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琛禁錮著她,輕聲笑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我會讓你承認的。」
一進臥室,他便迫不及待的將她放下來,火熱的吻落在她的脖頸處,濕熱的舌尖曖昧的舌忝過她的肌膚,耳垂,最後落到她的唇瓣上,大手急迫的扯開她的衣服,游到她的背後,彈指間,已熟練的解開了她的內衣扣子……懶
他狂野的輾轉允著她的唇瓣,用力的吻她,讓她覺得自己就像溺水一般,不停的往下沉,往下沉……她只能揪著他的衣服,不做無謂的掙扎。
葉以琛推著她往床邊走去,兩人相疊著倒在大床上,他松開她的頭發,如海藻般的秀發在床上散開,別是一番誘//惑,而她微啟的紅唇,桃紅的膚色,讓他著迷……
突然,他撐起手,俯下頭看著她。
「轉過去。」他讓她趴在床上,當目光觸及那些還未痊愈的傷口時,他微皺眉,修長的手指輕柔的在她背上游移,溫熱的指月復恍若帶著魔力,所到之處都帶著酥麻的電流。
「沒有吃藥?」
他的聲音在如斯黑夜里,如冷玉珠盤跌落,格外好听。
「吃了。」
「我讓人送來的藥沒有抹上?」他特意在國外買了去除疤痕的藥物,派人送過來。若兮趴在床上,靜靜的看著窗外,「我背後又沒長手,夠不著後面的傷口。」蟲
「你……」他氣結,她寧願讓這些傷口結痂成疤也不懂得叫別人幫她上藥?更不願意來求他。
看著她背上的傷,他心里悶悶的,卻又拿她無可奈何,最後一巴掌重重的拍向她的上,惹得她皺眉嘟囔,「好痛!干嘛打我?」
「給你點教訓!」他輕笑的說著,見她不安分的想要爬起來,他俯,趴在她的背上,大手禁錮著她的腰際,「趴好,別動。」
富饒磁性的聲音在耳邊想起,若兮渾身一顫,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到他在舌忝吻她的背部,唇瓣輕柔的從她的肩頭往下游移,來到她的傷口上,帶著萬分寵惜的吻著。
「還疼嗎?」
他問著,那雙帶著電流的手在她的曲線上游移,來到她的身前,握著她的盈滿,或重或輕的揉/捏著,制造著各種的形狀,而他仿佛吃定了主意,想要延長今晚的床/事,不急不緩的吻著她的肩,縴長白皙的脖頸,最後落在她的唇瓣上,給她一個炙熱綿長的吻……
月光的剪影落在兩人的身上,他們密無縫隙的緊貼彼此,他卻不急著將自己送入她的身體里,只是做足了一切的前戲,逼得她痛苦的卷縮著,發出破碎的吟/哦。
到最後,她終于忍無可忍,直接翻身將他撲倒,反攻的吻住他,嘶啞的道,「別玩了。」
她都快筋疲力盡了,而他卻愈戰愈勇,精神抖擻,已經好幾個小時的前戲了,已經夠了,難不成他要折磨她到天亮方才罷休?
他將雙手枕在腦後,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你什麼時候這麼饑渴了?我剛才還沒滿足你?」
「你……」她惱羞的瞪著她,汗濕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形成一種嫵媚。
她瞪他一眼,起身想要離開,卻被他巧妙的一個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而她的長發垂落在床沿邊,她驚愕的看著他,他近距離的挨著她的臉頰,鼻尖抵著她的,那雙黑眸如一汪沼澤,讓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親愛的,看來你已經餓了好久了,變得這麼主動?」他取笑她,聲音低柔的能擠出水來,讓她的身體莫名其妙的一陣發軟。
「你、你放開我。」她偏過頭,「已經很晚了,早點休息,你明天還要上班。」
他吻著她的睫毛,唇邊漾著笑意,「我要是放開你,你得不到滿足會對身體不好。」
「你別說了!」她羞怒的捂住他的嘴,捶著他的胸膛,他卻好心情的笑出聲來,伏在她的耳邊吐息,「你明明就很想我,你的身體是這麼告訴我的。」
語畢,腰一沉,將自己完整的送入她的身體里,若兮被突然的塞滿,疼得皺眉,緊接著這種疼痛很快便被一種莫名的歡愉替代,她緊緊揪著床單,半闔著眸子看著身上的男人。
他的汗水沿著剛毅的胸膛,滴落在她的皮膚上,滾燙的狠……
而他眼中的溫柔讓她覺得有種被疼惜的錯覺,就好像在透著她,看另外一個人,想及此,她索性閉緊雙眸,他卻俯身在她耳邊低聲喚著「若兮,若兮……」
「若兮,叫我的名字。」
若兮不停的搖頭,越來越猛烈的快感襲來,猶如暴風雨般讓她承受不住,就好像是一個無盡的深淵,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在沉淪,就連帶著心也在沉淪……
不,她不要他假意的溫柔,她不要把自己的心都輸得徹徹底底……
若兮不停的搖頭,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才發現一切早已平靜,將她折磨得快要散架的葉以琛也已沉沉的睡著了。
房間里曖昧的氣息讓她想起了昨晚的火熱,她只記得他在她耳邊,逼著她叫他的名字,後來,他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直到他釋放的那一刻,她一闔上眸子便睡著了…
遠處的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她看向床頭櫃上的鬧鐘,才發現已經六點了……
他折磨她到近乎天亮才放過她,讓她渾身像被車重重的碾過一樣,快要散架了。何若兮重新躺下,偏過頭便清晰的看見他的睡容。
當她伸手想要模模他的臉龐時,他卻皺緊了眉頭,低聲喊著,「不要,小慈,不要跳……」
手,僵在空氣中。
她收回手,看著他皺成川字的眉頭,心一點點的沉落。
轉過身,背對著他,她卻再也睡不著了。
翌日清晨。
曙光灑滿了窗台,何若兮坐在陽台上的椅子上,望著遠處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以至于她沒有發現葉以琛醒了,甚至走到她的身邊。
他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出神的樣子,「在想什麼?」
若兮這才把眼光收回,定格在葉以琛的身上,他穿著昨晚的襯衣,雖然有些皺,卻一點也不影響他的清雋,更增添一種不羈的味道。
陽光落在他的發梢上,折射著一層金光。
然而,他的眼楮卻如深潭般,諱莫如深,讓人難以猜透。
「這麼看著我干什麼?」他彎起嘴角,一手扣著袖扣,另一手很自然的遞到她的面前,若兮便會意的幫他扣著,他的襯衣是很簡單的條紋襯衫,袖扣卻精致而華麗,象征著他高貴的身份。
若兮突然想到曾經看過的一篇報導,上面就寫著成功的男人以及名門貴族都少不了價值上百萬的紐扣,高檔而名貴的袖扣是男人身份的象征物……
她撫模著這顆深藍色寶石的紐扣,微微一笑,「很貴吧?」
他挑眉,「你知道?」
她替他扣好袖子「只是偶然在時尚周刊上看過,名貴的袖扣代表著身份。」
他收回手,緊盯著她的眼楮,「喜歡嗎?」
若兮沒有回答,看著他,欲言又止,葉以琛皺眉,「你有話想問我?」
「……」
若兮搖頭,她是很想問,卻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詢問他的事情,或許,她也害怕知道什麼……何若兮站了起來,準備離開,豈料他握住她的手,將她一把拉了過去,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你有心事?」他銳利的眸子緊盯著她,讓她覺得壓迫,若兮勉強的笑了笑,「沒事,我去煮點東西給你吃,你該去上班了。」
「陪我一起去。」
「你不是開除我了嗎?」
「我什麼時候開除你了?」他抱緊她,圈緊她的腰,聞著她身上的味道,「除了我,任何人都沒有權利開除你。」
「既然老李司機回來了,我去干什麼?我想自己去找份工作。」
「你當然有事情做。」他低聲說著,突然撫模著她的耳垂,「去把那對耳環拿出來。」
若兮無奈,只好去取出那對耳環,葉以琛站在她的身後,幫她戴上,「以後不許取下來。」
「洗澡的時候戴著不方便。」
「也不許取。」
「我怕出門被打劫。」
「誰敢!」他笑著說著,口氣卻威懾囂張,若兮瞪他一眼,真沒見過這麼霸道囂張的人,就算他有權有勢,也抵達不了歹徒的惡心啊。
「去把衣服換了,我帶你去外面吃。」
「可是,我一會兒還要去接麥琪。」她早上很早就送麥琪去了江一諾的家里,一會兒還要去接。
「一起去。」他隨口應著,便轉身套上西裝外套,「你下午有時間去幫我買幾件衣服放在這邊。」他抽出一張卡遞到她的手里,若兮皺眉,「我哪里知道你要穿什麼衣服,什麼牌子,或者款式?」
「你還是自己去買吧。」
他微皺眉,「你隨意買,Gucci、Armani、ErmenegildoZegna這些牌子都行,有問題再打電話問我。」他並沒有收回卡,似乎打定主意讓她完成這項任務。
下午,她自己一人來到商場大廈,逛來逛去也不知道該買什麼。
他口中的那些頂級品牌店里的衣服簡直超貴,平日里看他穿的簡單,若不是今天看見衣服上面的明碼標價,她真是不敢相信他的一整套衣服猶如天價。
按照他的要求,她挑選著簡單款式的襯衣,導購員迎了上來,「請問,您先生的SIZE是多大呢?您說一下,我好幫你介紹。」
SIZE?
她啞言的看著導購員,然後比劃著手腳,「呃,肩膀有這麼寬,身高,呃……應該是一米八五……」她支支吾吾的說著,讓導購員懷疑她是否真的是來買衣服的。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的尺寸是多少,你讓我先看看吧。」
導購員勉強的笑了笑,做了個請的姿勢,緊跟著何若兮,仿佛害怕她隨手拿起一件名貴的衣服逃之夭夭一般,在導購員的注視下,她來到了襯衣的專區,一件淺粉色的襯衣吸引了她的視線。
她從來沒見過他穿這樣的顏色,葉以琛的衣服向來都是深沉的顏色,一如他的性格。
而這樣的暖色系,似乎不在他的考慮中。
伸出手,準備去拿起那件襯衣,卻在剎那間,被一雙好看的芊芊玉手拿了去。
若兮望去,驚訝的看著蘇曼君,「曼君姐?」
蘇曼君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若兮,這麼巧啊,你來給……男朋友買衣服?」
聞言,何若兮尷尬的抿了抿唇,「只是一般朋友。」
「哦,是嗎?我也正好是來給以琛買衣服。」蘇曼君看著手里的衣服,嫣然一笑,「看來我們的眼光都一樣呢。」
看上的人也一樣。
蘇曼君在心底冷哼,卻堆出滿臉的笑容,「既然是你先看上的,就你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