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文幾人快步向白臉隱匿的地方走去,還沒有到,就與嬉笑著走出來的白臉一伙面對面的踫到了。
「佔學杰?」龍文看著身材小巧臉兒白淨的白臉問道。
「你是誰?」白臉反問到,語氣頗是不耐煩,好久沒有人這樣直呼他的名字了,而且語氣也讓他听來不舒服。
「白臉,這是我們文哥。」周宇怒道,這傻B拽個毛呀。
白臉一听有人叫他的諢號,仔細一看驚訝的說︰「咦,周宇、齊守亮。」由于是晚上,剛才沒有看清,如果不是周宇說話,他還沒有看到他們,顯然他們是老相識,現在白臉只不過是驚訝他們怎麼在這里。但突地轉頭看向龍文道︰「你就是龍文?」語氣比剛才還要驚訝。
「操,白臉,你撈過界了。把錢還給他們。」周宇對著佔學杰怒吼著,手指向剛剛被佔學杰勒索的兩人。
「你們兩個又皮癢了是,要不要我明天叫我哥再給你們漲漲記性。」看來這佔學杰和周宇還有齊守亮本來是一個學校的,最終因為佔學杰的哥哥是北海幫的,所以始終壓著周宇和齊守亮一頭。
佔學杰旁邊的小弟跟著笑起來了。
「操你的,你哥也要講理不是.」齊守亮怒道,拳頭捏得緊緊的,但由于顧忌著佔學杰他哥,卻是不敢動手。
「切。」佔學杰根本就不怕周宇和齊守亮兩人,看來他沒少叫他哥收拾這二位。
「你把錢還給他們。」龍文開口了,他可不願意看著自己的人被佔學杰無視著,這對他也是一種蔑視。
「憑什麼呀?」佔學杰對龍文說道,那表情有恃無恐。
「憑這里是文昌。」龍文冷聲道。
「文昌又不是你家的,你收得,我就收得。」佔學杰同學很是囂張,杖著他哥哥是北海幫的,根本就沒有把龍文放在眼里,渾然不覺得自己可是撈過了界,沒有一點江湖規矩。
「那就憑拳頭。」龍文這下可是真煩了,幾個月來還沒見人在他面前這麼囂張過,他現在可是不管什麼北海幫南海派的,話還沒有說完,不等得佔學杰有所反應,一個箭步上前,一拳直接打在了佔學杰的小白臉上。
佔學杰同學正囂張的不行,滿臉的意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就覺得臉上 嚓兒一響,眼前金華兒一閃一閃的,頭兒說不出的痛,慘叫聲還在口中未喊出時,肚子又遭到重擊,那慘叫聲就又回到了肚子里去了,終究沒有喊出。現在佔學杰同學連搖都沒有搖一下,就直接捂著肚子像泥一樣軟在了地上。
佔學杰耳邊盡是腳步聲、叫罵聲和痛哼聲,他的幾個小弟也步了他後塵,統統倒在了他身邊。
這也怨不得他們不經打,他們本來都是杖最佔學杰在北海幫的哥哥,才能出來橫行霸道欺壓別人的,如今踫到了硬點子,幾乎是不經一個回合就統統到地了。
「龍文,你記著,我明天叫我哥不打死你。」佔學杰同學身體是服帖了,口里仍是不服,所以叫囂著。
龍文現在才不管你北海幫了,反正人都打了,指派著周宇、齊守亮等人強行從佔學杰身上搜出錢來還給了那兩個學生。收了人家的保護費就得給人家提供保護不是。
「文哥,還有多的錢。」周宇還了那兩個同學的錢後,還有多余,問著龍文。
「拿走呀,明天問問還有誰被他們給勒索了,明天就給還過去。」龍文隨口答道,他現在越來越像一個流氓學生了,不管是思考還是做事的方法。
「我們走,理他干嗎。」龍文說完就帶著人轉身走了,留下佔學杰一伙攤在地上嚎叫著︰「你們給我等著。」等等。
龍文與周宇等人走了幾步就分了手,畢竟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還要早點回家。明天還得上學。
不一會,龍文就走到了寫著大大的‘拆’字的街道了,十二月的晚上,人們都早早的睡進了被窩,街上路燈也少,路上顯得很暗,路上只有龍文一個人孤單的走著,再無其他人影,夜風吹來寒意襲人。
龍文快步的走著,他突然听到身後也像是有人在快步行走著,龍文起先以為是有同學和他一樣趕著回家,並未在意。但走了幾步,身後的腳步聲好似急促起來,細听也不像是一人的腳步所發出的聲音,龍文警覺頓起,急忙回頭看去,只見後邊有人手持片刀,正快步向自己沖來。對方見得自己回頭,為首一人高聲叫道︰「龍文。」龍文細看,正是黑圓臉劉司令。
「操!」龍文心中吼道,知是劉司令趁自己落單前來尋仇,夜色朦朧也看不清楚劉司令帶了多少人,但片刀白晃晃的寒光龍文卻是看得清楚。
今晚龍文是單身一人,又從來都沒有帶武器的習慣,劉司令一方是人多勢眾,大多數人遇到這樣的情況一般都是轉身拔腿便跑,躲過今日,咱們明天召集人手再行找回場子。
但那說地是大多數的人,龍文恰好就偏偏不是那大多數人中的一個,只見龍文身子向左一閃,就來到一堆磚頭前。他天天往這里路過,本是熟悉得很,今天也算是運氣好,剛好在這里被劉司令追殺了,要是在打佔學杰那地方,說不得龍文就只能撒丫子跑了。
這里要拆遷,到處都是轉頭石塊的,都是這里的拆遷戶用來搭建臨時住房用的,**有個詞專門形容這些建築,他們叫做違章建築,這些建築的用途就是在拆遷時能多算些住房面積,好多算出點錢來。到後來這樣的建築開發商基本上是不給你算的,搭了也是白搭。
龍文剛拿起第一塊轉頭的時候,劉司令已經舉起片刀哇哇怪叫的向龍文沖來。後面小弟也是有樣學樣,學著劉司令的樣子,高舉片刀口中怪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唱大戲呢。
龍文抬手就向劉司令扔去一板磚,‘啪’的一聲,正砸中劉司令的面門。頓時鼻血直流淚花兒直飛,只因砸中了鼻子不由得你不流淚呀。
龍文根本不看戰果,順手又飛出第二塊板磚,只听得有人大叫‘唉喲’。龍文第三塊磚頭已經飛到了,接下來是第四塊,這塊剛飛出,已有人奔到了龍文的身前,舉起刀就朝龍文腦袋劈了下來,龍文躲是躲不及了,沒有辦法,龍文一咬牙抬起左臂伸手一檔,仗著衣服穿的厚硬擋了片刀,避過被開瓢的危險。
龍文右手沒有空,抄著一塊板磚,朝那人腦袋就是一下,頓時,龍文只覺臉上一熱,像是有熱水灑過。原是一磚頭拍破了對方的腦袋。血灑了出來。
龍文擋刀的手一扭,緊緊扣住了對方拿到的手,用手一捏,只听得那人慘叫一聲,刀已經到了龍文的手上了。龍文反手就是一刀砍在那人身上,也不管傷到這人沒有,抬起腿來踢翻了這人。舉刀向劉司令沖殺過去,這時龍文看清楚了,劉司令一共只有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