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原山進的困境
原山少將很不滿意,大日本帝國的軍人,什麼時候如此驚慌,武士道精神哪里去了?簡直有失帝**人的體面,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
原山閣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大清早打擾將軍美夢的作戰參謀,先是被惡狠狠的一聲「八嘎」,罵的暈頭轉向,接著被一陣凌厲的耳光,打得眼冒金星。
不過,這個參謀已經忘記了耳光的疼痛,原山將軍起來的匆忙,貞子小姐身上的薄裘被帶到地上,貞子小姐豐滿雪白的**,白花花的晃眼,還帶著將軍開墾的痕跡,讓這個也處于發*期的小參謀,心旌搖動,幾乎不能自己。
還是當官的好啊,部隊就那麼十幾個女兵,都被聯隊長級別的長官們,給瓜分了,那輪得到他這個小小的大尉,要知道,俺們也是正常的男人,也有動物的本能和沖動。
貞子小姐哪有閑心,管自己已經*光大泄,雪白豐滿的**上,滿布青紫的掐痕,那是瘋狂的原山的杰作,這個原山,簡直就是月兌毛兒的大猩猩,不知道那里來的精力,一夜搞上**次,還不罷手,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沒辦法,為了不淪為高級軍官們的*奴,貞子只能選擇這個讓她惡心的男人做靠山,也是日軍女兵的生存之道。
發泄完怒火的原山,這才問參謀是什麼事情,問了幾句,參謀沒有回答,原山大怒,抬頭一看,他理解的大笑,這個小參謀,正在目光迷離的看著榻上貞子雪白的**,褲子已經支起小帳篷。
這一點上,原山很大度,可以理解,都是男人,而且是大日本帝國的男人,他邪惡的拍著參謀的肩膀,那意思是,好好干,那天我高興了,把貞子小姐賞給你玩兒幾天。
小參謀這才回過神兒來,差點高呼原山將軍萬歲,想起自己的差事,他正色的報告,將軍,我們被支那軍隊包圍了
原山差點兒又要扇參謀的耳光,你他**昏頭了,還沒有從女人的身子上把魂兒收回來,大清早的說胡話,哪來的支那軍隊?
原山帶著滿臉的不相信,跟隨參謀來到前沿陣地,他發現,自己手下的士兵,都帶著惶惶不安的神色,原山狐疑的舉起望遠鏡。
鏡頭穿過清晨的薄霧,看向遠方的原野,原山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頭上冒出冷汗。
目力所及範圍之內,日軍火力射程之外,一夜之間,仿佛雨後春筍般,出現了道道戰壕,戰壕胸牆上的青草尚未枯萎,還帶著晶瑩的露珠,在初生的陽光輝映下,仿佛是一雙雙嘲弄的眼楮,刺激原山的神經。
更讓原山冒冷汗的是,分明看到了黑洞洞的槍口,順著戰壕往兩側延伸。
在支那軍隊與日軍陣地之間,豎起一個寬大的牌子,上面用中日兩種文字寫著︰「軍事演習期間,從此往前,皆為軍事禁區,鑒于此次演習均使用實彈射擊,所有人等誤入此地造成的傷亡,本部概不負責,特此警告」落款是國民**軍陸軍第二十九軍、華北獨立師司令部。
這些魔鬼般的支那人,一夜之間,就在我的外圍陣地,設置了封鎖線,我皇軍所有前沿部隊,竟然毫無覺察,難道他們是從地底下鑽出來的?
原山憤怒的看著,跟隨在身邊的日軍各級官佐,看到的是同樣灰白的臉色,這些日軍軍官們,嘴里苦澀得像是吃了幾斤花椒粒兒,就在原山將軍觀察的地方,前沿一個中隊的皇軍士兵,到現在還昏迷不醒,軍醫用盡了辦法,毫無效果。
更為恐怖又可恨的是,這個中隊一百八十多人,從中隊長到普通士兵,一夜之間,全部被剃成了光頭,每個人腦門上被劃上一個「Ⅹ」字,軍官們的肚皮上,還被惟妙惟肖的劃上一只憨態可掬的小烏龜,日本男人專有的兜襠布,被套在士兵的腦袋上,陣地上一片白花花的**男人。
原山這才注意到周圍士兵的異常,支那軍隊這樣大的動作,這個中隊的友鄰部隊,竟然沒有一點兒察覺,難道支那人是魔鬼的化身?
這是對大日本皇軍赤luo果的侮辱和挑釁,原山內心的恐懼被無比的憤怒所取代,他暴怒的馬上命令參謀,立即集合部隊。
淒厲的號音,在日軍營地響起,所有的日軍,都全副武裝,進入戰斗狀態,原山馬上命令一個大隊的士兵,前去驅逐對面的支那軍隊,如果遭到拒絕或是反抗,立即開槍,全部消滅,大日本皇軍的威嚴,不容冒犯。
一個大隊的日軍士兵,在大隊長的指揮下,成戰斗隊形,朝著對面的陣地撲了過去。
原山緊張的用望遠鏡觀察對面的情況,關注著部隊的進展。
忽然,原山像是被烙鐵燙了一下似的,原地跳起來,顧不得將軍的風度,抓著一個軍官的衣領子,聲嘶力竭的喊道︰「快命令部隊撤退快」
軍官們都被將軍的異常舉動嚇了一大跳,原山將軍莫不是犯了羊角瘋兒,才導致舉止失常。
日軍的號音再次響起,不過,沒了囂張的氣勢,多了些垂頭喪氣的味道。
剛才,原山看到了,讓他以後經常做噩夢的一幕,在日軍士兵快要接近,那塊兒警告的大木牌子時,對面支那軍隊的陣地上,忽然大批偽裝物撤去,一門門火炮赫然顯露出來,黑洞洞的炮口,野獸眼楮般,陰沉沉的對著皇軍士兵。
還有支那的炮兵,手捧著炮彈,隨時準備裝填,原山從看到的火炮數量和口徑判斷,只有是支那炮兵一輪齊射,自己的一個大隊士兵,就會全部成為支離破碎的尸體。
原山不敢冒這個險,他相信對面的支那炮兵一定會開炮的,那不是二十九軍的士兵,而是穿著中央軍制服的獨立師士兵,原山的憤怒,在看見大量火炮之後,化為深深的恐懼。
他的手上,只有七個步兵大隊,兩個炮兵大隊,禁不起這樣的折騰,而自己的炮兵大隊,只是裝備了十二門山炮,其余的為迫擊炮,可對面的獨立師,拿出來的是大口徑野炮,而且數量遠遠超過自己的炮兵。
再狂妄的野心,在絕對的優勢火力面前,都化為一身的冷汗,他命令部隊原地待命,絕對不允許輕舉妄動。
回到指揮部後,不好的消息接踵而來,在原山部隊幾個正面方向,都出現了相同的局面,大量的火炮,完備的工事,原山部隊同外部聯系的通道,被徹底封鎖,自己成為了一支被數量龐大,火力凶猛的支那軍隊包圍的孤軍。
原山少將感覺現在自己頭痛欲裂,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兒巨石,喘不過氣兒來。
他現在可以確定,那個支那魔鬼唐秋離,一定在自己惦記很久的二五八團陣地上,除了他,在華北的支那將軍,沒有這麼大的手筆,沒有這樣膽大包天的行為,敢冒和大日本皇軍開戰的危險,把自己包圍在這里。
唐秋離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原山思考了很久,圍而不攻,他是沒有敢開第一槍的膽量,現在,自己何嘗有這樣的膽量,他到底要干什麼?
原山忽然打個冷戰,他想起了巴達爾胡的遭遇,也是被圍困了十幾天之久,最後被裹在土匪當中,讓獨立師一陣炮火,轟的尸骨無存,華北駐屯軍還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有又起了拜他所賜,黯然離開軍界的山口旅團長,他也是被唐秋離以演習的名義,愣是吃掉了一個聯隊的士兵,當初自己還嘲笑山口無能,現在,歷史重演,只不過,悲劇的主角是自己,難道這里又是一個小五台山?
根據駐屯軍情報部門的通報,包圍自己的支那軍隊,兵力在兩萬多人以上,是自己兵力的三倍,還有相差不知道多少倍的火力。
原山仔細分析了局勢之後,他悲哀的發現,自己絕沒有毫發無損走出去的可能,他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和高傲,用前所未有的謙卑語氣,給華北駐屯軍司令官田代皖一郎,發去一封長長的求救電報,然後,頹然的坐在椅子上,等待司令部的回音。
接到原山進的求救電報時,大日本帝國華北駐屯軍司令官,田代皖一郎閣下,正在享用美味的早餐,他的心情和胃口都不錯。
侍從參謀急匆匆的腳步,打破了這里寧靜的早晨,也把田代司令官閣下,從美妙的心情之中,強行拖了出來,田代很不滿意的皺起了眉頭。
看完電報,田代閣下吃驚的跳起來,打翻了餐桌,雪白的牛女乃濺濕了筆挺的將軍服,他根本沒有注意到。
田代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原山進的電報吸引了,他和原山進的判斷一樣,唐秋離是又要企圖制造一個小五台山事件。
這個支那魔鬼唐秋離,也太得寸進尺了,上次的事件,已經使大本營對自己頗有微詞,而且航空部隊對自己也是非常不滿,現在他又要故技重施,這次的胃口,顯然不上一次小五台山大多了。
田代心里一陣惱怒,這個支那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把大日本帝國暫時的容忍,視為軟弱可欺,步步緊逼,不給你教訓,你也不知道大日本帝**隊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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