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過來,別過來!」閔婉慈尖叫著,眼看著那孩子走向自己,她卻連連後退,比見到了鬼神還要恐懼。
「媽媽。」
那小孩無辜的站在那兒,稚女敕的聲音里透著濃濃的想念。
可,這一聲呼喚對于閔婉慈來說,卻是在提醒她自己的身體有多髒,「我不是你媽,我不是!」懶
她不惜用力的推開孩子,站起來趁著男子不注意的時候往車邊跑去,可她剛到了門口,卻被男人一把揪住她的頭發,那種疼痛讓她頭皮都麻了,好似所有的頭發都會被他連根拔去。
她痛的抓住男人的手,「你到底想干什麼!」
「錢!給老子錢!還有,跟我回去!」
男人粗著嗓門吼著,那凶狠的樣子嚇得她縮了縮,閔婉慈的心一沉,心想自己不能再回到那個地方,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就把錢給你。」
男人一听,立即松了手,閔婉慈哆嗦的從車里拿出包包,將自己的卡與現金全部交到男人的手里,男人一看那紅鈔票到了手里,喜笑顏開,于是放松了警惕。
閔婉慈立即一把推開他,鑽入車里,迅速的反鎖。
男人追來,用力的拍著車門,孩子在一旁哇哇大哭著,閔婉慈手腳發抖的啟動引擎,她正準備離開,男人卻跑到她的車前,擋住去路。蟲
握著方向盤上的手,不斷的顫抖。
她咬牙切齒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所以扭曲的恨意都被挖掘出來,她恨他!是他毀了自己的一切!
受到仇恨的驅使,她踩下油門,緊緊的咬住唇瓣。
既然他不要她活,她也不會讓他逍遙!
她猛地加油門,朝男人撞去,此時,男人意識到她要撞自己,急忙閃躲,卻還是遲了,車子還是撞得他在街上滾了好遠。
那五髒六腑好似都要被撞出來似地,男人的褲子被撞破,腿上流出好多血,卻沒有生命之危。
「婊//子!既然敢開車撞我!我李澤良花了三萬塊買的媳婦,你休想給我跑了!」
男人對著車尾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著。
閔婉慈不停的加速行駛,直到她的面前直直的照來一束強光,一輛大型貨車正迎面駛來,刺耳的喇叭聲震撼著人的耳膜,她的心一緊,慌張轉著方向盤,躲過了大型貨車,卻撞到了一旁的護欄上。
她無助的趴在方向盤上,瘦弱的肩膀不停的顫抖著。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淚水奪眶而出,她不明白,為什麼上天要開這種玩笑,她本來生活的好好的,卻突然有一天一個叫做何萍的女人來告訴她,她不是閔家的孩子。
而對她寵愛有加的父親,她一直最敬重的人,卻是殺害自己父親的凶手!
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想過自殺,因為她沒有辦法去恨那麼愛自己的家人……
可是,她卻沒有死成,卻是被黑心的拐賣犯人所救,並將她賣到偏遠山區,那山區,窮的讓你難以想象。
就好似與這個社會隔絕了一般,那里的通訊功能少的可憐,那里沒有網絡,更沒有電話。
四周環山,她逃過幾次,最終被抓了回去。
可是,他們窮的既然兄弟共用一個女人,為的就是生孩子,在他們眼里,她是買來的,就得听話,她就是生孩子的工具,可是她卻過著連工具都不如的生活……
每每想到那個孩子的到來,她就學的自己骯髒透了,這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他們輪流折磨她,讓她覺得自己生不如死。
那些年,她沒有自尊,痛不堪忍,可她努力支撐下來,就是希望能回到葉以琛的身邊,因為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沒有變。
她相信,他依舊是最愛自己的那個人。
可是為什麼,她回來了,一切都變了……
她最愛的哥哥和男人,都一心記掛著那個叫做何若兮的女人,就連她的父親,也把本該屬于自己的財產都給了那個女人,她能不恨嗎?
閔婉慈握緊拳頭,用力的砸在方向盤上,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悲憤和不平。
噙著淚光的雙眸里閃過一絲狠絕的光,她不會讓任何人破壞自己的幸福。
(此處閔婉慈的遭遇,一點也不夸張,琯琯看過真實的報導,希望更多的讀者能夠知道,那些可愛的小姑娘們也切莫太相信陌生人,拐賣婦女的壞人依舊很多,女人要學會保護好自己。呃,我又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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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兮沒想到會在花店遇見閔錫哲,他手里捧著一大束鮮艷欲滴的玫瑰花。
視線落在玫瑰花上,若兮禮貌的笑了笑,「好久不見。」
閔錫哲愣了半響,直到她開口和自己說話,他才反應過來,微勾嘴角,「是啊,好久沒見。」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腿上,「傷……好了嗎?」
「你知道我受傷?」
「嗯。」
他豈能不知,自己的妹妹給她鮮血,他又怎麼會不知,只是,他那天明明就在C城,婉慈卻硬是要自己去獻。
對于這件事情,他有失望自己當時不在家,卻有更多的無奈,因為婉慈這麼做也是想要留住葉以琛。
盡管自己極力的去反對,可是那丫頭卻一根筋的喜歡葉以琛。
一個是自己的妹妹,一個是曾經喜歡的女人……
若兮沒再多問,而是微笑,「好多了,現在都可以走路了。」
兩人相望著,一時間陷入了冷場的尷尬,若兮為了緩解這樣的尷尬,隨意的問起,「這花是送給你太太的嗎?」
此話一出口,她立即反悔了。
盡管她不看新聞也不關注娛樂走向,卻也偶有听聞,他的花邊新聞,這一問不就更加尷尬了?
然,閔錫哲卻想要解釋,「不是,這是……」
剛想解釋,話到了嘴邊沒有說,他有什麼好解釋的?想及此,不免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只能點頭。
「那我先走了。」若兮微笑,想著與其這樣尷尬下去,不如離開。
可她前腳剛踏出花店,他就追了出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若兮。」
「跟我談談,行嗎?是、關于我父親的。」
說實話,何若兮也想知道閔老先生為什麼要給自己那麼大一筆遺產。
他們非親非故,完全沒有理由。
在這樣的好奇心的驅使下,她跟著閔錫哲到了附近的茶樓。
「若兮,我知道這樣問你很冒昧,但是我還是想知道,我爸在臨死之前有沒有去找過你?」
若兮仔細的去回想,突然想起了有一次在病房,小麥琪叫了一聲閔爺爺。
「好像有一次,那時候麥琪還在住院,我根本不知道,還是麥琪看見的,不過他沒有當面來找我,我也不知道他那次過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她盡量把當時的情況跟他說明白,希望閔家人不要再戴著有色眼鏡看待自己。
聞言,閔錫哲陷入深思,父親死的太蹊蹺了。
哪怕,警方已經證實了是自殺,可是為什麼他會選擇自殺?他甚至還語重心長的教育自己要斷了和何若兮之間的感情。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若兮見他一副眉頭深鎖的樣子,不免開口詢問。
閔錫哲晃過神來,「沒事,若兮,謝謝你。」
「那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我也是趁著孩子睡著了才出來的,得趕緊回去。」
談及孩子,閔錫哲的心里更是苦澀。
她都給葉以琛生了兩個孩子了,那他們之間就更不可能……
「走吧,我送你。」
他揚起嘴角,盡管他們之間已不可能,卻不代表著,他們要成為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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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若兮睡到迷迷糊糊之時,手機突然響了。
為了避免吵醒孩子,她拿著手機到外頭接听,「喂。」
「您好,我是V2酒吧的員工,這里就要打烊了,可是您的朋友在這里醉得不省人事,麻煩您過來帶走他,行嗎?」
V2酒吧?
那不就是濱海這邊的酒吧?那里不算豪華,是個三流酒吧會所,閔錫哲不回C城,留在這里干什麼?
想來想去,她還是不放心將閔錫哲一人放在那里,這里又不是C城,可以由他的家人去幫忙帶走,倘若她不去,他們會不會把他直接丟出去?
最終,她還是心軟了,想想大家相識一場,他也幫過自己,如此想著,若兮只好穿起衣服,下樓去叫醒李嬸,讓她幫忙照看著孩子,快速的離開。
可就當她前腳一離開,葉以琛的車就到了門口。
葉以琛看著車尾,不免疑惑,這麼晚了,她去哪里?
回到家,問李嬸,「若兮這麼晚去哪里?」
「我也不清楚,說是有要緊事,讓我照看著孩子。」
「……」
葉以琛蹙緊濃眉,一股不安的預感在心里蔓延。
「李嬸,你幫我看好孩子,我出去一下。」
語畢,他趕緊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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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趕到酒吧,她在員工的帶領下,找到了閔錫哲。
他果然醉的不醒人事。
若兮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塞進了計程車里,她不能把他帶回家,只能帶他去旅店了。
這里不比大城市,沒有像樣的星級酒店,就算有,她身上那點錢也付不起費用。
好不容易,開了/房,她將他甩在床上,大喘氣著,這男人醉了為什麼那麼沉?
她覺得自己渾身都要散架了,好像抬著幾塊大石頭過來的。
閔錫哲迷迷糊糊的開始解開領帶,松開衣領,他的臉紅得異常。
「水……水……」
若兮趕緊到一旁拿出礦泉水,倒出來遞給他,她只有將他攙扶起來,讓他坐著,「閔錫哲,水給你。」
然而,閔錫哲靠在她軟乎乎的身子上,卻突然一手揮開了茶杯,倏然抱住她,一個用力,將她壓在身下。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那樣的急切,身體里就好像有一股火,在他的血液里流淌,急切的尋找突破口,而此時,他觸模到的是女人的身體,他的男性//根源開始腫//脹,他的動作受到蠱惑般,只想要將身下的女人……
然,若兮被突然的壓在身下,她驚愕了半響,詫異的看著他,當她意識到自己可能遭遇什麼時,開始用力的掙扎,「你放開我,閔錫哲,你做什麼,放開我。」
PS︰還有四千更新,看到這里,莫焦急,O(∩_∩)O~下一更的時間,應該是下午的四點前,早上琯琯得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