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芳正和飛燕小雪邊喝茶邊聊天時,一陣咚咚的腳步聲從下傳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白星夜來了。」趙德芳放下手中的茶杯說。
趙德芳話音剛落地,白星夜就來到了趙德芳等三人面前,「下官拜見殿下,飛燕師妹,你今天怎麼有空在這喝茶啊,這麼好的天氣怎麼不出去逛逛啊?」白星夜向趙德芳行禮後接著對飛燕說。
飛燕白了白星夜一眼說︰「我樂意,要你管!」
白星夜毫不客氣的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接著又給自己倒上一杯茶說︰「飛燕師妹,我可是听說今天上午從來沒進過廚房的你竟然親自下廚做菜,忙了一上午,累壞了?」
「哼!本小姐這是開始學著做一個溫柔嫻淑的女子,哪像某些人啊,什麼都不會,注定了一輩子嫁不出去!」飛燕連諷帶刺的說。
「呦呦,那飛燕師妹一定學的很好,做出了一桌子讓人難以下咽的菜。」白星夜促狹的說。
飛燕氣鼓鼓的看著白星夜說︰「本小姐做的怎麼樣不用你管,你連難以下咽的都不會做呢。」
趙德芳搖著頭打斷她倆說︰「那個,你們倆能不能待會再吵,白小姐,你來有什麼事麼?」
白星夜放下手中的茶杯拱手說︰「殿下,下官需要盡快提審李拎兒,殿下能幫忙安排麼」
「這個沒問題,不過今天天色已經不早了,那就明天,明天我帶你去提審李拎兒。」趙德芳點點頭說。
「多謝殿下成全,殿下,下官先告辭了。」白星夜接著起身告辭說。
趙德芳笑了笑說︰「這麼急啊,白小姐慢走,恕不遠送。」
「下官還有公務在身,飛燕師妹,我先走了啊。」白星夜沖飛燕笑了笑說。
「哼!」飛燕扭過頭去故意不看她。趙德芳看著她倆的樣子只能無奈的笑了笑,心想︰這倆人,也不知道上輩子結下了什麼深仇大怨,竟然直接延續到這一輩子了。
趙德芳有跟飛燕和小雪聊了一大會天也起身回宮了,其實趙德芳是非常想直接跟飛燕和小雪來個「秉燭夜談」什麼的,但是現在畢竟是在宋代,這時候的神會風氣可沒那麼開放,再說飛燕和小雪可都還沒過門,趙德芳只能打消這個念頭嘍。
第二天趙德芳又是一早就來到了柳府,趙德芳剛到柳府門口就看見飛燕和白星夜正在相互怒目而視,小雪則在一旁尷尬的站著。
「額,你們這是在干什麼呢?要出門?」趙德芳上前問。
「殿下,您忘了麼?今天您要帶下官去提審李拎兒的啊。」白星夜首先說。
趙德芳點點頭說︰「對啊,我今天就是來帶你去的,不過,這麼早就去麼?」
「對啊,這事當然是越快越好了。」白星夜笑著說。
趙德芳點點頭說︰「那好,咱們現在就去。」
飛燕听了趙德芳的話後立刻上前挽住趙德芳的胳膊說︰「那好,咱們走。」
「等等,飛燕師妹,你弄錯了,我跟殿下是去提審犯人,你跟著去干什麼?」白星夜問。
飛燕白了白星夜一眼說︰「怎麼?不行麼?殿下願意帶我去,要你管啊,走。」飛燕說著就拉著趙德芳向門外走,小雪也連忙跟了上去,白星夜看著他們的背影神秘的笑了笑,接著也跟了上去。
趙德芳帶著飛燕等三人來到第一團的軍營時,軍營的駐守官兵正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日常巡邏,趙德芳這個第一團的偏將已經有接近十幾天沒來第一團了,不過趙德芳一向是將日常軍務交給黃顯他們打理的,這樣一來即使趙德芳一個月不來軍營也不會出什麼亂子。
趙德芳等人直接來到了軍營最中心的營帳,這個營帳只是個普通的士兵軍帳,但是趙德芳讓人挖好的密室入口就在這座軍帳里,趙德芳直接帶著白星夜等三人走進軍帳。
軍帳里,呂小二正帶著幾個士兵在打著盹,趙德芳剛走到軍帳門口時呂小二立刻一個激愣就清醒過來,接著拔劍注視著軍帳門口。見是趙德芳進來了,呂小二才松了口氣連忙上前行禮說︰「屬下拜見殿下!」
「不用多禮了,怎麼樣,這幾天有什麼動靜麼?」趙德芳問。
呂小二恭敬的說︰「回稟殿下,自從那個女人被關在這後,先後共有七波人試圖闖進我們的大營了,但是他們都被我們的人擊退了。」趙德芳在抓到李拎兒前就讓呂小二在第一團全團範圍內挑選了一批身手靈活而且機敏的人組成了一個特別的小隊,專門負責全權保護密室內李拎兒的安全,另外趙德芳也在第一團內部發布了警戒令,全團戒備,防止趙光義派人來營救或者殺掉李拎兒。
趙德芳接著問︰「來的人一定很厲害,我們的傷亡情況如何?」
「回稟殿下,來的人的確功夫很高,可是他們人數比較少,而且我們整個第一團正處在全團戒備狀態,他們想混進來的時候都被我們提前發現了,但是我們的傷亡情況還是不小,打退七次進攻的過程中我們共有十三人陣亡、四十人重傷、七十二人輕傷。」呂小二回答說。
趙德芳皺著眉頭說︰「這麼嚴重?我不是讓你們盡量別跟這些人正面交鋒,用遠程攻擊的武器解決他們麼?」
呂小二無奈的說︰「沒辦法啊殿下,來人個個都是高手,我們即是用密集的遠程攻擊也擋不住他們。」
「唉,算了,你把傷亡情況報給黃將軍,讓他馬上制定詳細的補償計劃,好好安撫傷亡將士和他們的家屬,另外傳我的命令,這次陣亡將士的撫恤金加倍。」趙德芳吩咐說。
「是!屬下代將士們謝殿下恩典。」呂小二恭敬的說。
「行了,不用多說了,這幾天也辛苦你們了,大過年的還要在這跟人明爭暗斗,這事了了後我會好好獎賞你們的,另外,小二啊,你帶領成立的那個小隊效果怎麼樣?他們的表現如何?」趙德芳擺擺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