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憂來的時候,沒想到歐陽寒冰會洗澡。因為按常理說,歐陽寒冰這時候,應該是躺在床上才對。實事上,所有正常的人,在這個時候,都應該躺在床上睡覺。除了像胡憂這種,準備裝鬼嚇人的無聊人士。
胡憂不是來偷窺的,但是看到歐陽寒冰玉體之後,他的眼神,就移不開了。胡憂早就知道,歐陽寒冰是一個美女,但是他沒有想到,歐陽寒冰居然可是美到這樣的程度。所以偷窺成為了必然的事。
胡憂現在很恨,恨當時美歸鎮的那聲緊急集合令。如果不是那個集合令,這具美得如藝術品的玉體,早已經在他的身下了。
胡憂直到現在還堅定的認為,這個歐陽寒冰,就是當初翠紅樓的那個清倌依莎貝爾。改名換姓的把戲,他見得多了,才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巧的事,讓他再遇上另一個完全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一副完美的玉體,看得胡憂欲火衷燒。他決定要收回自己的債。他可是給了錢的,這具玉體,他擁有一晚的權力。
于是呼,胡憂走進了房里。這也怪歐陽寒冰大意了,她的房門,居然沒有上鎖,胡憂只輕輕一推,就無聲無息的開了。
歐陽寒冰只看了胡憂一眼,就暈了過了。她甚至說不清自己看見的是什麼。她只知道,那東西非常可怕。比她此生見過最可怕的東西,還要可怕一百倍。
胡憂愣了好一會,才想起原來是自己身上的裝扮把歐陽寒冰給嚇暈的。苦笑著把身上這些嚇人的東西,月兌下來,扔到牆角。
「膽子這麼小,就別學人住這麼偏嘛,真是的。」胡憂把歐陽寒冰的身子移好一些,這麼一個大美人,要被洗澡水給淹死,那可就太可惜了。
「哇,皮膚好滑,模起來像是牛女乃一樣。」
「喂,醒醒,醒醒,我是來收債的。你還欠我一晚呢,也是時候清數了吧。」
「快起來,別裝睡了。你可是職業的,不會想這麼就糊弄過去吧。這樣我可不算數的喲。」
胡憂邊說著,邊經經拍著歐陽寒冰的臉。這臉又滑又女敕,他還真舍不得用力。
胡憂當然知道,按‘人中穴’是弄醒歐陽寒冰最好的辦法,不過他不想那樣做。歐陽寒冰的功夫可是在他之上,如果她醒過來翻臉,胡憂半點便宜都佔不到。趁現在有機會,多賺一點便宜才是真,省得以後後悔。
拍了幾下臉,看歐陽寒冰沒有醒,胡憂的膽子就更大了一些。從臉到脖子,再一路向下,沒過多一會時間,兩顆浮于水面的紅櫻桃,就落到了他的手中。
「軟中帶硬,硬中有軟,手感真是不錯。比紅葉的還要大一些。」
胡憂邊把玩著,邊在心中做著對比。
以歐陽寒冰現在的狀態,胡憂完全可以做進一步的行動,比如直接把歐陽寒冰抱到床上,或是來一個鴛鴦戲水。然而胡憂卻沒有那樣做。一來胡憂雖然出生偏門,下三爛的手段用過不少,但是他卻不屑對女人這樣。不然他也不會用了那麼長的時候,才推倒黃金鳳。
二來,歐陽寒冰的反應,胡憂還是有所考慮的。玩人可以,但是萬事都不能做絕了,得留上一線。這是胡憂那無良師父,教給他唯一一句有點良點的話。在胡憂看來,歐陽寒冰雖然曾經是青樓女子,但是現在應該是已經從良了。如果就這麼接直上馬,那和**也差不了多少。不但沒什麼趣味,反而會引起歐陽寒冰的仇恨,萬一她一怒之下,與自己拼命,那可就劃不來了。
胡憂越想越覺得對,不由自夸道︰「嘿嘿,胡憂呀胡憂,身處這樣的環境,你還能想到這麼多,看來真是有些長進了。太史公那故事書是怎麼說的來著。哎喲,心情激動,一下還想不起來了。」
感覺歐陽寒冰的身體動了一下,胡憂收回了自己的手,心里暗想著,怎麼樣讓自己獲得更多的便宜。
「嗯哦!」歐陽寒冰悠悠的睜開了眼楮,先是茫然,然後馬上變成深深的恐懼。
「你醒了?」胡憂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溫柔一些。
「怎麼是你。」歐陽寒冰問道。
胡憂眼楮一轉,決定來點軟的試試看。都說女人受到巨大驚嚇之後,精神防線是很松動的。說不定,能有比上一次更多好的結果也不一定。
「我剛好路過這邊,突然听到有人驚叫,就進來看看。我可是有敲門的,不過沒有回聲,我看沒門鎖,就進來了,沒想到是你。
你沒什麼事吧?」
騙人是胡憂的拿手好戲,說出來,簡直都不用打草稿的。
經胡憂這麼一提,歐陽寒冰腦中瞬間回憶起暈倒前看到的東西,尖叫一聲,撲到胡憂的杯里,哇哇的哭了起來。
「嘿嘿,有門。」胡憂在心里暗暗的對自己說道。
「別怕,別怕,有我在呢,什麼都不能傷害到你的。」胡憂很自然的輕撫著歐陽寒冰的後背,底聲的安慰。
從他口中說出來的那些話,連他自己听了,都覺得挺無恥的。
「有鬼,有鬼,好可怕的鬼。」歐陽寒冰完全是嚇得腦亂了,現在的智力,連平時的一成都不到。
「沒事的,有我在,哪怕是鬼,也不能傷害你。」胡憂看了眼牆角的那些道具。暗想著,剛才應該把它們扔外面去的。
歐陽寒冰就像一顆風中的枯草一樣,全身不停的發抖︰「我好怕,好怕。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杜嘯天心中暗道,只有傻瓜才會現在離開呢︰「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
胡憂正想著用什麼方法,把歐陽寒冰弄到床上去。歐陽寒雨突然一抬頭,吻住了胡憂的嘴。
點點的如花蜜一樣香甜的玉露,從歐陽寒冰的小嘴,不斷的流入胡憂的心里。胡憂忘情的吸吮著,不讓它們有一絲的浪費。哪怕這一吻,會吻到斷氣。
「哦。」
胡憂忍不住申吟了一聲。都說有些女人再受到刺激之後,會分泌大量的雌性激素,看來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呢。
歐陽寒冰應該是真的動情了,當胡憂進入她的時候,她瘋狂的動了起來。她的動作很生澀,卻相當的猛烈。小胡憂不甘被欺負,一場大戰,你來我往,打得火熱。直到天明,戰火才停歇了下來。
看著杯中熟睡的歐陽寒冰,胡憂的眼中有些迷茫。這時候,他終于有些相信,歐陽寒冰不是翠紅樓的依莎貝爾。因為歐陽寒冰不但還是完壁,而且她的動作簡直生澀得過份,跟本不可能是青樓出生的女子。據朱大能講,青樓的女子,從小就學習過伺候男人的技藝,像歐陽寒冰這樣的,明顯是不合格的。
輕手輕腳的下了床,胡憂偷偷把之前的那些道具給拿到外面,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弄完之後,胡憂也感覺挺累的,于是又再次回到床上,把歐陽寒冰摟在懷里,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胡憂之所以敢這麼做,並不是因為他傻大膽,而是因為歐陽寒冰一直都是清醒的,特別是後半段,她還主動和胡憂聊了幾句,所以胡憂並不害怕自己這一睡,就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