時候就對顧老師的遭遇產生了同情心了,這是要不得的事情。
不過喬遷可是沒有什麼時間去關注歐陽春的這個問題,他要的是歐陽春能夠接替自己在這里監視就成了.
當然,也不用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視,這樣的事情就是和上班差不多,朝九晚五,至于喬遷為什麼沒有要歐陽春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視。這個就只有天知道了。
喬遷現在更多的時間就是放在了手稿的事情了。他在外圍調查了兩天總算也是有了一點眉目了,正當他想著進一步的接觸一下程商。從而了解一下程家的內幕的時候,張所長那邊又出問題了。
張所長找到到喬遷說︰「喬老板,劉局長那邊又有動靜了,他對自己的父親在火車上的遭遇非常的不高興。而且想重點的以此為突破口整頓一下。」
喬遷先是一愣,然後才說︰「這個是應該的啊,他父親被這樣弄到拘留所里面去了。
雖然當時因為影響的問題他給了我們一點處理問題的時間,在那段時間里她並沒有親自出手,但是那也是劉局長顧及到影響而已.
雖然我們對這件事情做出來了最為恰當的處理,但是人家當兒子的有怨氣,也是應該的,要是他一點動靜都沒有的話,你這個所長倒是應該擔心了。」
張所長愣了一下說︰「為什麼,在這件事情上我的處理的力度已經是相當的大了,難不成把整個事情的相關的人員都開除了他才甘心不成,這樣好像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就是劉局長我想也沒有那麼的魄力一下去得罪那麼多的人吧。我一個小所長就更沒有這個膽量了。」
喬遷笑了笑說︰「張所長你不要妄自菲薄,這樣的事情說句實話,你在處理上確實有點欠妥當。這才讓劉局長有點不高興,而你要是真的把那些人都給開除的話,那劉局長也是一定會承你的情的,可惜你並沒有那麼做。」
張所長說︰「不我不是不敢嗎?而且我也沒有權利這樣做啊。」
喬遷點點頭說︰知道在這個事情上你沒有處理所有人的權利,但是這個事情是在你的管轄的範圍里發生的吧,雖然是火車並不歸你管轄,但是最後做出來拘留劉解放決定的任杰和狄嶺兩個人可是你的手下.
還有張揚那個家伙也是這樣,這三個人你並沒有完全的處理的了照一般的情況來講你是沒有這個權利,但是你有這個打報告的權利嗎?
你這樣做了沒有,沒有吧。劉局長看了自然就是不高興了。他不高興那就要自己動手了。
這是在警告那些不把他不放到眼中的人,要是他不這樣做的話,別人都會以為他這個局長是好欺負的,到時候那這個事情可就是有熱鬧瞧了。」
張所長嘆了一口氣說︰「原來是這樣啊,我以為這樣處理就是兩不得罪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還是把劉局長給得罪了,這叫什麼事情啊。」
喬遷點點頭說︰「反正就是那麼一回事,劉局長就是真的生氣了,但是也不可能找你的麻煩的,你是部隊上下來的人,因此你的背景他是奧烤爐一下的,所以他不會輕易的對付你.
但是你張揚他們三個人就有點不一樣的,這三個人估計一定是要倒霉的,到時候你可不要有什麼婦人之仁,這個時候劉局長不懂你,那就已經是看在秦主任的面子上了,要不這個事情估計你也要下來的。」
張所長想了想說︰「還真的是這樣,不過要我看著自己的手下被處理而一點都沒有動作,這樣以後誰還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啊,要是沒有人跟著我的話,這樣我以後不就成為了一個光桿司令了嗎?
到時候就算是我想辦理一下什麼樣子的案子,都是縛手縛腳的,一點伸展不開啊。」
這張所長繞了一百個彎,但是最為重要的還是在這里的。他想收買人心,但是卻不想得罪劉局長。
喬遷想了想問︰「那你們手里有沒有什麼陳年的無頭公案啊,就是那種七八年都破不了的案子。」張所長點點頭說︰「這倒是有兩件,我想一般的派出所也是有一點這樣的案子的,怎麼了,這些案子和劉局長有什麼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