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已經不可能完成了,陳道同恨恨的望了白菩薩一眼,向侯白衣道︰「侯白衣,你在江湖之中雖然也是聲名遠揚,但是你當真要為了這個白菩薩對抗御皇門,對抗朝廷!」兩人電光石火般的交了幾次手,陳道同已經沒有了勇氣再與侯白衣這個黑道豪雄再戰。只能用言語來打動侯白衣。
「侯白衣,以你的身手加入我們御皇門,那一定是大供奉級的任務,權力,金錢!」陳道同突然望向了城門口的方向,一震馬蹄聲響,陳道同的幾個手下涌進了城中,望見城中的景象也不驚慌,幾個大網唰的就向侯白衣和白菩薩的方向扔了過去,白菩薩的反應極為的迅速,閃電般在地上一滾就來到了一處牆角邊上,一個衣領繡著銀邊的騎士驅使坐騎沖了上來,一刀斬向驚慌失措的白菩薩,這人的功夫其實與白菩薩相當,只是白菩薩疲勞至極,此時就驚慌無比,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殺!」眾士兵舉起手中的長槍狠狠的向馬上的騎士刺去,只是那些人訓練有素猶在一般的精兵之上,手中又有專門配發的武器,不與這些兵士正面的接觸,手中一齊發出旋轉如同銀輪的短斧,這些人的力道準度都是極佳,在空中發出裂破空氣的刺耳聲音輕易的斬斷了士兵們手中的長槍,然後斬入他們的血肉之軀。士兵們無法阻擋,竟然給斬殺了一片,而城上的士兵見到下面還有同伴,也不能輕易的向下射箭。拿起手中的兵器沖了下來。
侯白衣有種被愚弄的感覺,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城門外沖進來的騎士,身上的釋放出強大的真氣流,籠罩向他來的大網宛如冰雪遭到了朝陽的照射一般,瞬間粉碎。侯白衣舉起自己的右手在空中微微一點,大氣震蕩,自他那一點的中央竟然釋放出一股強力的真氣波,閃電般擊中了其中一個的騎士的頭顱。一個血洞憑空出現在騎士的頭上,鮮血與腦漿四射,那失去了生命的軀體已經宛如麻袋般的從高高的馬上墜落了下來。
陳道同嚇得渾身顫抖,雙手一展向著遠處逃去,竟然全不理會身後的手下。
長刀向著白菩薩斬了下來,白菩薩微微發抖,心道老子怎麼如此倒霉的時候。長刀正中微微一抖,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擊中,正中猛然凹旋竟然在中央呈現出輻射般的破碎,長刀斷裂。白菩薩松了一口氣,從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侯白衣舉手輕輕的在半空之中一點,就在自己旁邊的那個騎士的身體微微的一晃,半個腦袋竟然被炸的飛了出去。紅的白的一下子濺了白菩薩一身。
城門處又傳來馬蹄的聲音,這次卻是侯白衣的山賊部騎兵,一沖進來就自四面八方的將御皇門的高手們圍了起來,這些騎兵雖然單兵力量無法與這些高手相提並論,但是這些騎兵在久經了戰火考驗之後,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長長的馬索自四面八方向御皇門的高手纏了過去,這其實是山賊們平時抓肉票的手段。但是現在也是極為的有效,就好像是御皇門的高手扔投大網是一個道理。只是山賊們沒有那麼好的裝備。
一條,兩條的繩索沒有什麼用處,但是數量一多,這些高手也是招架不住,而且這些繩索上面根據各人的愛好還幫著鉤子,刀子之類的東西,一個給掛中了,那絕對是不好受的。很快的就有好幾個人被扯到了地上被山賊們亂刀砍成了肉泥。隨著山賊們越來越多,御皇門的高手轉眼間殺的殺,擒的擒。白菩薩眼見大勢已定,才完全的放松了自己的身體。
「白爺……」山賊部里面自然有認識白菩薩的,急忙把他扶了起來,道︰「白爺沒事吧!」白菩薩擦了擦頭上的汗,道︰「還好,還好!」
侯白衣站在中央,卻沒有人膽敢靠近他,人流分成了兩股中央形成了一個圓形。
「參見大首領!屬下失職!」這人是這對山賊部的首領,眼見侯白衣急忙跪在一旁,侯白衣微微的一掃,一個巴掌甩去,道︰「廢物!」那人也是一個身形高大的壯漢,但是被侯白衣一個耳光竟然被打的飛了起來,但是壯漢卻是微微發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反抗。眼中滿是敬畏和恐懼,不敢回話。
「沒長眼嗎!跑了一個!去給本座抓回來!」侯白衣罵道。那大漢大聲應道,匆忙的站了起來,殺氣騰騰的向陳道同逃跑的方向而去。侯白衣自重身份,不會親自去抓陳道同,只是下令給手下部眾。
現在的陳道同宛如驚弓之鳥,侯白衣強如惡鬼,遠遠的超乎了他的想象。不敢面對,唯一的要事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倒不是說這人貪生怕死,御皇門原本是大內高手組成,專門為皇帝辦事,自然沒有了江湖之中的那些虛偽,這命什麼時候該保,什麼時候該棄,心中自然是明白的。
陳道同宛如無頭的蒼蠅,生命的危機令其爆發出超越了白菩薩的高速,專門向地形復雜的地方跑去,只希望不被侯白衣逮住。雖然侯白衣的功夫與傳說的不同,但是陳道同也不會同樣抱有其傳說中稱的上毛骨悚然的折磨人的手段也不一樣。黑道十大,人妖侯白衣,這是令小孩止哭的人物。陳道同可不想落在其的手中。
一個轉彎,也是太過于驚慌,竟然沒有感應到對面有人。幾個人影出現在陳道同的面前,雙方都是微微的一震,陳道同已經出手了,雙手受損,陳道同的腳下功夫也是不凡,腳下猛的幻影出數道腳影狠狠的踢上面前的幾人,腳中蘊含強大的力量,就算是一睹牆陳道同也確信可以踢碎,其實他也不是故意出手如此強勁,這是感覺到眼前的幾個人也是武者,不由自主的就展開了這樣的攻擊。
來者也是微微的一驚,不過其中的一個身材比較高大的人反應最是快速,將身旁的一個正面對陳道同的人影推開,腰間一抹寒光已然刺了出來,要是放在平時陳道同當時是不用在意,隨手一爪就能連劍帶人撕成粉碎,只是現在陳道同身體大虛,又怎麼會輕易的去與劍光接觸。而且另外的幾個人也有了反應,刀光劍影閃動,兵器也都出手。一溜黃光無生息的擊向陳道同的眼珠,陳道同一驚頭顱微微的一晃,卻是一顆閃亮的銅珠擦耳而過,竟然一陣火辣辣的痛。這頓時激發了陳道同的凶性,也不顧鮮血淋灕的雙手,閃電抓去。自刀光中擒住一人的手腕隨手一抖,陳道同的臉上微微的泛出一絲痛苦,剛才那一下子自己雖然擰斷了那人的手腕,但是自己的手掌也是痛極。
那人慘叫一聲,退到了一旁,倚在牆上卻露出了這人的面目,卻是中庸將軍李詠。他臉色蒼白,大汗淋灕的握住自己被捏斷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