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閣下,您應該知道,前些天您貿然宣布全球軍管,實際上是違背了憲法,大義名分已經不在您這邊,不知您有何對策?」漆雕雪如閉著眼楮問道。說話時,她一動不敢動,生怕踫倒游標卡尺,進而勾起戈軒的變態獸**。
戈軒想了想,似乎說給她听也不要緊,于是道︰「我想舉行全星球的大選。」
「很好!您很有想法,實行大選的方向是正確的!只要選出完全受您控制的星球議會,不但能解燃眉之急,將來還能杜絕許多會出現的難題,任何時候,政治正確是必須的,除非您想打著獨裁的旗號獨立……不過,大選說起來簡單,實際操作上,絕對沒那麼容易!」
「哦?」這個問題戈軒倒是沒有深入考慮過,難道商會有什麼對策?不配合或者干脆抵制選舉?那樣的話,商會在道理上就站不住腳了。
漆雕雪如偷偷睜開眼楮,瞄了他一眼,見他的神情似乎很感興趣,那好多天不見的自信心又回來了。
「您是不是認為各商會將抵制選舉?如果您這麼想,那麼就錯啦!商會不但不會抵制,他們還會推波助瀾!
「這些天,您的天訊台一直在搞大力宣傳,移民們被您鼓動起來,確實心向著您與**,然而,有一點您沒有認識到,或許這是您還不熟悉白塔星的緣故。
「在這顆星球上大多數地區,貧苦移民與商會的關系是人身依附關系,就像地球中世紀封建主與農奴的關系,在這種關系支配下,移民即便內心向著**,但為了生存,為了獲得穩定的生活來源,他們在商會組織下,仍舊會選商會推出的候選人!」
漆雕雪如說到這里,再次偷偷睜眼,發現戈軒陷入沉思,于是悄悄把身軀向旁邊挪了挪,微微側過身。仰面朝天躺在戈軒眼前,連衣裙還被撩到胸口上方,這個姿勢實在太羞恥了,身子側一點,似乎感覺好了很多。
「這麼說,我宣布大選,如果一切程序都按照常規走,選出的議會仍然受各個商會控制?」戈軒有點茫然地問道。
「如果不用非常手段,確實是這樣!不過,我並不鼓勵您使用有違民主精神的手段,那是下下策!既然您表面上還認同民主政治,那麼就必須在游戲規則允許的範圍內尋找對策。
「其實,有一點小女子實在不理解,從您來到這顆星球起,一舉一動,似乎都把商會放在了您的對立面。我要告訴您,您從一開始就錯啦!」
听到這話,戈軒心中一動,隱約似乎觸模到了什麼。他右手無意識地放開游標卡尺,抓住漆雕雪如的淒淒芳草揉捏了一把,然後松開手,手指敲了敲漆雕的恥骨,就像平時思考問題時敲桌子一樣。
這幾個動作讓漆雕雪如如遭電擊,雙腿一夾下半身向後一縮,可是游標卡尺還在她,大腿夾緊,卻讓卡尺卡到了肉里,痛得漆雕雪如秀眉一皺,差點叫出來。
她心中大罵戈軒變態,不敢再吊戈軒胃口,急忙向下說道︰「事實上,商會是白塔星的基礎!您只看到商會掌握武裝力量,與**作對,可是您知不知道,不但貧苦移民依附于商會,白塔星大多數精英分子也都依靠商會存活。離開了商會,白塔星如何發展?」
戈軒听到這話,如同醍醐灌頂,恍然醒悟,不過他還是問道︰「照?這麼說,就讓商會繼續霸佔礦場,奴役移民?」
「不是!小女子說了這麼多,是想提醒您,不能把**完全置于商會的對立面,商會與**的關系很復雜!
「現階段商會之所以霸佔礦場,霸佔良田,只因為商會可以發展的空間太小了!白塔星的商會,多半資本小,無力購置貨運艦船,只能呆在地表發展,最終變成了暴力組織。這方面歷屆白塔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們沒有為商會創造任何發展的機會!」
戈軒緩緩地點頭,又問道︰「那麼,?的意思就是**與商會達成妥協,協助商會向星際發展,這樣他們就不會對**作對了?」
「不全是!現階段,**確實需要武裝力量來震懾商會,但僅止于震懾,而不是徹底消滅商會!你想必也听說過那兩頭孽龍,他們很久以前就來到白塔星,現在已經成了各商會的總後台,您需要消滅的目標是他們,不是商會!您必須有力量打倒他們,不然一切都只是空談,正是由于兩頭孽龍的存在,商會才敢于放開手腳反抗**,他們就是反抗**的象征。
「至于接下來,您應該收編商會的地表武裝,鼓勵商會向星際發展,並給予商會一定的參**,提高他們的積極性。
「與此同時,您應該大力開辦工廠,這並不是說,工廠完全由**來開設,適當時候讓出一部分利益,協助商會辦工廠,不失為一個收攏商會的良策,而且開辦工廠有助于打破移民與商會的人身依附關系。
「總之,只要您切切實實做到以上這些,商會不但不會成為您的敵人,還將成為您最大的助力!」
漆雕雪如一口氣說完,戈軒久久不語,陷入了長考之中。
漆雕雪如說得在情在理,戈軒想不到她具備如此謀略,這回算是撿到寶了。
自從來到白塔星,戈軒已經遇到很多杰出之士,空濤、封天博、夾谷哲昱、眼前的這個女孩子都是,其他散落在各大商會中的還不知凡幾,看來她說的沒錯,白塔星商會確實控制了不少精英,與其消滅商會,不如把他們收歸旗下,好好利用,未必不是一步好棋。
不過,商會的問題已經被漆雕雪如分析透徹了,但問題還是沒有得到完全解決。那個富中金跑去**告狀,如果**下達什麼不利于自己的命令,那該如何是好?難道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來敷衍?
漆雕雪如偷看他的表情,似乎猜到了他的憂慮,再次開口︰「閣下,您是不是擔心富中金?我知道他坐了什麼艦船跑路,如果您在**有人,可以采用一些非常手段,在他抵達首都星前截下他!」
「什麼??連這都知道?」戈軒聞言大喜。
「前段日子,富中金剛剛被您通緝時,小女子與他見過面,整個白塔星有頭有臉的人物中,目前就他認識****的現任官員,據說他認識一位部長秘書,可以透過秘書把申訴書呈遞上去,只要半途截住他,其它商會就算有意跑去**給您添亂,他們也找不到實打實的關系了。」
「他到底乘坐哪艘艦船?」戈軒追問道。
只要一得到準確情報,戈軒準備立即派人乘坐小戰艦趕去**星垣,把消息告訴微生家族的家主微生然薇。以微生然薇的權勢,自然能調動力量截住富中金。
漆雕雪如見他這麼著急,心中總算長出一口氣,自己的價值已經體現出來了,看來逃過這一劫已經不在話下,下面就要講講條件了。
「閣下,您別著急嘛,富中金就認識那麼十幾位船長,相熟的有三五位,其中關系特別硬的就一個,我可以告訴您,但是您看……我這樣……能不能先讓我穿上裙子?」
「哦,穿裙子?嗯,這個……」
戈軒的遲疑讓漆雕雪如再次緊張起來,她慌忙道︰「只要您解開捆綁我的紅頭繩,我自己……自己能穿!
「您看,只要您做這麼一個動作,非常簡單的一個動作,就可得到那艘艦船的名字,以及船長的詳細資料!現在就看您的決斷啦!您是大人物,身邊絕不缺女孩子,只要您動一下手,只要動一下,您將擺月兌目前的困境,還將得到我的效忠……」
「嗯,」戈軒考慮半晌,正當漆雕雪如以為他即將同意時,卻听他說道,「暫時還不行。」
此言一出,漆雕雪如怒了!自己說了這麼半天,說得口干舌燥,結果這個變態還是不放過自己,簡直太過分啦!天理何在?
「你……你這人怎麼這樣?惡心的混蛋!無恥變態!」她咬牙切齒罵道。
戈軒不理她。事實上戈軒也知道,現在即便他解釋,漆雕雪如也不會讓他那麼干,所以他索性不解釋,而是代之以行動。一切等驗證完再解釋也不遲。
他翻過漆雕雪如側躺著的嬌軀,再次讓她仰面朝天,然後找了個枕頭墊在她臀下。漆雕雪如拼命掙扎,這兩天所學的媚功早還給了老師,父親的叮嚀也被拋在腦後。可她畢竟體弱,在戈軒強橫的力量前,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
不久後,戈軒再次分開她雙腿,小心翼翼撥開。游標卡尺自動轉換成窺陰器,撐開那桃源,漆雕雪如的貞節膜徹底呈現在他眼前。
神腦說得沒錯,那是一個完美的月牙形膜孔。臨床醫學檢驗證明,漆雕雪如是人類光環武士中億里挑一的黑色系修行者,她擁有的是純粹的重力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