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不服氣的小聲嘟囔說︰「什麼能不能過問的,他的事不用我問他就會主動告訴我的。」
「你說什麼?飛燕。」柳承遠板著臉說。
趙德芳到柳承遠房門口時正好听到柳承遠在教訓飛燕,趙德芳連忙收住了自己的腳步,饒有興趣的在門口偷听。
「沒說什麼,爹爹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去小雪那看看了,四師兄還在幫白師姐療傷呢。」飛燕說著起身往屋外走。
飛燕一打開門剛好看見了沒來得及躲閃的趙德芳,她看著趙德芳說︰「你在這干嘛呢?不是說要跟郡王殿下商量事麼?」
趙德芳還沒听到什麼東西呢飛燕就打開門出來了,趙德芳尷尬的笑了笑說︰「額,我剛從二哥那過來,我是來看看柳大人的,怎麼樣飛燕,柳大人沒什麼大礙吧?」
「我爹沒什麼事,好好休息休息下就行了。」飛燕說著就帶著趙德芳進了屋。
柳夫人見趙德芳進來了,連忙起身要行禮,床上的柳承遠也要起身,趙德芳趕忙上前說︰「柳大人和柳夫人不必多禮了,在這又沒有外人,你們就不用跟我多禮了,柳大人,您的傷勢不要緊吧。」
「多謝殿下關心了,老臣的傷勢不要緊,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柳承遠恭敬的說。
趙德芳每次見到柳承遠都感覺很別扭,這也是他一直不怎麼主動來柳府的原因,柳承遠是趙德芳的準岳父,這要是在21世紀,趙德芳得好好伺候著這個準岳父才行,但是在這時候,柳承遠每次見趙德芳還得向他恭敬的行禮,所以趙德芳每次見到柳承遠都被他弄的渾身不自在。趙德芳接著說︰「柳大人沒事就好,明天我帶小雪去皇宮里的御醫那拿點上好的藥材來給柳大人用,這樣一來柳大人的上也能好得更快。」
「多謝殿下恩典……」柳承遠又恭敬的說,柳承遠跟趙德芳見面感覺別扭的可不止趙德芳自己,柳承遠也是很不自在,本來麼,趙德芳可是柳承遠的準女婿,但是趙德芳可是皇子,這樣一來在君臣之禮下,柳承遠每次都得向自己的準女婿行禮,柳承遠是武夫出身,原本對這些禮節也不是很在乎的,但是他在刑部當了幾年官後,不自覺的就跟那些文官學會了這些繁瑣的禮儀。
「這個,柳大人,我不是說了麼,這里有沒有外人,您就不必跟我這麼多禮了,不管是從皇後娘娘那算起還是從飛燕那算起,我可都是您的晚輩啊,您跟我不用客氣的。」趙德芳連忙打斷柳承遠說。
一旁的柳夫人也說︰「殿下說的對啊老爺,咱們跟殿下早晚也是一家人了,您也不必這麼見外了。」
飛燕也知道趙德芳每次見柳承遠都不怎麼自在,她拉了拉趙德芳說︰「殿下,我正要去小雪那看看,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啊,柳大人,柳夫人,我先告辭了。」趙德芳拱手說。
「殿下慢走。」柳承遠和柳夫人一起說。趙德芳出去後,柳夫人笑著對柳承遠說︰「老爺,您看咱們這個準女婿怎麼樣啊?我現在看咱們這個準女婿是越來越順眼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了,一入宮門深似海,現在殿下對飛燕是不錯,誰知道以後怎麼樣啊。」柳承遠搖搖頭說。
「你呀,就是這樣,依我看啊,殿下對咱們的飛燕可是好得很,我也探過飛燕的口風,飛燕可沒說過殿下的不好,你就別擔心了。」柳夫人白了柳承遠一眼說。
柳承遠嘆了口氣說︰「唉,兒女自有兒女福,我也懶得管那麼多了,希望殿下能對飛燕一直這麼好吧。」
走出房間後,趙德芳松了口氣,飛燕看著他的樣子笑著說︰「你呀,怎麼每次見我爹爹都這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啊,我爹爹有那麼可怕麼,我見你見了官家也沒這麼緊張啊。」
「我不是害怕,而是我每次見到柳大人都會渾身不自在,算了不說這個了,咱們趕緊去小學那看看吧,現在古越給白星夜療傷估計進行的差不多了。」趙德芳邊走邊說。
趙德芳和飛燕到小雪的房間時,小雪正在給白星夜施針,古越則坐在一邊打坐調理自己的內息,「小雪怎麼樣?白星夜的治療差不多了麼?」趙德芳問。
「白姐姐已經沒事了,我現在施針讓她熟睡好好休息下,外面已經沒事了麼?師兄。」小雪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
趙德芳點點頭說︰「外面已經沒事了,你給柳大人等人治傷也一定很累了吧,你把這的事處理好就趕緊去休息吧。」
「我沒事的師兄。」小雪乖巧的笑著說。
「別逞強了,你看你累的滿頭大汗的樣子,今天一定要早點休息啊,飛燕你幫我監督小雪,別讓她忙到太晚了,我跟古越有些事要談。」趙德芳轉頭對飛燕說。
飛燕走到小雪身邊說︰「放心吧,我不會讓小雪太累的,我爹爹的書房比較清靜,現在也沒人在那,你跟四師兄去那談吧。」
趙德芳點了點頭,接著走到古月身前說︰「現在白星夜沒事了,你也不用在這盯著了,咱倆去聊聊吧,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你。」趙德芳說完就向門外走。
古越站起身來,沖飛燕點了點頭,接著也跟著趙德芳走了出去。
柳承遠雖然是捕頭出身,但是他升任刑部侍郎後就需要處理許多公務了,所以柳府里也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書房供柳承遠在家辦公之用。趙德芳走進書房將桌上的燈點著,接著對古越說︰「你自己找個地坐吧,這里你應該比我熟悉。」
古越什麼也沒說,拉過一把椅子就在書桌邊坐下了,趙德芳把房門關上後看著古越說︰「好了,現在這里就咱們兩個人了,說說吧。」
「說什麼?」古越平靜的問。
趙德芳靠在書架邊看著古越說︰「先跟我說說‘飛鷹幫’的情況吧。」
「現在的飛鷹幫是江湖上的正道人士人人喊打的幫派,因為飛鷹幫最近十年來網羅了大量的江洋大盜、通緝要犯和江湖上比較出名的惡人,飛鷹幫庇護這些惡人,同時也借著這些惡人的力量成為了江湖上比較大的一個幫派,現在的江湖上能跟飛鷹幫一抗的門派可沒幾個了。」古越說。
趙德芳皺著眉頭說︰「飛鷹幫為什麼這麼做?他們有什麼目的麼?」
古越搖搖頭說︰「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進入飛鷹幫的時間不算很長,幫內的許多機密事情不是我能夠觸及的,不過我在飛鷹幫這段時間也盡力調查了,據我的調查,飛鷹幫在大宋開國前就存在了,只不過那時的飛鷹幫只是個在淮水附近佔山為王的土匪幫罷了,那時飛鷹幫的幫主是現任幫主司徒青鷹的父親司徒烈,司徒烈雖然是個土匪,但是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子女也過這種刀口舌忝血的生活,所以他秘密把自己的妻子和一對兒女送到了洛陽城居住,司徒烈每年只是派心月復的手下給他們送些錢財去,根本不跟他們見面,對外也宣稱自己的妻兒已死。」
「哦,看來這個司徒烈還是個好父親啊,為了自己兒女的未來竟然能付出這麼多。」趙德芳笑著說。
「十五年前飛鷹幫所在的山頭被當地的官府圍剿,司徒烈在跟官兵的戰斗中戰死,飛鷹幫的人也大都死在了那,只有少部分人逃了出去,其中就有幾個司徒烈的心月復逃到了洛陽,去找到了司徒烈的妻兒,司徒烈的兒子司徒青鷹當年離開飛鷹幫時已經十歲了,他當然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什麼人,也認識司徒烈的幾個心月復,司徒烈死時司徒青鷹已經十九歲了,司徒烈的幾個心月復跟他說了飛鷹幫被滅的事情後司徒青鷹就跟著那幾個心月復走了,之後的幾年里司徒青鷹四處學藝,練就了一身不錯的功夫,十年前司徒青鷹突然又打出了飛鷹幫的旗號,自立為飛鷹幫幫主,從那時起飛鷹幫就不分好壞的大肆招人,擴大自己的勢力。」古越接著說。
趙德芳想了會說︰「司徒青鷹孤身一人,又沒從他老爹那繼承什麼財富,就算他有一身武藝,他憑什麼能將那麼多的惡人收歸旗下啊,那些人可不是那麼好駕馭的。」
古越解釋說︰「司徒青鷹網羅那些惡人可不是靠武力,而是靠錢財,那些惡人都是他花重金聘請的,同時司徒青鷹身邊還有幾個武功很高的幫手,那些人幫他震懾幫內不服管理的人,據說那些人是他爹的舊部,但是據我看不太可能,司徒烈身邊是不可能有那麼多武功高強之人的,不然當年司徒烈也不會被殺了。」
「花錢雇的?司徒青鷹哪來那麼多錢?難道司徒烈死前還存了一大筆財產給他留著?」趙德芳納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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