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神馬木有紅色的票票,不肯給麼麼?那就丟黑的吧,嘿嘿嘿嘿?﹏?
蘇驍看起來明顯比王午劍等人更加稚小,圓臉大眼,頭發烏黑帶卷,身體消瘦,看起來很單薄,不過那雙大眼珠子圓溜溜的轉起來,給人一種機靈且充滿好奇的感覺,而且他喜好言語,總是笑嘻嘻地露出一口皓白的牙齒。
蘇驍雖小卻很固執,他拎著一個大箱子,放在地上差不多和他肚臍一樣高,卻拒絕王午劍幫他拎,體格瘦小,力氣卻不小,雙手拎起大箱子能趕上王午劍的步調。
「我听過你的名字,午劍哥。」蘇驍比王午劍矮小一頭,他仰頭笑道,那口箱子在他腿上一踫一踫顯得很笨拙,卻也很可愛。
「哦?是嗎?你听誰說的?」王午劍咧嘴微笑,很好奇地問道。
「在大街上,幾個走路的學生交談著,他們說你曾帶領十幾個同學在恐怖的陰影峽谷三進三出,並且毫發無損,而且你用長劍秒殺了一個玄空境界高手呢!這都是真的嗎?」蘇驍再次仰頭問道,眼楮里流露出不可思議的崇拜之情,這樣的英勇事跡,對同齡的孩子來說,都充滿神話般的色彩。
「是彎刀,他不用長劍。」司空子嫻嘻嘻笑道,沖著王午劍做了個鬼臉,滑稽可愛。
「你是他女朋友嘍?」蘇驍笑道,他看起來是認真的問道。
「呃……」王午劍挑眉一樂,想不到這個蘇驍人小鬼大,居然如此坦白地問這樣的問題,而且看他的的樣子,這似乎很正常,便含情脈脈地沖司空子嫻看了一眼,對他問道,「我們很像嗎?」
「不要听別人亂說,他幾乎一無是處。」司空子嫻白了王午劍一眼,撅起朱唇說道。
蘇驍若有所思地嘿嘿一笑,沒有再說話,而是關注起走廊兩側的圖畫,他的腳步放的很慢,好像這輩子只能看一次似的,不肯放過每一幅圖畫,其認真的模樣如同王午劍等人入院之時如出一轍,這里的壁畫確實有一種神奇的**力。
「快走吧!將來你有的是時間看這些壁畫。」王午劍笑道,他忽然想到自己還有一節課呢!
「嗯!」蘇驍回過神緊緊跟著王午劍,「我今年十五歲,還算不上是個武靈,可惜我是個孤兒,從小被教的少。」
王午劍一震,笑顏頓時僵硬,想不到這個笑口常開的同學居然是個可憐的孤兒,他偷看了他一眼,蘇驍臉上並沒有流露出悲傷的神色,而是滿懷剛毅和不屈,像一個小男子漢。
「那誰引導你激活武魂,你的武技是跟誰學的?」司空子嫻也有些同情地問道。
「是一個乞丐教的,其實我也是一個乞丐,後來給別人打雜,但我仍然跟他學習,他是我第一個老師,是他告訴我應該來聖武書院學習的,只有使自己強大才能更好的生活下去。」蘇驍認真的說道,稚女敕的臉龐上浮現著不屈不撓的神色。
王午劍默默地點點頭,他深信那個老乞丐非同一般,只有非凡的人才能教出這樣一個意志堅定的徒弟。
「如果有機會我倒要拜訪你的那位老師。」王午劍道。
又轉過幾棟建築,王午劍按照票據上顯示的地址把他送到了宿舍,那是一間八人宿舍,空間看起來有點擁擠,不過蘇驍是第一個入住的人,因為明天才是普招生正式入學的時間。
寒暄幾句之後,王午劍和司空子嫻離開,由于時間不容許他們回宿舍休息,兩人隨即並肩走向課堂,這種情形並不是第一次發生,誰都在猜想王午劍和司空子嫻的關系,而且王午劍的桃花新聞非止一端,因為跟他產生緋聞的女生並不只司空子嫻一個。
這是一節墨戈的課,疲勞是他課堂的代名詞,每節課的開始都會先跑半個小時。
當所有人都累的坐在地上的時候,墨戈方才開始講課,似乎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證所有人都沒有力氣說話從而靜靜地聆听。
墨戈大多數的時間都在講述武技的理論,比如近身搏擊的要領和注意事項,卻很少實戰示範或演練,這讓很多學生由于疲勞和煩悶而打起瞌睡。
一節課熬過去以後,王午劍悄悄地來到樹林里等待那個超才老師,他越來越對那個古怪的研究課題感興趣了,一想起那種能夠控制怪獸或武靈的神奇藥劑,他便情不自禁地露出一臉傻笑。
「嘿,兔子!」一個奇怪的聲音從另一測冒出來,那聲音的發源就如同一個人喉嚨上結了一塊腫瘤從而縴細的聲音發出時總會受阻,不用掉頭看也能知道,那超才老師果然如約而來。
「哪兒有兔子?」王午劍豎起彎刀問道。
「嘿嘿嘿,自然就是你嘍!」超才老師習慣性地撓了撓脖頸笑著走過來。
「炒菜老師,樹皮臉,瘋子。」王午劍沒好氣地叫道,「我才不會跟你去跳廁所呢,更不會拜你這個瘋子為師,我來這兒只是因為我每天都會在這兒練習,如果沒事的話你趕緊走開,小心我傷到你。」
「切,那你不想去看看實驗室的大門在哪兒嗎?」超才老師抬起高傲的三斤小腦袋笑道。
「哈,給我個台階下?嘿嘿,那我就給你個面子吧。」王午劍心中歡喜道,臉色一轉,做出一副愛鳥不鳥的樣子道,「好,既然你請我去,那我就舍棄寶貴的練功時間,勉強跟你去一趟,就當開開眼好了。」
超才老師嘿嘿一笑,帶著王午劍走出樹林,朝著風神山的方向走去。
風神山位于書院西北部,風神山脈綿延不絕,主峰風神山更是如同一柄墨色長劍一般直插雲霄,遠遠看去,風起雲涌,神秘詭譎,算是書院的一處禁地,並非不讓人進,實在是因為山上凶險無比,一般的學生多半有去無歸。
但那時候初生牛犢的王午劍還慫恿幾個室友,深夜探險,險些將性命丟掉。不過也正是在當晚見到並且得到父親王鴻的肯定和鼓勵,並接受了一項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