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到住地,胡憂馬上把風吟給叫來,讓她全力的去查吳立,林玉人和棒子國皇帝三方之間,究竟有什麼關聯。這什麼都不知道,簡直是太被動了。
交待完風吟做事,胡憂這才在椅子上坐下來。這吳家兩兄妹,真是一個比一個古怪,真是讓人頭痛。
「丫丫已經睡了嗎?」看到紅葉進來,胡憂問道。
葉點點頭,來到胡憂的身後,輕輕給胡憂按摩著肩膀。
胡憂舒服的sh n吟了一聲,放松的靠在椅子上。
「你扮成這樣,真不好看呢。」紅葉撇了撇嘴。胡憂因為太多人認識,化裝很全面。相比起胡憂,認識紅葉的人要少得多,加上她扮的是皇妃,基本上不需要和誰見面,所以她只不過是換了棒子國常穿的衣服而已,並不需要像胡憂這樣改頭換面的。
「我到覺得挺不錯的。」胡憂拉過紅葉的小手,把她給換在懷里。
「紅葉。」良久,胡憂喃喃的弈了一聲。
葉應了一聲,把頭轉向胡憂。胡憂現在這張臉他不喜歡,所以她的目光,就留在了胡憂的眼楮上。眼神是一個人的靈魂,不管外表再自己變,眼神也是不會變的。
「我突然想起來,咱們認識這麼久,還從來沒有單獨出去玩過呢。」胡憂笑道。
紅葉微微一愣,一轉眼,他們相識也十年了。胡憂不說,她還真沒有注意到,認識這麼久,他們都單獨上一次街都沒有過呢。
葉點點頭。
胡憂突然說道︰「不然我們出責走走吧!」「現在?」紅葉驚訝道。
「當然是現在了。天已經黑了,丫丫又已經睡了,正是我們出去活動的時候呀。今晚我們就好好的出去看看吧。」胡憂心念一起,想單獨跟紅葉出去玩的心思,真是越來越強烈,壓都壓不下去。
「可是…………」紅葉還有些不太放心,這里畢竟是池河帝國」算起來胡憂和這個國家是有仇的,她不能不多考慮一些。
胡憂笑道︰「別可走了,就這麼決定吧。咱們各自換衣服,十分鐘之後出發!」十分鐘後,胡憂和紅葉手拉著手,走在金城的街道上。金城不愧是池河帝國的都城,就算是昨上,也一樣很熱鬧。
「我們要去哪?」紅葉被胡憂這麼牽著小手」臉上滿是小幸福。
其實胡憂不知道,紅葉盼望著這樣的生活已經很久了」只是從來沒有跟他說過而已。
「哪里也不去,就這麼走著,沒有目的的走著。」胡憂笑道。
與心愛的人,手牽著手,走在誰也不認識的街道上,什麼也不用去想,什麼也不用去做,悠悠閑閑,【自】由自在,是很多女孩子心里的期盼吧。
葉點點頭」臉上露出了快樂的笑意。
胡憂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對金城的不少地方都很熟悉,邊走邊給紅葉介紹著。
「看,那就是官奴館了,我就是在那里,找到微微的母親的。那次要不是吳……」胡憂說道一半就閉了嘴」這時候可不是提到其他女人的好時間。
「是吳紫紫嗎?」紅葉好奇的問道。在進城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吳紫紫看胡憂的眼神與別人不一樣。嗯來她肯定感覺到了胡憂的熟悉。
憂點頭道︰「是的,那一次,確實是吳紫紫幫的忙,要不然還不好辦。」
「能給我說說你們之間的故事嗎?」紅葉問道。
胡憂長長的嘆了口氣道︰「我們之間,其實也算不得發生過什麼故事。好吧,我就給你說說吧。」塵封的記憶已經有些忘卻了,胡憂邊回憶著」邊給紅葉講述著那段在池河帝國的經歷。
「咦?他怎麼會在這里。」故事剛講了大半,胡憂無意之中,發現了一個熟人。
「誰?」紅葉順著胡憂的目光看過去,那邊並沒有她認識的人。
「是林玉帝國前軍物次長金不換的師爺。咱們跟上去看看。」胡憂加快了步子。這個木師爺,胡憂在林玉的時候,曾經跟他打過交道,知道他是一個難纏的人物。金不換在秦嶺戰死之後,胡憂就沒有再見過木師爺,不知道他現在跟誰混,為什麼又會出現在這里。
木師爺的腳步挺快,沒一會功夫,就走過了兩條街,然後身子一轉,進了一家賭場。胡憂拉著紅葉,也跟了進去。臨進去時他抬頭看了眼招牌,只見上面寫著,君來賭場個字。他覺得這名字挺熟悉的,應該在哪里听過。等進到賭場里,胡憂才想起來,那是賭業世家韋家開的,他還記得,這個賭場里,有一個叫韋媚的女人。
雖然已經是晚上,賭場卻是人滿為患,熱鬧非常。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幾十張賭台擠了數百近千人。冷不防的由靜街轉到這里的熱鬧,那吆呼的聲波,沖得胡憂耳朵直發漲。
這里的人太多了,胡憂幾乎是緊跟著木師爺的身後進來的,卻還是失去了他的蹤影。
「皿處找找。」胡憂在紅葉的耳邊說道。這里的環境真是太吵了,不貼著耳朵,根本听不見聲音。
紅葉點點頭表示明白,一雙眼楮四處轉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感覺還挺新鮮硪好不容易,在擁擠的人群之中轉了一圈,卻沒有什麼發現。木師爺就像是掉進了水里的魚,撈不出來了。
正找著,感覺紅葉在扯自己,胡憂轉頭看向她。紅葉向前面努努了嘴,示意胡憂看那邊。
胡憂順著紅葉的示意看過去,那里是一個小門,門前有兩個大漢守著。胡憂想了想,如果木師爺不是來賭錢的,那麼他很可能走進了那里邊了。
「咱們想辦法混進去。」胡憂四處觀察了一陣,在紅葉的耳邊說出了他的辦法。
紅葉細細的听著,不時的點頭。
賭場和青樓是人們發泄心中**的地方,而賭場又是唯一相對公平的地方。無論是富貴、貧窮無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要你有本事就可以從這里拿走大把的錢。
當然,這個公平也不過是人們一個美好的集望而已,這個世界上,哪里會有什麼真正的公平。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沒有公平可言。
此時,賭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意著賭台上的寶盒,每次寶盒開啟總有人歡笑有人罵娘。沒有誰來賭場是想來輸錢的,但是真能從賭場贏走錢的人十個里面最多只有兩個。而所有的人,都認為自己是那兩個人里的其中一個。
寶盒馬上就要開了,有些人已經做好的歡慶的準備,突然,整個賭場變得一片黑暗。罵娘聲,拍桌聲頓時響成了一片。還好,燈亮很快又亮了起來,不然罵是有人要見機起事,直接搶錢了。
誰都沒有留意到,在這燈火一明一滅之間賭客之豐,少了兩個人。
成功溜進了那個小門,耳根變得清靜多了。這小門之後,還別有洞天,七彎八轉的,出來之後居然是一間民房。
胡憂和紅葉對視了一眼,都認定那民房有古怪。胡憂給紅葉使了個眼s ,示意紅葉藏起來,自己向那間民房模過去。輕手輕腳的,揭開了一片黑瓦胡憂再一次見到了木師爺。他果然在這里。
屋子里並不只有木師爺一個人,而是有好幾個人。巧的是胡憂居然都認識,這些人里其中一個,就是與胡憂有過一面之緣的君來賭場韋家的人韋媚。而還有一個就是吳立。
此時吳立正在說話,其他的人不斷的點頭。胡憂隱隱的听到了棒子國這幾個字,看來他們在計劃著什麼。
屋頂說得不清楚,胡憂咬了咬牙,轉門了窗下。反正只要能看到聲音就行,又不是看電影,一定要見著人。
「陛下,你要的東西,已經查到了。」風吟來到胡憂的身邊匯報道。
「樸安東肯說了?」胡憂笑笑道,他知道風吟肯定走向樸安東出了手,估計老樸這幾天的日子,過得並不是那麼順心。」
風吟微微仰頭道︰「他不敢不說。」
胡憂沒有興趣問風吟是用什麼方法審出來的,他需要的不過是【答】案而已。
听完了風吟的匯報,胡憂並沒有表示什麼。事實上前天晚上,在機緣巧合之下,胡憂已經在君來賭場成功的獲得的類似的消息,現在有了風吟的匯報,吳立的整個計劃,胡憂已經基本知道了。
吳立的計劃,並不稀奇,他是準備聯合棒子國和林玉方面的人,一起反趙爾特。不過正是這個並不稀奇的計劃,引起了胡憂的沉思。
這個問題,胡憂已經想了兩天了,也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鍵。
別人也許不是很明白池河帝國的軍事架構,對趙爾特這個人,也缺少了解,但是胡憂對這些,那是太明白了。在胡憂看來,吳立無論從哪一個方面看,都不可能反得到趙爾特。
而且就算吳立要反,也不是現在。在異族人入侵的後期,吳立做為池河帝國的遠征軍統領,手里握有大量的兵權。他要真想反,那時候就應該反,而不是等到這時。再說了,拉上一個人口兩千萬,常規部隊只有五十萬的小小韓國,對他的幫助又能有多少呢。
胡憂這幾天一直在想的就是趙爾特的真正目的。
「父皇,吃飯了。」丫丫的聲音,打斷了胡憂的思路。現在丫丫的身份是韓國寶兒公主,她也改口不再叫胡憂爹爹,而是叫父皇。
丫丫本來就很機靈漂亮,穿上公主裙,更是顯得可愛。
「好,那我們就去吃飯吧。」胡憂把丫丫給抱了起來,對這牟乖巧的兒女,他真是怎麼愛也愛不夠。
「父皇,吃完了飯,你陪我下斗獸棋好不好?」丫丫一臉期盼的說道。她本以為這次出來,又能跟胡憂好好玩的,哪知道這一次胡憂很忙,都沒有什麼時間理他。
「當然好。」丫丫那眼神,真是讓胡憂無法拒絕,雖然他還想再好好的考慮吳立的y n謀,卻還是點頭同意。
丫丫高興得在胡憂的懷里直拍手急急的用過了晚飯,馬上就拉著胡憂去下棋。
「父皇」這一次你要輸了喲。」丫丫一臉得意的說道。
胡憂仔細的看了眼棋盤,不信道︰「那怎麼可能。」雖然他這棋下得並不十分的用心,但是丫丫想那麼容易贏他,是不可能的。
丫丫得意的笑道︰「不信你就等著吧。」
幾步棋之後,胡憂居然真的輸了。原來丫丫利用了一只老鼠,把胡憂的獅子給引了過去,然後用大象把胡憂的老虎和狼全給吃了。
「咯咯咯,我說你要輸了吧。」丫丫得意得手舞足蹈」以前紅方正跟她下棋的時候,就多次中這一招」沒想到用在胡憂的身上,也成功了。
「是呀,輸了。」胡憂愣愣的看著那棋盤,一瞬間,你似乎明悟到了什麼。
「啪」」胡憂一巴掌打了自己的大腿上,喃喃道︰「原來是這樣,我早應該想到的。吳立呀吳立,你這一招,真是毒呀。
胡憂終于想通了吳立和棒子國皇帝合作的目的。吳立哪里是在反趙爾特,他這是在害韓國啊
是丫丫的老鼠戰術,讓胡憂想通了這其中的關鍵。吳立要做的事,並不是聯合林玉、和韓國反趙爾特,而是想騙韓國的皇帝擊怒趙爾特,然後吳立就可以堂堂正正的拿到兵權,對韓國用兵。
韓國雖小」但是資料豐富,這也是胡憂看中韓國的地方。吳立這一次,也同時看中了這里,他是要借池河的力,拿到韓國」為自己在亂戰將起之前,找一塊安生之地。他日夾風大陸一但發生混戰,他就進可攻」退可守了。
按這麼想來,那林玉的木師爺在這里面,怕是扮演著一個托的角s 。在金不換戰死之後,木師爺怕是轉投了吳立,他們在共同的設局,要把韓國給吃了。
可笑的樸安東,他以為自己能在這個局里吃到東西,卻沒有想到,他才是這其中的一塊肉。他想著吃人,人家卻在吃他啊。
「丫丫,你真是爹爹的寶貝。」胡憂抱過丫丫,恨恨的親了一口,一溜煙就跑了。他得好好的計劃一下,怎麼把案上的肉,被成毒藥。吳立這一次機關算盡,可是他卻怕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胡憂已經先他一步,把樸安東給取代了。
這一夜,胡憂手下的幾大智囊人物,全都被胡憂叫了去。整整一夜,書房的燈就沒有熄過。第二天早就,累了一夜的人們,走出書房的時候,不但沒有感覺得累,反而感覺到無比的【興】奮。這只是天下掉下來的大好事呀,不好好利用,那不是浪費了人家的一片苦心了嗎。
今天,吳立的精神有些亢奮,試了很多種方法,都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做為一個古老軍事世家的掌舵人,他是做夢都想擁有一塊屬于自己的領地。今天對他來說,是一個種要的日子,只要一切順利,那麼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為吳家打下一塊屬于自己的領土,在那里他可以建立起自己的王國。
樸安東那種笨蛋,有什麼資格擁有一個國家,他那種人都可以做皇帝,還真是沒有天理了。皇帝的位子,應該由他吳立來做。
人生,總是要等待機遇的。吳立一直在等著。以前他沒有這樣的機會,但是現在他有了。天風大陸將馬上就要陷入一場混戰,按目前的形勢發展看,七大帝國將無一例外的全都被卷進去。到那個時候,沒有人會去留意一個小小的韓國,而他吳立,就可以借著韓國來發展出屬于自己的力量。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越想,吳立就越是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決定到花園去走走,借助大自然的力量,讓自己平靜。
「大哥。」正坐在水邊的吳紫紫,看到吳立叫了一聲。
「紫紫,你在這里干什麼?」吳立奇怪的問道。
吳紫紫搖搖頭,她不想告訴吳立,她在想事情。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每次看到那個棒子國皇帝的眼楮,總是讓她的心跳加快。
那雙眼楮給她的感覺,真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就像是自己的身體一樣。昨晚,她又夢到了那雙眼楮,她很努力的去想,卻是怎麼都想出去,那個眼楮是屬于誰的。
不,其實她已經想到了,只是那個人,不應該是眼前這個人才對。
從各地的情報消息看,那個人和他一手創立的軍團,一夜之間,已經如空氣一般的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和他的軍團去了哪里。
可他無論去了哪里,也絕對不可能會變成棒子國的皇率。他和棒子國之間,完全沒有任何關聯的。
他是那麼的聰明風趣而有智慧,那個棒子國的皇帝是那麼的自大又無知,他們怎麼可能有關聯呢?
可是他真的不是他嗎?
吳紫紫雖然已經在心里做出乎判斷,卻還總是忍不住去想。這讓她心煩不已,唯有來到這處她和他曾經一會來過的地方,讓能才自己的心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