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雙方人數懸殊較大,可從兩次沖天遮地的金芒上看,人數少的一方整體實力十分強大,雙方若是大戰起來,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
王午劍單槍匹馬,與巨大的金黃色空間相比,不過是大海一粟,根本沒有人察覺到,更何況兩排的戰者都警惕地注視著對方,因此王午劍悄無聲息地站在了雙儀王脈隊伍的最後面。
「雙儀王,你帶領這數千戰者氣勢洶洶地來到我伏岳宗意欲何為啊?」
對面領頭的一個戰者不高興地質問道,。
「我說過,我是去探望我表弟因而路過貴地罷了,並沒有任何歹意,若不是你突然間率眾攔截,我們已經相安無事地走遠了。」
雙儀王的話語雖然不失傲氣,可語氣和態度卻柔弱了不少,在伏岳宗看來,他們這是氣勢洶洶的一支大隊伍,可在王午劍看來,這是近十萬大軍中逃遁的敗軍之士。
「哈哈哈,雙儀王可真會開玩笑,若是我不趕忙上來問個明白,恐怕我伏岳宗已經易主了。」
伏岳宗的宗主冷笑道。
「哼,那你到底如何才肯相信我的話?」
雙儀王有些不耐煩地喝道,當他高居雙儀王宮中尋歡作樂之時,突然听到外面喊殺聲震天,心頭不由得緊張起來,一見是火雄等偷襲了王宮,並且在苦苦抵擋了大半天還不見救兵返回的情況下,他只能率領兩千多戰者狼狽逃跑。在听說東藍居然被秒殺之後,心里最後的防線便徹底崩塌,只想盡可能地遠離雙儀王脈,不要讓王午劍這個可怕的家伙衰人追趕上來。
「那就請雙儀王告訴我,為何探親還要帶領如此眾多的戰者?莫不是你表弟受到了其他宗派的攻擊邀請你去營救?」
那宗主狐疑不定地問道。
「哼,你一個小小的伏岳宗有什麼資格如此質問堂堂的雙儀王?識相點你立刻閃開讓我們過去,否則,今天就讓你伏岳宗成為雙儀王脈的土地!」
樂寶態怒氣沖沖地喝道。
「哼哼,終于說出心里話了?雙儀王脈的狼子野心有目共睹,我伏岳宗確實地小人少,可也不是仍人宰殺的主,你們無緣無故就要吞並伏岳宗,恐怕沒拿那麼容易!」
宗主不卑不亢地厲聲喝道,他身後的戰者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準備拼死奮戰保衛領土,在這兩家實力相差不遠的情況下,他們也絲毫不畏懼強大的雙儀王脈。
「哼,你真是沒事找事,快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樂寶態大聲喝道,王午劍的厲害他是切身的體會到了,他不想被王午劍追趕上來繼續面對他,他現在比雙儀王更加渴望能遠離這個地方。
「不要沖動,這里是人家的地盤,我們得保存實力避免戰斗。」
雙儀王發現威脅對他們起不了作用後,改變了原先以強硬沖開一條路的想法,戰士一起,他手下這僅存的幾千號人都得損失過半,那可是得不償失的路子。
「既然宗主不相信,那為了避免傷了雙方的和氣,我們還是繞道而行好了,多有驚擾還請見諒!」
雙儀王三分認真七分敷衍地說道,而後,便打算掉頭離開。
「探清我伏岳宗的實力後便打算離開?哼,難道我要等著你再次率領大隊前來不成?」
宗主真的怒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伏岳宗雖然不大,可也不容他人來去自如。
「如此說來,你非要與我雙儀王脈一戰才肯罷休?」
雙儀王也有些失去了耐心,他的話分明是沒有退路。
那宗主也頓時有些難為情,若是不打,剛才的話等于白說了,他也將失去宗主應有的威嚴,可若是打起來最多也是兩敗俱傷,而且對手可以雙儀王脈,若是真的惹怒了,大軍一過必然寸草不生。
就在他們陷入僵局,進退兩難之時,王午劍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把目光投向伏岳宗宗主身後的一個年輕的戰者身上。
那戰者帶著一臉惶恐,從略顯稚女敕的臉龐上不難看出,他是初出茅廬,並沒有見過什麼場面,更不要說面對人多勢眾的雙儀王脈了,這時候已經嚇得沒有主見,顯然是個養尊處優的戰者,並且距離宗主那麼近,十有**是他的兒子。
王午劍集中全力,以斥天鏡釋放出狠狠的一擊,這一擊穿過人群的頭頂,不偏不倚地擊中那戰者的頭部,他的整顆頭顱瞬間爆炸,鮮血腦漿四濺在周圍人的身上。在他人看來,這一擊實在太詭異了,來的毫無征兆,無可避免。
而在這一擊經過雙儀王的頭頂上空時,西褐與黑子同時震驚地抬頭看著它,只是沒有做出防守,因為那一擊實在太快,他們根本無法做出進一步反映。
兩人連忙沿著那攻擊的路線掉頭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一條線上的戰者的的確確是普通戰者,無法激出那麼強大的攻擊。
「孩兒……啊……」
那宗主震驚地大叫一聲,怒火從然而生。
此刻,那年輕的戰者除了頭顱外,整個身體做自由落體運動,一面噴灑鮮血,一面向下墜落。
「你,你……你們,居然殺死了我的兒子……」
那宗主有些難以置信地瞪大了虎目,伸出手顫抖地指著對方說道。
「是誰?是誰敢不停命令就下手的?」
雙儀王有些慌了,原本也許可以避免的戰斗現在無可避免了,如果如他們打起來是小事,關鍵他害怕王午劍突然間追趕上來,來個前後夾攻,那麼他這點僅有的力量也終究會徹底消亡。
然而除了西褐與黑子這兩個頂天高手外,其他人哪里有留意到剛才那一擊是出自這里第三方勢力的,而且就算他們都感覺到了這片區域內另有一個比他們自己還強大的高手,他們也無法拿出準確的證據。
話不由說,那宗主氣的渾身哆嗦,大喝一聲當先沖殺過來,伏岳宗所有戰者看到少主人就這樣被明目張膽地被殺後個個義憤填膺,紛紛大喝一聲,跟著沖殺出去。
眼下一場惡戰是在所難免了,雙儀王有些惱怒和無奈,只能下令沖殺而不是戰斗,對于他而言,能擺月兌伏岳宗最好不過了,手下可憐的幾千人,能保留多少實力就保存多少。
王午劍夾雜在人群中,但凡有阻擋者一律被殺,直接朝著雙儀王殺過去。
雙儀王身邊除了樂寶態和受傷的樂寶嘉之外,還有西褐率領兩百多戰者貼身保護,黑子一人獨戰伏岳宗宗主和另外三個戰聖級強者。他也不愧是一位強大的異甲戰者,以一敵四都不落下風,甚至說是游刃有余,不斷地把他們逼退,朝著西南方向移動著。
能在半路上踫到伏岳宗阻攔住雙儀王這件事實在讓王午劍大喜不已,他又怎能錯過這個借刀殺人的機會呢?況且看那宗主的樣子也不像個軟柿子,若是現在不讓他吃點苦頭嗎,日後統一的過程中難免還會有摩擦,讓他們大戰,實在是一石二鳥。
王午劍一直盯著雙儀王,也一直留意著空中兩派的強弱。伏岳宗的人由于被羞辱而超長發揮,因此雙方打了小半天勝負仍然不明顯,不過主要的戰斗小場卻發生了重大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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