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到張怕有冰晶護體,又有伏神袍保護,對敵人攻擊視而不見,右手一震,伏神劍電般飛出,直接從藍衫修士背後刺入,穿透身體飛回。這時對方兩劍刺到,只弱弱響起叮叮兩聲便被冰晶彈開,張怕毫無傷,操控伏神劍追向另一人。然後就听到撲通一聲,當中那藍衫修士的尸體摔到地上。
另兩名修士大驚失色,他們經過無數次打斗許多年修煉才修到今日境界,卻不想僅僅一個照面,他們中最厲害之人已經被殺,而殺人那家伙又朝自己追來,忙展身形各自逃跑。
張怕沒有去追,伏神劍飛出些距離轉個圈飛回來,收起後走到黑袍人跟前坐下說道︰「說說怎麼回事吧,干嘛老打架?」
黑袍人眼楮都不睜,強橫回話︰「為什麼要告訴你。」
「不殺你。」除死無大事,張怕用這個引誘他。
黑袍人還是拽拽的說話︰「我現在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張怕琢磨下說道︰「那殺死你好了吧?」
「動手吧。」黑袍人的回答干脆利索。
張怕剛剛散去的怒氣又回來了︰「我真想宰了你!」
黑袍人催促他︰「快動手。」
「神經病!」張怕瀟灑的罵了他一句,轉身離開,走出老遠想起句話,回身喊道︰「有本事你就在這等死,哪也別去。」
說完話最後看一眼高高城牆,負手走開。除非強攻,否則進不去那個大城。張怕不喜亂殺人,帶眾人原路返回。到海邊放出五號船,大伙兒乘船東往。可是才駛離海岸,大船上空出現一個人,身穿藍衫,劍指寶船。
張怕很無奈,打跑小的,換來大的。倒提硬鐵刀飛上天,沖藍衫人說話︰「來打架的?那打吧。」掄起硬鐵刀直劈過去。
他不客氣,藍衫人更不客氣,在他說話之時已然出手,等他掄起大刀的時候,一柄寒光劍輕輕刺到胸前。張怕一驚,撒開雙手就地倒下,跟著向左側翻滾,雙手使力撐地彈起高高,然後使用千斤墜忽地落下,近甲板時腳尖點地,倒飛而起,喚出伏神劍擋在身前。整**作嫻熟連貫,行雲流水般自然完美。
相對應的是藍衫人一劍刺空,手腕回縮,劍往下劃,又刺空;追向左面掃去,沒掃中;劍勢斜著上揚,揚起一面劍影,此時張怕已經用千斤墜落下,再次躲過攻擊。而就在這一時候,硬鐵刀劈至身前,雖然無人操控,但藍衫人不敢以身犯險。身影一閃,側移十數米站定,總算給了張怕喘息的機會,捏著伏神劍直搖頭︰「陰險,太陰險了。」
對方是元嬰中階以上修士,劍勢奇快,倉促間,張怕不敢以冰晶和他對賭矛與盾誰更厲害,瘋狂施展全身力量,才能在一瞬間連續躲過對手四次攻擊。這會兒終于緩過一口氣,又招回硬鐵刀喊道︰「你誰啊?」
藍衫人的回答是又一劍刺來,身體時隱時現,如鬼魅般在空中晃動,劍刃帶著絲絲寒氣織成一張殺網,疾罩向張怕。
硬鐵刀在手,寬大的刀刃可以當盾牌使用,張怕安全無虞,除非那劍會拐彎。更何況此處是海上,有冰晶幫忙便已立于不敗之地,意念一動,一片冰幕擋在身前,再不給藍衫人偷襲的機會。
方才那一劍比閃電還快,驚出一身冷汗,張怕再不肯立于危牆之下,早早防護妥當,看著藍衫人一次一次和冰牆硬撞。
按張怕的眼光來看,藍衫人的法劍實在很一般,白送給他都不要,可是就這樣一柄破劍,居然能刺穿冰晶凝出的冰牆。讓他不得不琢磨,吳國修士到底修煉的什麼法術?
只一會兒時間,藍衫人刺出九十多劍,刺穿九十多層薄冰,眼見冰牆無窮無盡出現,牆後有悠閑的張怕,知道事不可為,當機立斷收劍撤退。但他此時想走,張怕卻不讓,冰牆層層出現,將藍衫人包在其中。而後啪地彈個響指,藍衫高手被冰牆擠死。
看著對方尸體掉落大海,張怕氣猶未平︰「偷襲?再來偷襲啊!」
嚴格來說,對方不算偷襲,完全是張怕一時大意為人所乘,不過也無人反駁,張天放在後面說道︰「他的劍真快。」
吳國修士處處透著怪異,三人成行,以劍做法器,下手狠辣,行動迅,混不似其他地方的修士那樣亂七八糟,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法器都有。張怕隱隱覺得吳國修士是為戰斗存在,而不是為求長生努力。
船往前行,難得的踫見艘漁船,上有四人。神識掃過是普通人,張怕將大船靠攏,誠心請教,在銀錢的鼓勵下,總算簡單了解吳國風情。
吳國地域狹長,寬三千里,長不知多少,被眾多勢力割據。各勢力打來打去,經歷興盛衰敗,到如今還剩十三個大勢力,皆建國,都認為自己是大吳正統,就是目前的大吳十三國。十三國皆以吳為國名,為區別,稱之以上吳,白吳,興吳等國名。
整個吳國若不走海路,只有上下兩端葫蘆口可以與外界相連。而從這端走到那端,常人窮數十年之力也不能夠。地域太長,實在不好管理。吳國靠著死亡山脈,雖說隔絕與外界聯系,但好處是這道天然的防護屏障存有大量礦石,死亡山脈是一整座礦山。
吳國內戰不休,人口急劇下降,各個勢力為保存力量,皆以重鎧甲裝備軍隊。能穿上的便參軍打仗,體力弱的留在家種田生孩子。
吳國也有修真門派,任何一個修真者,即使再無情,他也是爹娘所生,總有些親戚連理,連年內戰,以地域劃分勢力,各修真門派分屬各地,想然不理俗事卻是不能。各門派少的數百人,多的近萬人,多有親戚橫死于戰禍中。修真者便要報仇,于是殺來殺去,越殺越亂。
搞到最後,國家勢力在整合,修真門派也在整合,十三國只剩十三個大的劍門,國家與劍門休戚相關。修真者也從最開始的潛心修行轉變為殺人機器,萬法以殺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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