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零章司徒青鸞飆
趙德芳點點頭說︰「那就好,對了青鷹,這次召集你們進京是誰下的命令,我是說具體到‘破天’里的某個頭目。葉*子悠*悠」
「是符彥卿符大人。」司徒青鷹拱手說。
趙德芳皺著眉頭說︰「符彥卿?好,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這個院子周圍都是我安排的人手,很安全,你可以放心的在這休息,‘破天’的人不敢來的。」趙德芳擺擺手說。
司徒青鷹起身拱手說︰「多謝殿下,在下先告退。」司徒青鷹說完就退了出去。
司徒青鷹走後趙德芳一個人坐在桌前自言自語的說︰「符彥卿,符老頭可是趙光義的岳父啊,他肯定是跟趙光義一條心的,難道趙光義真的要對我和二哥下手,可是現在也沒到非得那樣做的時候啊。」
就在趙德芳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晉王府的書房中,趙光義正在跟符彥卿單獨談話,「岳父,沒想到您真的這麼做了,我之前已經跟您說過了,那樣做太冒險,我們很難承受的住二哥的怒火,而且就算把他們都殺了又能怎樣,把整個大宋高的大1uan的話那龍一是不是我們趙家人做都說不準。」
符彥卿慢悠悠的說︰「廷宜,你總是把事情想的太麻煩了,你做了這麼多年的文官都把當年在軍中鍛煉出的那點干練的氣x ng消磨完了,我很久以前就跟你說過,這天下只會掌握在有兵權的人手中,誰手里有軍隊,誰就能把那張龍椅做安穩了。」
「但是現在大宋的兵都在我二哥手里,軍務省只听他的命令,那些統兵的禁軍將領也只听他的,大宋開國以來二哥可曾把手里的軍權放松半分?」趙光義看著符彥卿說。
「他死了以後那些兵就都听你的了,大宋立國這時間年,他用重重改革讓天下兵權只掌握在皇帝手中,這對你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只要你順利登上皇位,那你就不用考慮其他問題,那些軍隊自然會對你效忠,因為那時他們沒有其他的效忠對象,只能效忠于你!」符彥卿認真的說。葉*子悠*悠
趙光義搖頭嘆了口氣說︰「現在還不是時候,太早了,我們這麼做太早了。」
「已經不早了!早過兩年,德昭那xiao子的翅膀足夠硬的時候,你想動手也沒機會了!」符彥卿說。
「那現在就有機會麼?岳丈大人你也看到了,現在整個開封城被禁軍士兵封鎖的嚴嚴實實的,‘破天’的力量已經大大受損了,剛剛還受到了消息,司徒青鷹已經落在德芳手里了,岳丈大人,這一切都是您提前動這個勞什子計劃造成的。」趙光義嚴肅的說。
符彥卿立刻說︰「如果不是你的不配合,老夫的計劃已經成功了,現在大宋已經沒人能對你構成威脅了,這一切都是你的優柔寡斷造成的!」
趙光義擺擺手說︰「唉,算了,現在再說這些也已經沒用了,反正事情已經鬧成這樣了,咱們只能盡力掃尾了,好在司徒青鷹不知道什麼具體的情況,德芳即使把他抓住也翻不起什麼風1ang來,‘雙殺’也已經被處理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全力掃尾和清理痕跡,絕不能讓二哥把‘破天’查出來,一旦二哥覺察到‘破天’的存在的話,那我們就都沒好日子過了。」
「我已經派人去做了,這事你不用擔心,‘破天’現在人少,一旦開始潛藏的話外人是現不了了,但是那個館驛開封府和開封防務的改革計劃,你得讓那幫子文官盡量去爭一爭,我們不能損失太大了。~」符彥卿說。
趙光義點頭說︰「我已經讓盧大人聯合其他朝臣著手準備了,這事我們不必太擔心,二哥想要做的是改革開封城的防務,對開封府,他還動不了太多。」
趙德芳跟司徒青鷹談完後就接著帶人回到了柳府,現在司徒青鷹落網了,也是時候跟柳承遠商量結案的事了,畢竟現在整個飛鷹幫都不存在了,能抓住司徒青鷹這個「罪魁禍」也算是可以對朝中的人和趙匡胤有個jiao代了。
趙德芳跟柳承遠仔細的說完情況,又跟他商量下向趙匡胤上奏結案的事情,柳承遠也同意趙德芳的想法,在官場上h n了這麼多年了,柳承遠處事方式也變的很圓滑,對于案子,不該往下查的時候他是不會固執的繼續查的。
眼看柳承遠已經開始擬折子了,趙德芳就悄悄退出了書房。趙德芳離開柳承遠的書房後就直接往飛燕的閨房那走,這兩天的是將讓他忙得焦頭爛額,實在是累,趙德芳現在非常想念飛燕的按摩了。
趙德芳剛走到柳府的後院,就感覺到一陣危險襲來,趙德芳立刻橫身一閃,避過了來人的襲擊,趙德芳穩住身形後看了下,原來是司徒青鸞拿著一把劍正在滿臉怨恨的看著自己,趙德芳皺著眉頭說︰「你干什麼!」,趙德芳帶司徒青鷹和司徒青鸞到了別院後,還沒進屋司徒青鸞就提出要去照顧古越,趙德芳就派人先把她送到柳府來了,xiao雪這個最好的一聲可是在柳府呢,要幫古越治傷的話還是在這最方便。
「你這個卑鄙xiao人!我要殺了你!」司徒青鸞說著又t ng劍朝趙德芳攻來。
趙德芳皺著眉頭一把打掉司徒青鸞手中的劍,接著趙德芳身後的韓霜也趁機封住了她的穴道,趙德芳皺著眉頭對司徒青鸞說︰「你這是什麼瘋啊,剛才還好好的,這又是干嘛!」
這時候飛燕、xiao雪和古越等人也趕了過來,飛燕看到司徒青鸞和她腳邊的劍後連忙跑到趙德芳身邊關切的問︰「你沒事?有沒有受傷啊?」
趙德芳搖搖頭說︰「我沒事,她這是怎麼了,之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瘋了?」
飛燕氣呼呼的說︰「不用理她,她就是個瘋女人。」飛燕接著轉身對司徒青鸞說︰「你這個瘋女人!我師兄和德芳都是為了幫你們兄妹才費這麼大力氣做了這麼多事的,你非但不領情還這麼霸道,真是個瘋女人!哼!」
這時候古越也走上前來拱手對趙德芳說︰「殿下,多有冒犯了,司徒姑娘也是一時沖動了才做下這樣的錯事的,希望殿下不要責怪她。」
趙德芳看著古越說︰「古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得先跟我解釋一下。」
古越尷尬的說︰「這個,殿下,怎麼說呢,剛才我已經把我的身份等事情全跟司徒姑娘說了,結果,司徒姑娘就這樣了。」
听了古越的話後趙德芳一拍腦袋無奈的說︰「額,古兄,我不是跟你說過麼,這事能瞞就瞞,絕對不能太早跟司徒青鸞和盤托出了,你怎麼就不听呢?」
古越無奈的說︰「殿下您只是說在找到司徒青鷹之前才盡量瞞住,現在司徒青鷹也找到了,我就想也沒有瞞著的必要了,所以就跟司徒姑娘把事情說明白了。」
趙德芳也無奈的說︰「唉,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你盡量瞞著了,我就說過麼,一旦司徒青鸞知道真相後就會出事的。」
司徒青鸞被韓霜制住後不僅不能動,就連說話也不行,但是她的听覺還是很正常的,听了趙德芳和古越的對話後他一直用怨毒的眼光盯著他倆。
趙德芳走到司徒青鸞面前說︰「司徒姑娘,關于我和古越利用你和欺騙你的事,我們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們其實並沒有惡意的,你也看到了,起碼現在你和令兄司徒青鷹都很安全,司徒姑娘,我現在就派人把你送到令兄那去,你好好休息下,穩定一下情緒。」趙德芳說完後就擺擺手讓韓霜先把司徒青鸞送走。
司徒青鸞被送走後古越接著拱手說︰「殿下,給您添麻煩了,我也沒想到司徒姑娘知道事情真相後反應這麼大。」
趙德芳白了他一眼說︰「那是當然的了,我不是說過麼,女人是很容易愛轉為恨的,一個女人一旦現自己心愛的男人欺騙了他,那她有多大的愛就會轉化為多大的恨,所謂愛之深恨之切,就是這個意思了。」
「咦?你對女人怎麼會有這麼深得了解啊?」飛燕在一邊納悶的說。
趙德芳聳聳肩說︰「我是天才麼,這些都是天生的,我也沒辦法。」
「切,少在那裝模作樣了,不過對司徒青鸞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啊,現在他可是恨死四師兄和你了。」飛燕說。
趙德芳一攤手說︰「我不是已經把她送到司徒青鷹那去了麼,司徒青鷹可是個聰明人,他肯定可以理解我可古越這麼做的苦衷的,現在司徒青鷹可是算已經投靠我了,他一定會幫忙勸說司徒青鸞的,他們畢竟是親兄妹,有司徒青鷹勸著司徒青鸞應該能想的開。」
飛燕說︰「但願如此,司徒姑娘如果想不開的話四師兄可是會很為難的。」
「師妹,我跟司徒姑娘,真的沒什麼啊……」古越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