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壩可不是什麼好脾氣,正所謂事不過三,這個鳶尾花公爵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所以這次朱壩下手遠重于前兩次,斷胳膊斷腿是不可避免的,倒霉的家伙,直接昏死了過去。
喧鬧的大街上,頓時一陣雞飛狗跳,很多人都遠遠的圍觀,對著場中指指點點。
「那些好像是鳶尾花家族的軍士吧!怎麼被人打的如此淒慘?」
「你連他都不知道?上次酒樓一戰,號稱黑狼一族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狼天涯,就是敗在他的手下的!」
「怪不得,看來這些平時囂張的鳶尾花家族的軍士也有愚蠢的時候,他們不是在自己找死嗎?」
「痛快,真是痛快啊!看著這些張牙舞爪的家伙被人虐打,還很是解氣的!」
在路人眼中痛快的時候,在鳶尾花公爵帝雲烙眼中徹徹底底的變成了無法掩飾的憤怒。
當這十多個軍士攙扶著回來的時候,鳶尾花公爵帝雲烙當時就掀了桌子。對方也是在太過囂張了,連續三次派出的軍士都被打了回來。這個誰真的是狂上了天,難道真當自己不管抓他嗎?
「公爵,讓我去吧!一定被他拿來,交給你發落!」
一名身穿金色鎧甲,只露出棕色毛發的萊茵獅族人,走了過來,道。他的身上涌動著一股凌厲的氣勢,看上去遠不是那些軍士所能夠比擬的。
「好,重鷹你去把他給我抓來!」鳶尾花公爵帝雲烙這次真的怒了,手下統領請命,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不過,隨即對著身後道︰「重熊,你也跟他一起去吧!」
「是,公爵大人!」
身高足有三米,滿身褐色毛發的棕熊族人走了過來,甕聲甕氣的說道,而他的身上也散發著一股不遜于萊茵獅族人的凌厲氣息。
一熊一獅兩名鳶尾花家族的統領一前一後離開了宴會。
望著手下統領離開的身影,鳶尾花公爵帝雲烙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今天面對滿堂賓客,他接二連三的丟面子,早就動怒了,之所以一直引而不發,那是因為他知道,此人不好對付,所以一次性派出了兩位七階大地斗師的統領前去,應該是不成問題。
經過之前一鬧,朱壩並未回到酒樓,而是在街上尋找著那個所謂的鳶尾花家族的位置。
既然對付連續三次‘邀請’自己,朱壩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接二連三的找他麻煩。
所以,重鷹、重熊兩人剛剛離開府邸,未走多遠,就正好朱壩,正沿著大街向這個方向走來呢。
此人果然囂張,公爵大人三番五次的邀請他,他不來,卻一個人在周圍轉悠,很顯然,他是成心的。難道是堵在門口,想要打人?想到這里,重鷹和重熊心中怒火大盛,快速迎了上去。
「你就是那個連續三次打傷鳶尾花軍士的人?」
「是我,听說你們公爵非要見我不可,那我就一個人來看看了!」朱壩平靜的說道。
對方兩人雖然都是七階大地斗師級別的強者,但是對于朱壩還不能造成太大的危害,所以他還為放在眼中。
「哼,公爵可不是某些阿貓阿狗相見就能夠見得。」重鷹的態度表明,他想要當街動手,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狂妄之徒。
你真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啊!按照你的語氣,就好像是如果不是公爵大人連續三次邀請,我還不見得給這個面子?當真以為自己是獅心皇城的大人物啊?
重鷹的態度,朱壩當然明白,卻是直接無視,邁步向著鳶尾花家族府邸走去。
動手也要等到一切情況全部搞清楚再說,那是才是他出手的時候。
「小子,你別太狂妄了!我的話你難道沒有听到嗎?」華麗麗的無視讓重鷹的怒火,直接燒到了腦海,在身後怒吼道。
「你是又是誰?邀請我的是你家公爵,關你何事?!」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雙方已經結下了怨氣,朱壩說話也就絲毫不客氣了。
朱壩連頭都沒回,無視對方,繼續向前走去。
重鷹身為萊茵獅族鳶尾花家族的統領,在獅心皇城也算是鼎鼎大名,還從未有人剛如此蔑視他,絲毫不將他放在眼中。重鷹當時就感到火冒三丈,立時就要沖過去。
不過,重熊卻是一把的拉住了他,道︰「公爵大人的事情為重,反正這個小子要進公爵府,沒必要現在就動手,到時候公爵下令,我們在好好的羞辱他,不是更好!」
「恩!」重鷹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道。
朱壩好不猶豫的邁腿走進了鳶尾花家族公爵府邸。
還別說,這座府邸佔地足夠大,格局顯得極其的大氣,里面雕梁畫柱,雲台樓閣應有盡有,殿宇高閣連成一片。其中載種這各種奇花異草,一進入,便有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還有不少飛禽走獸,游弋穿梭。
噴泉小溪,小橋綠蔭,水波簾洞,游魚嬉戲,奇石假山,佳木蔥蘢,當真如同仙境一般。
「哈!這個鳶尾花公爵還挺會享受呢?」朱壩走進府邸,如同進入了自己家中一般,毫無拘束而言。
「哼!」重鷹、重熊听聞調侃之言,臉色自然更加難看了,目光死死盯著朱壩的背影,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朱壩恐怕此刻已經被萬箭穿心了。
朱壩根本不用稟報,直接穿過了層層的阻隔,毫無猶豫的走進了鳶尾花公爵帝雲烙宴請賓客的大廳。
此刻大廳中正是歌舞升平,樂曲齊奏之時,一片歡聲笑語。
大廳中鋪著厚厚的毛皮地毯,數十桌賓客分坐兩側,而身為主人的鳶尾花公爵帝雲烙當仁不讓的坐在大廳中央,正向著下面的賓客敬酒。
鳶尾花公爵帝雲烙一抬眼,正好看到邁著四方步走進來的朱壩,臉上的表情為之一愣。
朱壩絲毫不理會他,直接走到一處空桌旁,坐了下來。目光一轉,正好看到那天遇到的紅衣少女,明顯也是一愣。
「呵呵,沒想到你也在這里,我敬你一杯!」說話間,朱壩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淨,自顧自得拿起酒壺又斟滿了。
「你這個無賴,上次古卷都不讓給我,我不和你喝酒!」司琳娜氣呼呼的說道。
「我有大用,最多下次再有你看上去的東西,讓你就是了!」朱壩笑著說道。
狂妄,絕對的狂妄!
這個家伙既然置若旁人的闖了進來,大搖大擺的坐下,都沒有搭理大廳正中央的公爵,頓時宴會上各人表情不同,但都知道,這次肯定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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