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金盒的盒,頓時就回轉了專案組的氣氛。畢竟案子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了。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公安部和省廳還因此打來了電話祝賀階段性勝利。
因為晚上兩名中學生的個人行為。金盒的盒蓋被盜,不過是一個突發性的事件。所以,就不可能是楊康年指使人下的手,那麼,也就不能在協查通告上說楊康年是一名犯罪嫌疑人。不過,金盒的盒蓋畢竟是從他的手里流出來的,所以知道盒底下落的人,多半就是這個楊康年了。因此,對楊康年的協查並沒有結束。不過是改成了請楊康年後來協助警察調查案子而已。不要小看這個一個字的改動,一個是帶手銬回來,一個是被禮貌的請回來,兩者的差別那簡直就是如雲泥一般。更重要的是,這樣就是找到了楊康年,也不能拘留他。
在案子進行到了這個樣子的時候,鐵流還有一個事情要辦,那就是對周全的補償問題,生生的用一個蹩腳的主意將周全關在拘留所里。耽誤了人家許多的的工夫,這拖欠人家的工資要公安局補給。另外補償人家一千元的精神補貼。並且鐵流親自出馬,對周全賠禮道歉。而由于這一件事情,讓周全徹底的看清楚了童大安的真面目,在周前看來,自己跟童大安那麼多年了,一直的都是兢兢業業,如履薄冰。但是到了後來出了事情。你不幫助我一把就算了,反倒是落井下石。向警察告我地刁狀。真是讓人寒心啊。他在拘留室里能不把事情想明白嗎?沒有童大安告自己的狀,警察怎麼會交流自己。
周全在案發當天可是老老實實的待在了自己的家里的。被警察拘留起來,萬全是無妄之災。
配合警察工作,在警察局被拘留了近一個月,那是周全思想覺悟高,為證明自己清白才做的。但是這童大安向警察說周全有犯罪嫌疑。,那就是童大安有點不地道了。
這個周全就有點好受不了了︰「你個老扎皮。枉我跟了你那麼多年的。居然干出來背後捅我一刀的事情。古薰店晚上本來是我來看店地。但是你為了省那點工資,這才由你個老扎皮自己看鋪子的。現在丟了東西,居然懷疑我,我可是下班就回家。」由于氣憤之極,周全連從拘留室里學來的四川方言都用上了。雖然沒有站在夫子廟罵街,但是總算是在警察局門出了一口惡氣了。將前來認領文物的童大安一頓的臭罵。當然,周全已經有了單干的打算了。
再說楊端地家里,由于楊康年的父母在外地沒有能及時的趕回來,所以,楊端的後事先有楊洋來料理。布置靈堂的時候,楊洋特意的找來父親生前的一張比較帥氣的照片。從攝影樓擴大了一張。本來,攝影樓是有不錯的原木像框的,但是,楊洋想到了自己地父親是非常喜歡家里的老像框地,所以。也就沒有在攝影樓用他們的新地。
楊洋回到家里,將老像框取了下來。老像框里有兩張全家福,一張一家三口。那是楊洋的大哥出聲的時候照的。另外一張是一家四口,是楊洋出生的時候照的。這個老像框,在楊洋的記憶里,除了每周的擦拭,還真就沒有人怎麼動過。
將兩張全家福取了出來,楊洋對那張提款文件也沒有注意,順手就把它放到了桌子上了。在楊洋看了,這樣一張破紙。當然是沒有自己家地照片來的珍貴了。正當楊洋忙著裝像框地時候,她那個在老師的教育下非常的勤勞的小孫女出來打掃衛生了。
本來。鐵流想來,既然楊端去世了,楊康年做為楊端的唯一的一個孫子,不可能不回來。所以,鐵流就派人守在了楊端家的外面。不過多半天的時間過去了,蹲點守侯的警察只有一個發現,那就是楊端的外孫女曾經出來倒過一回垃圾。然後後就是根本沒有任何人進出。這也是國內的避諱,一般家里死了人,除非是親友來吊,要不都會認為死人的地方是晦氣的,所以,就很少有人在楊端家走動,讓兩名監視楊端的家的警察很是輕松回
而這個是楊康年不是不想回來,而是非常的想回來,但是,他就是會不來,因為,他在揚州車站出了一點小意外。
楊康年出來避風頭,雖然他沒有做我們違法犯罪的事情,但是他還是按照爺爺的囑咐出來了。而且沒有去父母或者是親友等任何熟人在的地方。
這個楊康年在南京附近的名勝古跡晃悠了兩天,回憶了一下小時候和同學們一起來這里游玩的時光。上大學四年,南京的變化還是很大的。
接著,楊康年還特意的到了南京老城牆的遺址上看了一看,據說,朱元璋定鼎天下,建都南京的時候,城牆是建了三次倒了三次,後來,朱元璋听了劉基的話,將沈萬三砍了腦袋,把沈萬三的聚寶盆砸了,埋在城牆之下,這才建立了南京城。
現在楊家雖然沒有什麼聚寶盆,但是,老湯的金盒還真就能讓老楊家一家幾輩子都是吃喝不愁啊。楊康年來到這里,只是想體驗一下沈萬三聚寶盆的靈氣而已,做天下第一,他是沒有想過,世界首富是那個美國玩電腦賊有本事的比爾-蓋茨。
在南京多了癮以後,楊康年這才去了火車站。徑直上了南京去揚州的火車。古語有雲‘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現在的楊康年雖然沒有腰纏十萬貫,但是在他看來,不久的將來,也許自己真的就可以腰纏十萬貫了,老湯的金盒的盒蓋雖然是被他敗家一般的賣了出去,但是,盒蓋沒有了不要緊,比盒蓋還要大,比盒蓋還要值錢的盒底還在老楊家。退一完不來講,就算是沒有能從美國方面得到老湯的金銀珠寶,但是就這一個白金做的盒底,那都能讓楊康年在一夜之間成為百萬富翁了。
所以,楊康年來出來的時候,那可真是意氣風發,躊躇滿志的樣子,想著未來要怎麼樣的大干一筆。年輕人,好高務遠,可以原諒。這個楊康年聰明是聰明。卻是聰明只是代表他在應變能力上高于普通的人,不過聰明並不可以代表他的社會經驗。
楊康年今年是大學剛剛的畢業,沒有多少的社會經驗。經常外出的人一定都知道,雞蛋是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的。錢至少要放三個地方可可以,一個是零花錢,旅途中買點小吃什麼的。免得有小偷看你掏出來的錢太多而對你下手。第二筆錢那就應該是數量比較大的一筆了,這一筆錢就是旅行或者購買貴重物品的花消。當然旅游區要是有條件的可以帶銀行卡,這樣是最讓人放心的。
一般的人出來都會按照這兩種辦法來做,但是是
救命錢,願意堅持做下來的人那就比較少了。這一I就是目的地到自己家的城市的車票的價格的一倍左右。當然,很少有情況會動用這些救命錢。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可能的話,身份證也是不能用錢包放在一起的,免得遭了小偷一鍋端了。年可有可能被請進收容所了。到時候可就完了。
而楊康年本來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菜鳥,那里懂得將錢分開。還包身份證和錢包放在了一起。剛下揚州火車站買飲料的時候,就被小偷給盯上了。這不怕賊偷就,就怕賊惦記。還沒有出了車站廣場,楊康年的錢包就被偷去了。
這個時候,楊康年還茫然無知的找館子吃飯。被一個拉客人的小孩給拉到了一家羊肉湯館子。等楊康年吃過了飯要付錢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
楊康年剛剛進來的時候,本來一臉和善的老板頓時就耷拉下了臉來︰「小子,你該不會是來吃霸王餐的吧。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在這一帶還有人不敢在我混江龍的館子里吃霸王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說著從後面就出來了五個廚師不象廚師,流氓不象流氓的,披著油膩圍裙的半大小子。將楊康年圍在了中間,其中有一個正是偷了楊康年錢包的黃毛,楊康年現在當然不知道這個情況了,黃毛撇了撇嘴說︰「怎麼。小子,是不是想在龍哥這里白吃白喝,說,你是混哪條道地,要是朋友的話,這一頓可以算是我請客。」
那混江龍是一身的五花肉,體重大概應該超過二百多斤,長的跟一頭肥豬一樣。叫混江龍有點不恰當,叫混**的話,那更是貼切一點,這樣的人,一看就是開飯店的。腦袋大,脖子粗。不是高干就是伙夫。不過象混江龍這樣肥胖的人,就是穿上西裝都不象是是當官地。因為混江龍沒有當官的那一種威嚴,楊康年在他身上只是看清楚了一身的流氓氣息。而那個黃毛,更是囂張的不得了,就差在腦子上寫上[我是流氓]四個大字了。
把楊康年的錢包偷了,然後再另外的派人將楊康年給拉到混江龍在車站附近地一個羊肉湯館來吃飯。要是在這個時候,楊康年可以發現自己被偷了的話,那麼這個仙人跳的把戲就玩不下去了。混江龍他們就會直接的聯系收容所,將楊康年給帶走。
不過,顯然楊康年沒有那麼多的社會經驗。一路的火車將他顛簸的七葷八素。火車上的飯食,衛生條件那是達標的。但是,就是貴價格就有點離譜了。所以。楊康年為了不讓鐵路這樣的霸王價格宰了,一路上愣是沒有買一點吃喝地東西。白開水雖然的免費地,但是火車上的人也不少啊,屬于僧多粥少地這樣一個局面。
所以,楊康年下了火車買了飲料,很容易的就被人給來到了羊肉湯館里來了。吃完了飯,楊康年就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本來他想沒有撒們的。給姑姑掛一個電話就是了。但是,直到黃毛他們圍了上來才發現自己上當了。
混江龍這個時候露出來廬山真面目來︰「小子。咱們這里可不是什麼大樹十字坡。現在有是法律社會,我們也不會把你剁成*人肉包子。但是,這欠債還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是你說破大天去。你現在還是欠我一頓飯錢是不是。」
楊康年卻也實在,本來嘛,自己就是已經理虧在先,沒有理由賴帳,要是換了喬遷在這里的話,就憑混江龍這個講話的態度,管你是什麼龍,先打的滿地找牙,再去派出所做了結。而楊康年不一樣,是個國家多年地教育的優秀人才,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是我不給你錢,只是我地錢包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小偷給偷走了,一時間我也拿不出錢來,要不,你看這樣可以不可以,我先給我見里人打一個電話,讓我家里人把錢給送多來怎麼樣。」
混江龍本來就是打的這個訛詐的注意,于是欣然同意︰「可以啊,就是去收容所,不是還可以打電話聯系家里人嗎。我們出來混的,那就是于人方便,自己方便。一頓飯錢,786塊錢。趕緊讓你家里人送錢來。」
786,還有整有零的,你這是什麼店面啊,還說不是大樹十字坡,我看不比大樹十字坡來的差嘛。我不就是吃了你們一碗羊肉湯和三個大餅嗎?這個價格是不是有點太黑了。楊康年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他的嘴里可不敢這樣說,現在這情形,那可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小命未必就因此丟在這里,但是要是一個應付不小心,挨打一頓那是免不了的。楊康年問︰「七百多塊,就這一頓怎麼能七百多塊啊。這價格是不是貴了一點。」
混江龍哈哈一笑說︰「你這樣一問我就知道你是個外行人,你知道我這羊是什麼羊肉嗎?這可是進口的羊肉。知道英國的克隆羊,那個什麼利嗎。」混江龍一時間也想不起來這個今年名震天下的羊明星叫什麼利了。
黃毛看大哥有點犯難了,認為這是一個表示忠心的好機會。一旁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大哥,是克隆羊瑪利。」
混江龍先是點了一下頭說︰「對,是克隆羊瑪利。我們這個的羊肉,全部是進口自英國、、、。」混江龍剛說到這里,突然對黃毛破口大罵︰「笨蛋,你他媽不懂就別裝有學問。什麼***瑪利,瑪利亞那是聖母,不是克隆羊。淨他媽給老子丟人。滾。」
一頓夾槍帶棒的的訓斥,將黃毛教訓的耷拉著腦袋不敢出聲了。而楊康年在一旁提醒說︰「是克隆羊多利。」
這樣,混江龍才罷休,繼續說︰「對,就是克隆羊多利,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還是個文化人啊。我們這些羊肉都是多利一個地區養出來的,怎麼都是老鄉了是不是,這羊的價格自然也就不低了。收你七百多塊錢,那就已經不錯了,要是老外來了那就是七百多美金了。」這讓楊康年很是無奈加好笑,一個搞敲詐勒索的,連克隆羊叫什麼都不知道的混混,居然好意思說自己賣的羊肉是從英國進口的,你怎麼不說是從俄羅斯進口的和平號空間站上養的的羊啊,那樣更是值錢。
不過無奈歸無奈,楊康年可沒有講出來的打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現在自己是處于下風的,所以,楊康年只有認命的給家里人打了電話。但是,楊端正是在這個時候去世的。楊康年往家里打電話,那是沒有人接的。給姑姑打電話,自然還是沒有人接。打了半天都沒有能打通一個電話,混江龍有點不耐煩了︰「小子,你該不是和我們兄弟幾個耍什麼花樣吧,你們自己家
你會記不住。是不是想讓我的幾個兄弟幫助你想一;_I[江龍說著話,黃毛幾個人又圍了上來。
楊康年一看情況不對,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可能是我爺爺出去鍛煉去了,我再給我父母打一的電話。」不過,雖然楊康年滿懷信心的給父母掛了一個電話。但是,由于,他姑姑楊洋已經將父親病危的消息告訴了大哥大嫂,所以,任憑楊康年將電話給打暴了。但是,電話的令一端還是沒有人听,楊康年的父母已經趕飛機去了。
這下可把混江龍給氣個不輕︰「小子,你這可是給臉不要臉啊。龍爺我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是不是啊。打個破電話你他媽給我推三阻四的。黃毛,把他壓到後面去麼時候再給他飯吃。」
听到要把自己給關起來,楊康年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掙開拉自己的兩個小混混質問混江龍︰「你憑什麼扣押我,我告訴你們,你們這叫非法拘禁,是犯法的。」這個時候那兩個小混混看到楊康年居然從自己的手里給掙月兌了,自己感覺在老大面前失了面子,上前對這楊康年就是兩腳。黃毛更是上前在楊康年的胳臂上踢了兩腳。一般要是不想搞出來人命的話,出來混的攻擊部位是不會選擇腦袋和肚子的,那是避免失手將人給打死地緣故。
黃毛踢了楊康年兩腳。讓兩個小弟繼續打。然後跑過去對混江龍說︰「大哥,你看這小子根本就不上道,是把他送收容所,還是這樣打一頓就把他給扔到大街上去啊。」混江龍搖晃著肥大的腦袋說︰「現在風聲挺緊的,別扔大街上了,打完了直接告訴收容所里的人,就說這個是一個吃霸王餐的人。***,居然踫到了這樣一個不上道的混蛋。真是浪費的老子地表演細胞、、、哎哎,你們兩個笨蛋,別下手太重了,一會收容所里來了人,看這小子滿身是傷,我們也不好交代。別整天的給我惹麻煩。」
黃毛動作很快。立刻就到一邊給收容所里的一個熟人打電話去了。給收容所里送一個人,那是有50塊的提成的。收容所是國家單位,不能讓老百姓白干活不是。不過,羊毛不可能是出在兔子身上。這50塊的提成,還是有被收容人員出地。
就在混江龍出聲阻止的時候,翻滾間從楊康年的身上掉下來一張卡片。其中一個比較機靈的小弟听老大開口了,連忙停手,將那卡片給混江龍送了過去。而本來心情還算不錯的混江龍[楊康年的錢包里有兩千多塊。],在看到那張卡片上寫的字以後,啪啪倆大嘴巴。打的那小弟不知道東西南北,然後想避瘟疫一樣將卡片扔的很遠︰「你個白痴。人頭豬腦啊你,你他媽除了喝酒泡女人之外。你還有什麼出息。你是下害老子早死嗎。」而且,這樣時候,混江龍來到楊康年的身邊,將楊康年地錢包,帶上里面的兩千多塊錢,一分不少地扔給他了︰「真沒有看出來啊,你小子還是真人不露像,居然有這樣年的能耐。兄弟,你真是是有種。」
看到老大這樣憤怒。就想是被踩了尾巴地加肥大貓一樣。而且,進到混江龍嘴里的肉,黃毛可從來沒有見或自己這個大哥什麼時候會還給苦主,難道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不成。黃毛有點很是疑惑不解。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啊。
黃毛看混江龍是看了卡片以後才有了神秘的變化。揀起來地上的卡片看了一下︰「HIV病毒攜帶者資料卡。***,這是什麼東西啊。老大你怕他做什麼啊。不就是一HIV病毒攜帶者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他還能吃了我們不成。」
混江龍那個氣啊︰「黃毛,你他媽早晚得死在沒有文化上,出來混地,不知道HIV是什麼,那不是等這著找死嗎?你出去開房間的時候,難道都不擔心對方有沒有性病?」黃毛這家伙是個很好地打手,功夫不錯,下手也狠,但是就是有一點,沒有多少文化,用黃毛的話來講,老子要是學習好,就不會把校長打的住院了。
黃毛歪了歪腦袋說︰「大哥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找的姑娘都是認識是,除了那幾個學生,我才懶得踫別人。」說完,黃毛一臉的得意。我就是沒有上大學。一樣是玩高檔次的。這日子過的。不要太瀟灑啊。
混江龍又罵了黃毛一句︰「你找女人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我記得我跟你講過,就算是不小心得了梅毒也不要緊,我要你重點小心是是什麼樣的女人,難道你都一點沒有記住。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黃毛一臉得意地說︰「大哥的話我怎麼能忘了。就是忘了我自己姓什麼叫什麼,我也不敢忘了老大將的話啊,你說,出來玩的,要小心女人身上有艾滋病、、、。」講到這里,黃毛的臉色一變,馬上將手里的卡片給扔了出去。結結巴巴地說︰「大、大哥,你、你不會是說,這H什麼病毒,就是艾滋病毒吧。」開混江龍剛才的表現,不是才奇怪。
這個時候黃毛就象是被雷劈了一樣一動不動,‘***,這小子的錢包是我偷的。和我接觸的應該是最多的。別把艾滋病傳給我八,老子還想多活兩年呢,可不想年輕輕的就死在這上面。老天啊,怎麼讓我偷他的錢包啊,要是這一次沒有被傳染,我發誓一輩子不再偷人家錢包。’
混江龍陰著臉坐到椅子上說︰「東城的耗子多麼能打啊,就是因為玩女人,死在這個艾滋病上面的,我告訴你,以後找一個好姑娘結婚,少去外面給老子拈花惹草的。還有你們幾個,給我記住了,我們出來混是為了享福。不是讓你們把自己的命給搭上。我可不想你們爹娘哭著喊著和我要人。你們知道不知道。」四個小弟在一旁連忙點頭,看來以後還是別去開房間的好。
混江龍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說‘不是我這個大哥要求的太嚴個,而是你們幾個混蛋太不知道深淺,什麼***女人都敢往回領,萬一有個好歹怎麼辦。’他頓了一下又回過頭來問︰「黃毛,你是不是已經給收容所的人打過電話了。」
黃毛被小弟推了幾下才清醒過來,听混江龍這樣問自己,牙根的之癢癢地說︰「大哥放心,這小子居然給咱們來這一手,不把他扔收所里呆上幾天。我又怎麼能安心啊。我已經給他們掛了電話,一個艾滋病患者,大哥你就瞧好吧。等他進了收容所。他就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