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源起于歐洲百年家族的一塊血玉圖騰
娶她只為得到那一塊百年大家族的血玉圖騰
嫁她就真的只是因為愛
她從不知愛了她四年的男人竟然如此的狠,四年童話般的愛情,原來都是他所編織的假象
那一天,他得到了那一塊血玉圖騰
那一夜,他愛的女人回來了
那一天,他得知她懷有身孕,親手將自己的親生骨肉扼殺
那一晚,他親手將她送上了其他男人的床
那一晚,他摟著心愛的女人,看著她表演的那一場活
任身上陌生男人無情的馳聘,掛著鮮血和鬼魅笑意的嘴角只吐出一句話
「歐洛翊,血債就要用血來償!」
那一夜,情已斷,愛已絕,恨橫生那個惡魔般的男人,有這一雙如海般深邃的藍眸,給了她七天七夜無盡的纏綿寵愛
五年後
一個清麗的女子抱著一個酷帥的寶寶走出國際機場
復仇的游戲從這一刻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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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叔,張叔,為什麼會讓陌生人進來!」潘愛謝大聲的叫著。看著面前這個突然出現在她房間,陌生的柔美女子。
小巧的瓜子臉上是一雙勾人的丹鳳眼,肌膚如凝脂般透明,帶著些長久不見陽光般的蒼白,蜜樣的櫻唇性感撩人。
「不要叫了,從這一刻起我就是這里的女主人。」女人涂的鮮紅丹寇的手指撩了一縷散落的發,慢悠悠的自櫻唇中吐出甜膩的話語。
「小姐,我想你走錯地方了吧!」看到對面女人那不緊不慢的傲慢態度,潘愛謝淡然的說著,她從不為不相干的人動一點情緒。
「難道翊還沒有告訴你嗎?呵!你還真可悲啊,跟翊交往三年,結婚一年都不知道他是為了那個血玉圖騰才接近你的嗎?」女人說完,還抬起那一只縴縴玉手輕掩住嘴輕蔑的笑著。
「請你出去,張叔,王媽!」這女人的話潘愛謝是一句都不相信,叫著家里的管家,佣人。只是得不到任何回應,堅定的心開始起了動搖。
「不會的,怎麼可能,早上翊去公司之前還說晚上會給她一個surprise,讓她高興一下子的。」潘愛謝在心中提醒著自己,不被面前的這個女人所影響。
就是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可能出軌,可潘愛謝相信,她的老公歐洛翊是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的。因為他們是那樣的相愛。
「你就是叫破嗓子都沒有人會應你的,你真的很蠢,怪不得翊每次在我床上的時候,都能把你騙過去。用你的榆木腦袋想想吧,這座大宅保全系統這樣嚴密,就是蚊子都飛不進來,如若不是有人放我進來,我怎麼可能出現在你的臥室里呢?」
女人依舊是不緊不慢的開口,依舊是那種甜得能夠膩死人的嗓音。丹鳳眼里溢滿了嘲諷的笑。那樣一副媚骨天成的囂張模樣,潘愛謝只想將她毀滅。「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請你滾出去!」無論這個女人說什麼,潘愛謝都不會相信,她只相信歐洛翊的。
他曾經對她說過︰「有時候,親眼看到的,親耳听到的都不是真的,只要跟著自己的心走就好。還有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最最不願意傷害你的。」
這句話,潘愛謝一直都牢記在心。
潘愛謝已經走到他們的大床前,抓起那女人的手就要將她從床上拉起。這是她跟歐洛翊的婚床,她不允許染上任何人的味道。
「我看要滾出去的是你吧!」那樣熟悉的嗓音,那已經刻入心扉的嗓音,此刻說出的竟是如此傷人的冷酷話語。
手上拉扯著的動作僵住了,女人奮力的將她的手甩開,長長的指甲還故意劃過她白女敕的手腕,在上面印上一條血痕。
潘愛謝停止了動作,感受不到疼痛,就連回頭的勇氣都失去了。她不相信,不相信背後說出這樣絕情話語的是她的老公歐洛翊。絕對不可能的,她的老公那麼愛她,怎麼可能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語。
「翊,你終于來啦,她不相信我說的話,還叫我滾!」女人應該是走到歐洛翊的身邊去了,依舊甜膩的嗓音,只是更多了一份撒嬌的意味在里面。
「潘愛謝,你難道沒有听到我說,你可以滾出去了嗎?」又是那熟悉的嗓音,一聲聲的擊潰她的心房,那樣冷酷,沒有一點波瀾的冰冷話語,像南極吹來的冷風,讓她寒徹心扉。
慢慢的挪動腳下的步子,最簡單的轉身此刻她做起來都是那樣的困難。
「老公,告訴我,這都是騙我的是不是,你給我的surprise是不是在後面,我們走,去看你給的驚喜。」潘愛謝在看到歐洛翊依舊英挺的俊臉時,扯出一抹最燦爛的微笑,曾經他說過,最愛的就是看她這樣毫無雜質的笑容。
「這就是我給你的surprise,我可記得早上你還是很期待的,現在笑的這麼高興,看來真的是很滿意我給你的驚喜啊!」
歐洛翊完全無視她眼眶里蓄滿的淚水,無視她顫抖著的雙唇,血玉圖騰已經到手,她連最後的利用價值都沒有了。
「老公,告訴我你是騙我的好不好,你不記得你說過你會永遠愛我的嗎?這一定是假的對不對,告訴我啊!都是假的,是騙我的。我做錯了什麼了嗎?我改好不好,老公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
這樣的事實她無法相信,她更加沒有辦法接受。四年來的點點滴滴,仿佛發生在昨天,他們那樣相愛。昨天還是好好的,怎麼可能說變就變。
「翊,你看她那麼可憐,就讓她留在這里好咯,她這樣怕也是沒有地方可以去了。你就當可憐可憐她吧!」女兒搖晃著被她挽著的歐洛翊,撅起小嘴,那瑩白的小臉更加的可愛起來。
「兔兔,你說好就好。」歐洛翊低頭輕撫著她的發,溫潤的嗓音,像是鋼琴的降鍵一樣讓人回味,寵溺的表情,曾經是專屬于潘愛謝的,現在只有對著那個叫兔兔的女人,他才會展現。
「等你想通了,就把這個給簽了吧!」甩下一沓文件,摟著那個妖艷的女人離開了他們的臥房,就連一個余光都不願再施舍給她。
房門被‘砰’的關上的那一刻,潘愛謝徹底的崩潰了,雙腿早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靜靜躺在地上的文件袋《離婚協議書》著五個大字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
她絕不願意相信,四年來那些相愛的過往都是謊言,她絕不相信歐洛翊做這些只是為了血玉圖騰。不是的,他一定是愛自己的,如果不愛,他怎麼會有那樣深情的眼神,如果不愛,他怎麼可能願意為自己做那麼多的事。
不!這一定是歐洛翊在考驗自己,一定是這樣的。他一定是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信任他。對,肯定是這樣的。他還是愛著自己的,不能就這樣放棄,選擇相信。
歐洛翊的那一句話「有時候,親眼看到的,親耳听到的都不是真的,只要跟著自己的心走就好。還有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最最不願意傷害你的。」又在她的腦中浮現,更加堅定了她這樣的想法。
在地上做著深呼吸,深深的吸入空氣,平靜自己的心。有了這樣的信念,她的心好像真的沒有那麼難受了。
撿起地上的《離婚協議書》狠狠的撕碎,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里,做完這一切,爬上床將被子死死的捂住自己,告訴自己,睡一覺,睡一覺,醒過來就什麼都好了。
一夜無眠的她,在看到牆上的指針指到7的時候立馬爬起身,走進衣帽間翻箱倒櫃,找著里面最漂亮的衣服,平日里的她最不愛打扮,選擇的衣服都是穿的最舒服的。不過現在她要將自己打扮的越漂亮越好。
一件黑色的連衣超短裙,掐腰的設計,將她完美的腰身襯得更加的縴細,兜衣的領子,胸前的柔軟更是若隱若現。
黑亮柔順的烏發用發卷微微定型卷曲,披在肩上。臉上只抹了一些唇彩,干淨的小臉很是完美,無需更多的修飾。
這樣的一身裝扮,簡直就有些認不出來,比那些時尚雜志上的性感尤物還要讓人熱血沸騰。尤其是那一雙黑亮如貓兒般的瞳孔,像是要將人吸進去一般。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這個時候是歐洛翊每天在餐桌上用餐的時候,潘愛謝在鞋櫃里隨意的拿起一雙透明水晶細高跟鞋,穿上就向樓下走去。才剛一走出房間,就听到樓下傳來爽朗和甜膩交雜著的笑聲。那樣爽朗的笑聲潘愛謝從來都沒有听過。歐洛翊對著她的時候總是淡淡的微笑,從沒有這樣開懷過。
緊了緊握在一起的雙手,手指上那一枚鴿子蛋般大小的粉鑽婚戒給了她勇氣。是的,她才是歐洛翊的妻子,歐洛翊說過她會是他唯一的妻子。
「哇!翊,你老婆好妖啊,看看這衣服穿得,怎麼看這麼像交際花啊!」潘愛謝才出現在樓梯口,就听見一聲驚呼自兔兔的口中傳出。
那樣赤猓猓的挑釁,根本就是要叫潘愛謝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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