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你在軍營中建密室做什麼?」飛燕疑惑的問。
「我建密室剛開始是為了存放第一團的一些秘密武器和資料的,沒想到現在沒存東西,到首先當牢房用了,好了,這的事也解決了,咱們去吃飯,二哥和二嫂還在等我們呢。」趙德芳說著就先走了。
在郡王府吃過午飯後趙德芳一行人就告辭回宮了,畢竟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九了,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趙德芳得回宮準備下過年的事了。
越是到年底時開封的大街上就越是熱鬧,最近一直在忙過年的事,飛燕和小雪沒機會逛逛街,趙德芳干脆就棄車步行,帶著飛燕和小雪一邊逛著一邊往宮里走。
趙德芳看著開封街頭巷尾的喜慶景象,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他轉身問飛燕說︰「對了飛燕,我問你給了問你了,今年過年你是回家過啊還是在宮里過啊?」
「我當然是回家過了,還有小雪也去我家過年。」飛燕說。
趙德芳苦著臉說︰「啊!你回家啊,還把小雪也帶走,那豈不是就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宮里了?」
飛燕白了趙德芳一眼說︰「你怎麼會孤零零的?過年時你可是跟官家、皇後表姐和郡王殿下在一起的,人多著呢,再說了,現在我和小雪可是都沒有正式的身份,平時還好說,這大過年的還呆在宮里可就不好看了,我還是回家陪我爹娘的好。」
「那你也不用把小雪也一塊帶你家去,讓她留下來陪我多好。」趙德芳說這看了小雪一眼,小雪則是害羞的低下了頭。
飛燕不耐煩的說︰「哎呀,我不是說了麼,小雪和我一樣,現在在宮中都還沒有正式的身份,留在宮中過年多有不便的,再說了,你現在已經是出閣任職的皇子了,過年時官家設的大大小小的宴會都需要你參加的,過年的幾天你可是會忙得要死,讓小雪跟你留在宮里多無聊啊,還是讓小雪跟我一塊回家的好。」
「唉,不好玩,我最討厭那些官員的宴會了,一大幫子人圍著爹爹拍馬屁,什麼正事也沒有,無聊。」趙德芳雙手抱著後腦說。
「無聊你也得去啊,你的身份決定了這些宴會你是必須參加的,這就叫身在其位就得謀其政,這可是你說的哦。」飛燕笑著說。
趙德芳無奈的說︰「我知道啊,所以我才發牢騷麼,要是能逃過的話我早就想辦法逃過了。」
飛燕沉吟了一會說︰「其實我一直想問你的,如果以後咱倆成親了,我是不是也會像皇後表姐那樣,必須得承擔起那麼多的事情啊?」
「怎麼?你怎麼突然這麼問了?」趙德芳疑惑的說。
飛燕低頭小聲說︰「你也知道的,我從小就跟師兄們一起學武,我娘的身體一直不怎麼好,所以也沒那麼多時間來管我,因此我不像其他達官貴人家的小姐那樣溫柔嫻淑,讓我學著做一點女紅我還能做的來,要是讓我像皇後表姐那樣能夠將那麼繁瑣的事情一一處理好我可做不來,所以……」
「所以你擔心嫁給我以後不能盡起一個皇子妃甚至王妃的責任?」趙德芳接著飛燕的話說。
「對啊,你也知道的,我跟表姐可不一樣,你說我該怎麼辦啊?」飛燕為難的說。
趙德芳笑了笑說︰「飛燕,你的這些擔心完全是杞人憂天,你將來嫁給我以後完全不必要擔心那些皇子妃甚至王妃的責任啊什麼的,你看到皇後老姐那麼忙,那是因為她是皇後,是一國之母,整個大宋**的女主人,她肩上的膽子可是最重的,而你就不一樣了飛燕,你嫁給我之後以後最多會是個王妃,可沒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明白麼?再說了,你看我都是個把責任能推就推的主,我會讓你那麼忙那麼累麼?」
飛燕想了一會後說︰「這倒也是哦,不過,我悄悄問你件事你可別怪我啊。」
「什麼事?。」趙德芳隨意的問。
「你怎麼就肯定你將來只是個王爺呢?你怎麼就肯定官家不會立你為儲呢?」飛燕趴在趙德芳耳邊說。
趙德芳听了飛燕的話後皺著眉頭問︰「飛燕,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我又不傻,有些事雖然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也看得明白的,依我看啊,官家可是極有可能立你為儲哦。」飛燕笑著說。
「這話可不能亂說,飛燕。」趙德芳連忙制止飛燕,接著說︰「飛燕,雖然爹爹現在只有我和二哥兩個皇子,但是二哥無論在威望、才能還是其他各方面都遠勝過我,所以,二哥才是皇儲的最佳人選,我一直以來也是支持二哥的,至于我麼,那個皇位送給我當我都不想要。」
「怎麼,你真不想當皇儲?將來榮登大寶?」飛燕問。
趙德芳聳聳肩說︰「說實話,本來我也想當兩天皇帝玩的,但是見到爹爹當皇帝的樣子後我就打消這個年頭了,皇帝實在是太累了,那可不是我能干的活,我的目標呢就是當個閑職王爺,身份尊貴還不用做事,每天就是優哉游哉的過日子,有時間呢就帶著你和小雪游覽下天下的名山大川,順便借著王爺的身份做些伸張正義懲惡除奸的刺激的事,你說這不是很好麼?我何必去爭那個皇儲的位子呢?不過飛燕,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說起這事來了?」
飛燕笑了笑說︰「沒什麼,我很高興,你還是那個我熟悉的趙德芳,只是最近我看你不是沉浸于練兵就是忙著抓間諜什麼的,我還以為你也要去爭那個皇儲的位子呢,如果你真要去當皇帝的話,我雖然依然會支持你,但是心里總是有點不舒服,畢竟,你當初可是說好的要帶著我仗劍天下,幫我完成女捕頭的夢想的,你要是真當了皇儲,我的夢想就真的只是夢了。」
趙德芳笑著摟過飛燕說︰「別擔心飛燕,我還是你剛認識時的趙德芳,我沒有變,我現在做的事只是為了我們以後能像我說的那樣無憂無慮的生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