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是高手,卻謹慎配合圍殺一人,生怕他跑掉,氣得張怕暗罵︰「三個老家伙這麼厲害還玩三打一,真是群混蛋。」招出硬鐵刀,雙手握緊猛劈而下,一道黑線自刃口飛離迎向金永年的游絲,兩道絲線一黑一白一橫一豎,嗖地撞到一起,只听啪地一聲脆響,白色游絲從中斷裂,纏繞著搭到一起,硬鐵刀的黑色刃線卻消失不見。
他們群攻張怕讓小貓很生氣,自打離開家就總被人挑釁尊嚴,太不拿靈獸當回事了,就想鼓動小豬一起殺人。小豬沒皮沒臉的早習慣了,悶頭當沒看見。氣得小貓狂吼一聲,居然變身了。從張怕肩頭一躍撲向金奪,正頂著撞開金黃蒲扇,張開大嘴就是一口。
金家三人吃一驚,這家伙還會變身?金奪當其沖,趕忙閃身躲開。金巴洛手中橫笛一豎,從中飛出只大鳥,紅冠長尾有一人多高,不過卻只是虛象,並不是真的禽鳥。
大鳥飛出後雙目電掃四周,瞧清楚狀況迎向白虎。白虎正生氣呢,哪管對方是不是真鳥,呼地一口冰霜噴出,周圍溫度馬上降低許多,如寒冬般冰冷。大鳥只是魂魄沒有**,感受不到寒冷,展開雙翅,足有五米多長,輕一揮舞,狂風四起,將寒冷空氣拂開,身體隨翅膀震動,嗖地撲向白虎。
二獸爭斗,張怕卻長嘆口氣,想必那綠色笛子是獸靈之器,而大鳥就是器靈了。他煉制伏神劍和伏神袍,胸前神淚自願分離出一絲伏神蛇元神附于器上,增其威力,只是那一絲元神就已讓伏神蛇殘存元神吃盡苦頭。而眼前大鳥分明是整體元神被煉制,吃的苦頭大不說,自身修為降低也不說,單說活生生一只大鳥從自由遨游天地,變成**死亡精神被禁錮在小小笛子內這一變化,已是無比可憐。
拍拍頭頂小豬,淡淡說道︰「殺了吧。」小豬霍然站起,雙目變得紅熾,徑直朝金巴洛撞去,像一顆炮彈一樣,去勢凶猛。
張怕掄起硬鐵刀跟在小豬身後遙劈金巴洛堵其退路。
白虎生性凶殘,敢惹它的一定要反惹回去,尾巴橫抽,與大鳥撞到一起,忽地將它抽飛,跟著縱身咬向金奪。大鳥早死的不能再死,存留下來的只是魂魄,雖受到重打擊卻無礙無傷,展翅再撲向白虎。
金奪忙揮動大蒲扇迎向白虎,想著以自己修為抵擋個三兩招總是沒有問題,沒想到白虎巨嘴一張,無比嚴寒之氣瞬間籠罩全身,跟著一道白霧落到金黃蒲扇上,往日犀利的法寶瞬間凍裂,塊塊斷掉散裂。
金永年的法寶游絲斷開後,雙手連扯,憑空出現更多細絲,點手一指,無數細絲纏向張怕白虎小豬。這時小豬正像炮彈一樣撞向金巴洛,張怕掄刀堵其退路,白虎剛破掉金奪的大蒲扇。
小豬最討厭趁火打劫的,見許多細絲纏過來,也不去撞金巴洛,張口一道烈焰燃紅天際,數量再多的細線也沒逃過這一頓猛燒,片刻化為烏有。
小豬變招,張怕只好跟著變化,硬鐵刀橫斬,人借勢轉個圓圈回到原地,只有白虎凶猛,破掉蒲扇繼續咬向金奪。
整個過程說來話長,實不過眨個眼而已,小豬燒光細絲跟著把火焰燒向金永年。金永年手中法寶是用金家秘火加自己嬰火燒煉制成,卻擋不住小豬一口火,心下大駭,這只豬是個什麼妖獸?眼見火焰燒向自己,知道擋不住,一個閃身已飛到千米之外,小豬輕蔑的瞥他一眼,轉頭重新撞向金巴洛。
金家三人現兩只妖獸的實力深不可測,估計討不到好,對戰時更加謹慎。金巴洛見小豬撞向自己,也是閃身千里之外躲開。場中只剩金奪,卻也是上下飛舞,躲避白虎攻擊。
金奪始終提防白虎噴射寒氣,無法使出全力,一直處于下風躲避。白虎心中有氣,左一撲右一爪子壓著打,欺負個過癮。金奪知道無法取勝,又見金永年二人逃在千米以外,暗嘆一聲,拋出幾張符咒,順勢也退到千米之外。
小豬和白虎輕易逼退三大高手卻一點都不開心,很為自己失望,居然沒殺死他們?
高空中的金家三大高手知道撞到鐵板,難怪下屬弟子遇之皆亡,有這倆怪物在,能保個全尸都算運氣。互相看眼,想走又抹不開面子,更何況還有金四在,回去和他怎麼交代?
小豬來了脾氣,打完就跑?做夢!千米距離瞬間飛過,口中噴出烈焰燒天,將金家三人包在其中。三位堂主並非站在一起,各自還有百多米距離,若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想到小小肥豬竟能噴出無邊火海,將距離頗遠的三人燒在一起。
金奪試著凝水滅火,連掐數道法訣,空中突現巨大瀑布,轟響著砸向火焰,論聲勢只在火焰之上。可是這麼大的水,離著火焰還大老遠呢,還沒落下已經被蒸干,空中一時霧氣彌漫。金巴洛取出個鐵盾,由最抗燒的寒鐵所鑄,變大擋在火焰前方,只一瞬間,火焰燒過,鐵盾明顯變薄,嚇得金巴洛趕忙收起,其余二人瞧得面色再變,這麼恐怖的火想不跑都不行。
正當三人準備落跑之際,一股強大氣息由南自北而來,三人面色一喜,繼續飛高躲開火焰後卻沒再跑。小豬覺察到那股氣息,沒再追著燒烤三人,收火飛回張怕身邊。白虎也是一臉凶狠模樣看向南方。
這麼強大的氣息,是誰來了?張怕緩緩上飛,收刀換劍,謹慎南望。
強大氣息壓面而來,呼呼帶動空氣疾飛,如寒風般掠過,空氣開始晃動不停,泛起一陣陣漣漪,在漣漪中出現個高冠峨服的金衣中年人。
金家三位堂主快飛過來施禮︰「見過師祖。」來人沒說話,輕揮下手示意他們退開,仔細打量張怕及二獸,而後輕聲問道︰「就是你殺我門人?並于我金家山門前設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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