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于跑出來了,真是要命!」
一氣跑出五里地,胡憂把歐陽寒冰放在一處草叢上,趴在一邊大口大口的吸著氣。&。豆大的汗珠滴在石板上,都能听出響來。
「這沒久沒見,沒想到你的功夫還是那麼差。你都不學輕身法的嗎!」歐陽寒冰揉著自己的胸月復不滿道。這樣被扛著跑,真的很不舒服。
「呼!」胡憂直接在歐陽寒冰的身邊躺下來,聞著歐陽寒冰身上散出來的陣陣體香說道︰「有學,不過那玩藝對我沒什麼用。」
輕身法是天風大陸的一種奔跑技巧,主要起到平穩身體的做用。胡憂到是真有學過,不過他覺得用不用輕身法,跑起來都差不多的。
不光是這個輕身法,其實胡憂早就現了,這個天風大陸有很多各種各樣的技巧,無論是奔跑蹦跳,還是打斗槍刀,都有各種的運用方法。可是很奇怪的是胡憂無論怎麼學,就算是學得很熟練,也用不出來。或者說,他用出來的結果,和別人用出來的,跟本不是一回事。
胡憂曾經很認真的研究過這個東西,為什麼會這樣,可是直到現在,他也沒有弄明白。就像上次在書里得到的那套青龍獻爪槍法,招式都已經練得非常熟了,可是用出來,跟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這個怎麼說呢。就像是空有招式,沒有武功心法支持。
對,就是這個意思。胡憂可以體會到,他現在所用的,完全就是蠻用,而不是內力。可是最讓胡憂想不通的是這個大陸,跟本就沒有練習內力的方法。這里的人,都是怎麼做到的呢。
就這個事,胡憂也問過朱大能,紅葉他們,他們也說不清楚。只能隱隱的告訴胡憂,他們體內天生有一種與力氣不一樣力量,這個究竟是什麼,怎麼來的,他們也不知道。(&)就像是一個人的力氣是怎麼來的一樣,誰也說不清楚。
胡憂總結原因,這應該與他跟本不是這個大陸的人有關系。他的身體表面上看起來,和這個大陸上的人,沒有什麼不同,實事上骨子里,並不一樣。這個結論,一度讓胡憂很苦悶,但是他並不放棄,因為他相信,總會有一天,他會弄明白這些。所以哪怕是用不了,但是現好的技巧,他還是拼了命的去學習。胡憂的理念是︰學了不一定能用,不學肯定永遠都用不了。
歐陽寒冰柔著自己的身體,嬌哼道︰「可是那對我很用會,我的骨頭都快被你顛散了。」
「公主就是公主,果然是嬌生慣養,細皮女敕肉的。來,讓本將軍看看,哪一塊骨頭被顛散了。是不是這里。」胡憂伸出一支手,搭在歐陽寒冰的腿上。這麼好的機會,不重新把握住,把歐陽寒冰給追回來,今天這險,不是白冒了嗎。
歐陽寒冰掙了掙,見沒有掙掉胡憂的手,也就沒有再理會他了。
胡憂看歐陽寒冰沒有生氣,手開始一點點的往上滑動,沒一會,就從小腿滑到了大腿。
歐陽寒冰瞟了一眼守在四五米外的哲別,看她並沒有往這邊看,于是偷偷在胡憂的手背上掐了一把道︰「別亂模,你騙我的事,我還沒有原諒你呢。」
「嘿嘿,你還記著呢,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了。」胡憂的臉皮與城牆有一拼,一句話就想讓他把手拿開,跟本不可能。再說了,他把手搭在歐陽寒冰腿上,歐陽寒冰並沒有強烈的反抗,他就知道,歐陽寒冰心中已經不生什麼氣了。&。現在不過是面子的問題而已。
胡憂想得不錯,實事上,歐陽寒冰在胡憂出現在軍帳時,就已經不再氣胡憂了。女人總是崇拜英雄的,就算是身為公主也不例外。胡憂能冒死來救她,她心中感動非常,怎麼可能還生什麼氣。
「想讓我這麼容易忘記,你想得美。」歐陽寒冰白了胡憂一眼道。
「嘿嘿,許久不模,好像更加有彈性了。對了,你怎麼會變成什麼公主的,這是什麼回事。」
「你不知道?」歐陽寒冰小臉上流露出一股柔情,外帶一點小調皮。
「你從來都沒說過,我上哪知道去。」胡憂無賴的把腦袋枕到歐陽寒冰的大腿上。這樣睡,感覺要更爽一些。在天德那會,胡憂每次帶歐陽寒冰出去釣魚,都喜歡這麼躺著。歐陽寒冰的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體香,胡憂很喜歡。
歐陽寒冰伸出縴縴玉手,摩擦著胡憂的臉道︰「我是寧南帝國的公主,生下來就是了。」
「那你怎麼被安融人給抓了,那個安融三王子又是誰?」胡憂收起了笑臉問道。從來只有他動人家的女人,別人動他的女人,那是絕不允許的。
「是林正風,安融的三王子,是林正風。安融人乘我不備,在我的水里下了藥,準備要把我抓了,獻給林正風。林正風那個卑鄙小人,我一定要殺了他。」歐陽寒冰恨恨的說道。
「原來是他,我早應該想到。」胡憂一下坐了起來︰「不用你動手,讓我來,我要親手滅了他。」
「他又沒有抓你。」歐陽寒冰噘噘嘴,露出一種小女人的風情道。
胡憂一把拉過歐陽寒冰的小手,霸道的說道︰「他抓了我的女人,那就不行。」
「誰是你的女人。」歐陽寒冰白了胡憂一眼,心中卻有一股濃濃的情素在升起。她可以感受到,胡憂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中對她的疼惜。
「那還用問麼。」胡憂一下摟過歐陽寒冰,大嘴狠狠的吻在她哪略有些冷涼的小嘴上。
歐陽寒冰嚶嚀一聲,雙手抱著胡憂的腦袋,指尖深深插進他的跟之中,同時張開櫻唇,將胡憂的舌頭,引進了自己的小嘴里,忘情的吻著。
歐陽寒冰被安融人抓住的這兩個多月以來,每一天都在過著擔驚受怕的生活。特別是被巴雷西轉押之後。主帳那每天都傳出的女人慘叫,更是讓她的神經緊緊的繃著。她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不會像那些被奸殺的女人一樣,或是比她們更加的淒涼。這些她都不知道。
歐陽寒冰真怕,她是真的非常非害怕。以前她是公主,她的身邊有護衛,自己又有不錯的身手。可是被安融人抓住之後,她什麼也沒有了,什麼也不是了。她變得比普通的弱女子還要弱,隨便任何的人,都可以凌辱她。
雖然她是林正風要的人,一般情況人,安融人都不敢對她怎麼樣。可是誰知道呢,也許某個士兵多喝了兩杯,就敢沖進來,拔掉她的衣服。又或者一睜開眼楮,就看到那個可惡的林正風正對著自己笑
歐陽寒冰沒有告訴胡憂,她被抓的這兩個月以來,想得最多的,不是南寧帝國的人什麼時候能來,而是胡憂。因為歐陽寒冰相信,這個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肯定會像個英雄一樣,獨闖虎穴,把自己這個公主救出去。哪怕胡憂的功夫,還比不上以前的她。但是她卻確信這一點。
從踏入曼陀羅帝國國界的那一天起,歐陽寒冰就期待著胡憂的出現,她能感覺到這里有胡憂的氣息。然而從幽州到中州再到夢州、燕州,一直到青州。離安融越來越近,而胡憂卻始終沒有出現。
每當有些什麼風吹草動,歐陽寒冰都會以為是胡憂來了。希望慢慢的變成失望,就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胡憂終于出現了。
歐陽寒冰表面看起來,沒有因為兩個月的囚禁生活而受到傷害,似乎很輕松,還會抱怨胡憂顛得她骨頭都散了。其實她的內心,現在很脆弱,她一直在壓抑著,不讓自己暴。
歐陽寒冰還在證實,證實這眼前所生的一切,並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夢境,這是真實生的事。證實這一次不會像往日那樣,睜開眼才現,自己依舊被綁在那冰冷的柱子上。
胡憂的吻,點燃了歐陽寒冰的愛火。這是最原始的感情爆。歐陽寒冰熱情的回應著,她要做,她要把那來心底的恐懼化為愛火,再猛烈的噴出來。她相信胡憂能做到,因為她曾經不只一次的體驗過那種漏*點的噴射。
胡憂還真沒想到,歐陽寒冰表現得比他還要熱情。歐陽寒冰幾乎是用撕的,把胡憂身上的衣服給拔下來。有些拔不開的,她甚至還用嘴咬。
「哲別還在邊上」胡憂本還想給歐陽寒冰一點點提醒,告訴她這里無論是地點,還是時間,都不太對。不過當歐陽寒冰一口把小胡憂給咬住的時候,他知道,一切都是多余的了。
胡憂從自歐陽寒冰和黃金鳳同時離開之後,就沒再有過女人。被歐陽寒冰這麼瘋狂的引逗,他也暴了。
管他什麼安融人,管他什麼曼陀羅,寧南,暴風雪軍團,荒郊,草地,又或是邊上看著的哲別,這一切的一切,都不管了。
「嘶。」歐陽寒冰身上的衣服瞬間被胡憂撕成了兩半,小胡憂,四蛇牙,全力進攻,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