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早出來?」方曉媚埋怨道,她極力地調整自己的氣息,反而令整個身體尤其是胸前的雙波劇烈地起伏,包括張俊在內的所有男生無不矚目。
王午劍愣了一霎那答道︰「我也剛來!」他將目光轉向對面的三個對手,給這場戰斗收尾才是他現身的真正目的。
「撤!」對方一個領頭的人見王午劍等四人士氣大振,並有發動攻擊的可能,連忙大喊一聲當先閃入一個過道中消失不見。
「好不容易才撞到一起,絕不能放棄這個機會,追!」方曉媚語氣生硬地命令道,言畢當先沖過去。
王午劍再次一愣,他突然覺得像這樣命令的話語應該是自己說的才對,听她一說反而覺得變扭,但他沒有太多思考,集中精力一面追趕一面辨別逃敵去向。然而還沒等他進入暗道之時,突然腦後一陣劇痛,繼而那股痛滲入腦髓,麻痹神經,眼前猛然一黑失去知覺。
「呀,好痛啊!」王午劍準備睜開眼的剎那間卻感覺到腦後陣陣作痛,連忙用手捂著腦袋,痛苦地申吟著。
「老大,你終于醒啦!」侯阿技坐在床頭驚喜地叫道。
王午劍咬著牙睜眼一看,三個室友都在跟前,臉上神色不一,或擔心或喜悅。
「我這是怎麼了?」王午劍緩了好一陣才能做起來,他舒展了身體,除了後腦有些疼痛外其他地方並沒有受到傷害,「我不是在比賽嗎?怎麼突然睡到床上了?」
「別提了,老大!」侯阿技用拳頭恨恨地擊打床面道,「你中計了,我們都被那個臭小子迷惑了。」
「被誰?到底是怎麼回事?」王午劍急切追問道。
「你還記得那個張俊嗎?」葛天仁表情凝重地問道。
「記得啊!比賽時他還是我的隊友呢,不過這小子也太奸了,我原本以為他是個三流武靈沒想到他的實力還不差,卻一直保存精力不肯出手。」王午劍有些氣憤地說道。
「什麼狗屁隊友,他不僅奸而且陰。」葛天仁恨恨道,「就是他偷襲了你!」
「啊?」王午劍驚愕的說不出話來,「他偷襲我?怎麼會呢?他還幫助過我呢!」
「具體情況我們不知道,反正是方曉媚在比賽中途棄權把你送出來的!」習刁道,「那時候你已經昏迷了。」
「她?」王午劍更加驚愕,仔細回想當時發生的一切,他逐漸有了點眉目。
「我想張俊一定是受了錢嘉的指使主動與你接觸,然後在比賽時與你組隊,取得信任後便找機會對你下手。」習刁道。
「對,只能是這種情況,否則,量他也不敢偷襲你!」葛天仁道。
「嗯,你們跟我想的一樣,這件事一定與破錢夾有關系!」王午劍怒上心來,他不只是因為被出賣而感到氣憤,反而是埋怨自己太過輕信別人導致自己吃了惡果。
「那名次呢?我是多少名?」王午劍猛然想到至關重要的東西,既然沒能奪得第一,只盼望著不要掉出前三十名,扳回那場賭局也是他最關心的問題之一。
「嘿嘿,說到這個我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吶!」葛天仁笑道。
王午劍心中一樂,听這麼一說自己雖然慘遭襲擊但也沒有輸掉賭局︰「到底是多少?」
「真懸啊!你排第三十!」習刁道。
「哈哈,那就好,我贏了,破錢夾,哈哈哈。」王午劍舒了一口氣起笑道,但很快,他的眉頭又皺在一起,「都是該死的破錢夾攪和,要不然我完全有機會得到第一的!可惡,這個王八蛋我一定會要他好看!」
「嗯,是的,這一屆的‘驕子’稱號被可惡的鮑隆奪走了。」侯阿技揉揉胳膊道,想必也是在比賽中被擊中臂膀從而丟掉武器落敗。
「听說那時候里面強大的團隊只有鮑隆和方曉媚兩股,但是方曉媚為了把你及時送出來便棄權了!」習刁道,「她好像比你更關心你們這場賭局的勝負!」
「那當然了,要是輸了的話,她得當眾親吻破錢夾呢!」王午劍雖然漫不經心地笑著,但內心卻極為震撼,沒想到關鍵時刻她竟能放棄如此重要的頭餃而把自己送出來,王午劍越想越是得意,噗哧笑道,「那個張俊呢?」
「我們打听過了,他好不到哪兒去,襲擊你之後他就被方曉媚等人擊敗了,排二十九名!」侯阿技道。
「我不是問他排多少名!」王午劍臉上露出凶煞之意,三個室友看到他的陰雲立刻感覺到有事要發生,「知道他此時此刻在哪里嗎?」
「知道,我們打听過了,他住二樓,如果你想干點什麼的話還是趁早去找他,要不然這小子一定得出去給錢嘉報告敗績!」習刁別有用意地笑道。
「哼!我要他吃不了兜著走!」王午劍冷笑一聲從床上蹦下來,模了模後腦的大包,憤憤然操起床頭的武器道,「要不要跟我去?」
「這哪能不去啊?」侯阿技拍拍胸膛慨然喝道,「害我們老大排名落在我們仨後面了,哪能讓他逍遙自在?」
「啊?」王午劍徹底愣住了,「你們後面?那你們都是多少名?」
「嘿嘿,看你一臉的驚訝就知道你鄙視我們了吧?」侯阿技笑道,「老習和老葛後來撞在了一氣起,兩人共同作戰,但後來卻遭遇鮑隆一伙兒人的襲擊,排在第八和第十。」
「那你呢?」王午劍問道。
「我?嘿嘿!我排第十六,要不是最後踫到了一個美女,我一定能堅持到前十!」侯阿技諂笑道。
「呸,瞧你那出息!人家一個媚眼就把你放倒了!」葛天仁取笑道。
四人說笑間已經來到二樓,習刁指著樓道低聲道︰「左拐第二間宿舍便是。」
幾人收起嬉皮笑臉的樣子,一轉成為面帶殺氣,霸氣十足的校園惡霸,而打頭的王午劍更是怨氣沖天,好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如若不還債定讓他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