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淋著雨離開,回到家時,已渾身哆嗦。手,顫抖著,幾次都沒將鑰匙插進鑰匙孔里。突然。門開了。男人背著燈光出現在門口,深邃的輪廓上寫滿了淡漠。四目相對,葉以琛微怔然,她既然渾身濕透?若兮準備繞過他,入屋內,卻不料一個踉蹌,她險些向前跌去,幸而他及時伸出手臂,扶住她。她渾身冰冷,貼在臉頰邊的發絲凌亂狼狽,她已經顧不及自己有多不堪,魂不守舍的拂開他的手,往里屋走去。沐浴後,他坐在床邊,似乎在等她。若兮的心一緊,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更明白他來找自己只有做一件事情!「過來!」葉以琛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在自己身邊,她乖乖的走過去,卻下意識的揪緊了衣服。本以為,他會如餓狼般撲過來。卻不料,他拿起吹風機為她吹著濕漉漉的頭發,熱風在耳邊吹,他溫熱的指月復在她的頭皮間游移,引起一陣酥麻奇異的感覺。柔軟的發絲從他的指尖流淌而過,如細水棉花般輕柔得讓人舒服,直到她的發絲不再滴水,他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手臂纏住她的腰際,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晚上去哪里了?」若兮縮了下脖子,顯得不自然,他的氣息拂在耳邊有些癢,「沒去哪,出去走走而已。」他突然讓她轉過身,灼熱的視線望進她的眼底,「記住,不要跟我說假話!」「何若兮,從今往後,你只能一心一意的做我的女人,我沒有跟別人共享女人的嗜好!」語氣輕狂而霸道。聞言,她苦笑。他可以用錢買到她的身體,卻永遠也無法撼動她的心。見她嘴邊流泄一抹不屑的笑意,他的心口悶悶的,突然將她壓入床上,動手準備解開她的衣服,卻發現她穿著保守的睡衣,淺綠色讓他厭惡。嘶……他用力的撕開她的領口,紐扣如斷了線的珍珠,顆顆墜落一地。見他還欲動手撕開她的衣服,她連忙揪著,面容清冷,「我今晚不想做。」他像听見笑話般,眼眸深處漾著譏諷的笑意,俯,鼻尖抵著她的,大手曖昧的竄入她的衣衫內,「你覺得,你有權利說不嗎?」語畢,薄唇毫不遲疑的封住她的唇瓣。他的觸踫讓她想到了電梯的一幕,淚水悄然的從眼角滑落,沒入枕巾中。伸出手,啪的一聲關了台燈,讓整個房間陷入黑暗中。她不要看見身上的男人是如何的凌/虐自己。然而,他卻偏不如她的願,重新將燈打開,舌尖曖昧的滑過她的耳垂,「開著燈,我要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