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天听見楚楚的哭訴,頭腦也轟地一下。
幫她,自己現在還沒有真正練成先天境界,那公主才叮囑自己要苦修,等身體的潛力達到先天。如果現在功虧一簣,那麼以後怎麼幫公主,就差一點點,難道真的要前功盡棄?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如果不幫楚楚……
像她這麼堅強的女子,胸口中彈也能咬緊牙關忍耐不呼痛,現在要不是達到極限,她怎麼會向自己哭泣求救?
楚楚摟住姬小天放聲大哭,她在外的肌膚,漸漸呈現出不自然的紅粉,她的身體簡直就像火在燃燒,就連呼吸,也帶有一種灼熱。似熱浪襲人。
「快想辦法,我支持不住了,我好難過,好難過……不行了,不行了,你快走,有你在,我更受不了!」
楚楚忽然用力一推,推開姬小天,又狠咬櫻唇。紅唇一下讓她給咬破。鮮血汩汩而出,借助痛楚,她暫時抵御住藥效,將姬小天推開,哭求他離開。看見她櫻唇上地鮮血,還有臉上的眼淚婆娑,姬小天心中大憫,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給予她最大的幫助,不論使用什麼方法。都要讓堅強的她停止傷心哭泣,停止自殘身體,讓她可以像別的女人依賴男人那樣,依賴自己。
自己是個男人,怎能看見女人在面前無依無助地哭泣?姬小天心中作出決定。向楚楚伸出手,楚楚看記姬小天不肯走,又向自己伸手,悲喜交集,嗚咽一聲扭頭就跑,身上的浴巾掉了,也渾然不覺。
她美麗的雪軀通體呈現出粉紅,玉背和香臀更有大片深緋色的紅暈,修長地雙腿間。
姬小天注意到有許多透明地液體沿著腿根滑下來,甚至滴灑在地上。顯然她地身體已經動情之極。接近崩潰。她實在是支持不住了。否則不會哭泣著向自己求救。不會自殘咬唇來抵御……自己要幫她。不論如何。自己都要幫她!
「啊!」
楚楚抓起一把碎冰。將它涂抹在烈火燙燒般地胸間。但冰塊地刺激無濟于事。反倒激起了體內地沖天烈焰。她將整桶地冰塊都倒在身上。可是發覺冰火地雙重刺激更加難受。
一瞬間。她地意志崩潰了。軟弱地哭了起來。
浴室地門拉開。姬小天輕輕地進來。張開雙臂。輕輕摟住楚楚。他是那般地溫柔。那般地呵護……楚楚不禁忍不住心中地渴望,喉間申吟一聲,緊緊地擁抱著姬小天。她發現僅存最後一絲理智也漸漸被無窮地欲火吞噬。她難過地搖晃著頭。尖叫道︰「不行。我不行了。求你。別管我。我好熱。我快死了……姬小天。你把我打暈!」
「我可以幫你的,讓我幫你!」姬小天用手溫柔地替她梨花帶雨的小臉拭去眼淚。
「怎麼幫?不行的,不行,那樣不行,我做不到,你走,求你了,你再留在這里,我都要瘋了!」楚楚口中讓姬小天走,可是她雙臂緊緊地摟住姬小天,根本舍不得放手。
姬小天摟著楚楚的身體,待他正準備檢查楚楚身體的時候,忽然聞到了一種奇香,這種香味姬小天並不陌生,而是有點熟悉,他在林小可的身上也聞到過,想到這里姬小天仿佛意識到了什麼,突然將楚楚的身體一把推開,用指法搶先將楚楚制住不動。
「你不是楚楚,你到底是誰?」姬小天定了一會,突然冷聲的開口道,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為什麼會裝扮成中春毒的樣子,來故意找姬小天,不過現在他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女子不是以前見過的楚楚。
那個中春毒的女子,被姬小天一把推開,渾身通紅的嬌*軀展現在他的面前,听到他的話,那女子明顯的愣了一下,強忍著自身身體的騷動,等了一會開口道,「我確實不是你認識的楚楚,你怎麼能夠發現我不是?」
「因為你身上的味道,那種香味我只在林小可的身上聞到過,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我知道,那是處女的體香,以前的楚楚,我雖然不知道她的經歷,但是知道她早已不是處女之身,我現在只是很好奇,到底你是為什麼要來誘*惑我,不惜你的處女之身。」姬小天坐在沙發上,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女子的嬌軀道。
「原來她說的對,你確實是個好男人,」那眼前身中春毒的女子低頭輕輕的喃喃道,「不過你以前認識的楚楚可以說死了,也可以說沒死,不過你以後永遠也找不到她了。」
那女子說道這里,渾身雪白的皮膚更加透紅,不出意料,再過一會的功夫,這女子很可能就會真的中這種春毒暴體而亡,「真是好歹毒的春毒,到底誰會陷害這女子,不過現在看來這與楚楚長的神似的人,好像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跟我結合。」姬小天心中暗暗地想到。
看著眼前的女子臉上備受煎熬,姬小天略微思索了一下,出手在這女子身上輸入了一道,這些日子練體訣法帶來的真氣,緩解一些她身上的春毒,不過卻被楚楚自身彈射出的真氣而彈開了,姬小天竟然發現者眼前的女子,竟然也是個跟自己一樣的修士,而且修為不比他低,從剛才的現象,他發現者神似楚楚的女子,竟然已經是先天境界頂峰的修為了。
「這該死的春毒,到底怎麼樣才能夠阻止呢?」姬小天見狀怒道,他本身不敢用那人魚光束,因為紋身激發光束,本身要紋身里邊的公主知道,如果這種事情去麻煩她,不知道她會不會對自己進行懲罰。
「你也不要再幫我了,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了,除非我們兩人結合…….你也知道我現在是先天的強者了,我也知道你不能隨便的跟別人結合,算了你走,讓我自生自滅。」那神似楚楚的女子開口說道,說著說著眼角竟然滴下了淚水。
「那你先天的修為,為什麼會中別人的毒呢?還有我認識的楚楚現在到底在哪里?」姬小天這下,變得出奇的憤怒,眼中的半是不忍半是氣憤,看到這女子在這樣受苦,確實不忍心,但是心中也很是不滿。
「不為什麼,我個人想這樣做,沒有任何人指使,我在修身最重要的時候,被人所趁,這些廢話就不說了,在這還沒暴體而亡的,我給你講個故事,這也是你口中的楚楚一直想告訴你的話。」
那女子全身癱軟的跌坐在沙發上,上身果*露,只有蓋著雪白的浴袍,不過在她白中紅暈的肌膚,若隱若現中可以看到她的**之地,芳草萋萋,略帶著喘著粗氣道。
「我從小出生在隱殿,在隱殿中一直作為修煉者,那里是個充滿著黑暗以及血腥的地方,我在隱殿生活了二十年,直到前幾個月進行儀式完成後,趕往西京,不過由于我沒有任何的經驗,一下子就中了別人的圈套,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毒,我僅僅是喝了一小口酒而已,嗚嗚。」那女子說道這里。突然開始痛苦的喘息著,哭的是如此的傷心,再也往下說不下去。
「到底是什麼儀式,你一直不出隱殿,這次為什麼要出來,而且非要跑到西京來,你傻不傻啊?現在楚楚呢,她到底怎麼樣了?」姬小天對這個哽咽的女子無法不激起怒氣,又一個傻姑娘,跟以前的林小可一樣傻呼呼的,沒有一點社會經驗你跑到西京,做什麼。
「來西京是楚楚臨死前求著讓我來的,你以為我願意來!!」那神似楚楚的女子傷心的痛哭著,「那儀式是黑玫瑰的獻祭儀式!就是楚楚的獻祭。」
「什麼?」姬小天听到這里,心中莫名的被割了一刀,瞬間迷失在生死之中,以前與楚楚的交際,相遇的情景歷歷在目,說不的到底哪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