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沒有野心呢,尤其是受過苦,一直生活在最底層,想要出人頭地原本就是無可厚非的。有捷徑不走那才是傻子,秦子期做小伏低為的是什麼?當然就是出人頭地,可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怎麼出人頭地?柳雁雁長的美不美他真的不是很在乎,他在乎的是她能給他的前途鋪多少路,可是他看出來了,要不是他自己說他是宰相的女婿,估計都沒人會認識他,柳宰相只是沉默,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百官們自然不明白這里面的道道,見柳宰相這般,有肥缺自然就想到秦子期了,這里面自然是因為柳宰相的面子。
可是秦子期要的可不是這樣模稜兩可的話,雖然他也知道,這事是他做的不地道,可是,男人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是錯的,一個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是柳雁雁上趕著他的,他沒有理由送上門的他不要,除非他不是男人,而且,他也精明著呢,只要木已成舟,他就是和宰相在一條船上,就算宰相在不待見他,總不能看著他一直在底層吧,說出去,他的臉上也沒光呀,這事,宰相當然不能說,可是他是做什麼的?他的鼻下也有嘴。
雲朵朵做的那些事,秦子期能不明白會對他照成什麼樣的影響麼?他心里明白著呢。
可是,他要的就是這效果,柳宰相不是吊著他麼,既然如此,他也該給柳宰相來點膈應,雖然,以他的這點微薄之力,根本就無法和柳宰相對抗,可是,他要得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富貴險中求,堂堂宰相的女兒,給他秦子期做小妾,這事放誰身上誰都受不了吧,這就是他任由雲朵朵大張旗鼓的為他擇妾的原因,他就不信柳宰相真的就能無動于衷。
秦子期親自往柳府跑了一趟,他還沒有開口,柳宰相就吩咐人去把大圓帶過來,交給秦子期,一臉沉重道︰「家門不幸,出此刁奴,子期,我把她交給你了,是殺是剮隨你處置。」
秦子期心中暗罵老狐狸,臉上卻誠惶誠恐,「這大圓是宰相府里的家生子,原本就應該交給宰相懲治。」
「這大圓原本是個好的,不想……咳。」柳宰相輕咳了一聲。
秦子期听了這話,心里就不樂意了,怎麼?在你宰相府里就是好的,到了我秦府就是歹的了?事情是怎麼樣的,除了你們宰相府里的人,別人是不知道的。
秦子期看了一眼嘴巴被破布堵著的大圓,緩緩開口,「想不到這賤婢這麼深得心機,在秦府里找不到機會下手,竟然會跑到柳府來下手,其心可誅。」
潛台詞就是,在秦府沒事,一到你柳府就有事,你這宰相府里的護衛是干什麼的?
柳宰相听了,臉色不由得變得難看。
秦子期卻在此時話鋒一轉,「雁雁活潑好動,可是現在的身子要不養好,以後再要子嗣就難了,所以這段時間我讓她好好地將養身子,怕是有一段時間不能過來給宰相大人請安了。」
柳宰相眉毛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只怕他娶妾也是要在這幾日吧。
「婦道人家,原本就應該安于內室,拋頭露面成什麼樣子?」柳宰相放下手中的茶碗,看了秦子期一眼。
他以前一直暗自壓著,不讓秦子期有機會提起他的妻子,可是,現在倒好,因為雲朵朵高調為夫尋妾,現在已經有好多人問到他臉上了,更有他的宿敵已經蠢蠢欲動了。
「子期呀,身在官場,不但要自己應酬,就是官夫人之間也是要互相走動,要說你這妻子畢竟是一個農婦,上不得台面,你還是早點抬個平妻才是。」
秦子期心中暗喜,他等柳宰相這話等了好久了。
「是,原本就應該找些辦了這事,我原想著等雁雁生下了麟兒……」秦子期故意頓住話語,緊鎖愁眉,有時候,一句話未說完比說出來效果還要好。
柳宰相眼中精光一閃,跟他玩心計,秦子期還太女敕了些。
「雁雁還小,子嗣以後還會有的,再過三個月太後壽辰,皇宮舉行慶典,你好好斟酌看怎樣才合適吧。」只要太後壽辰,秦子期帶著雁雁過去,那些個謠言他自有法子壓下去,柳宰相眼里閃過狠戾,多年玩鷹,竟叫鷹啄了眼,他到底小瞧了這兩個鄉下人。
柳宰相端起茶來,有人唱諾,「送客。」
秦子期也不知道是忘記了,還真是像他說的,不敢責罰,他沒有帶走大圓,柳宰相看了一眼大圓,淡淡地道︰「這丫頭賞給你們了,完事亂棍打死。」
大圓的眼神露出驚懼,她掙扎著撲到柳宰相的面前,口中嗚嗚的叫著,拼命在地上磕著頭,她不要,她知道怕了。
柳宰相一腳把大圓踢到一旁,表情依舊是雲淡風輕,他俯首看著大圓,「你不過是一個奴才,竟然妄想和主子平起平坐,可惜,你現在明白,也已經太晚了。」
柳雁雁鬧了兩次,可是,下人們得了秦子期的授意,堅決不肯放柳雁雁出院子。
半個月之後,兩乘小轎把雲朵朵選來的小妾抬進門,秦子期一見果然都是絕色佳人,心中這個得意,每日里只在兩個小妾的房里廝混,雲朵朵樂得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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