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牙路支那人的良心大大的壞了土八路的統統死拉、死拉的」野豚一夫班長從路面上撿起一個三角釘之後,仔細觀察了一會兒之後,突然非常氣憤的仰頭大聲吼道。
自從得知自已的父親被土八路打死以後,野豚一夫班長的心情就非常的糟糕,現在他看任何人都不順眼,所以說現在他手下的那些日軍小兵蛋子們看著他心中都毛,生怕自已一不小心惹毛了這個剛死了親爹和親兄弟的混蛋班長。
要知道,在等級森嚴的日軍軍營,上級軍官那就是日軍小兵蛋子們的另外一外親爹,可以任意的收拾他們這些小兵蛋子。
「汽車兵修車的干活,戰斗人員進入戰備狀態,防止土八路偷襲的干活」野豚一夫班長接著對手下的十一名小兵蛋子命令道。
「嗨」那些日軍的小兵蛋子們紛紛的答道。
盡管現在放哨的日軍小兵蛋子們個個都緊張的要死,但是那種傳說中的「土八路黑槍的干活」卻一直沒有響起來,這多多少少讓緊張到幾乎都有些蛋痛的日軍小兵蛋子們感到了一絲絲的寬心。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大約十分鐘之後,日軍的汽車再次重新的響了起來,原因非常的簡單,日軍的汽車兵已將這三輛被鐵釘扎破輪胎的汽車備胎成功換上,尼桑牌軍用卡車又重新動了起來。
野豚一夫班長的車隊重新的上路,但是好景不好,盡管日軍的汽車兵們盡量的注意路面上的可疑異物,但是這些日軍的汽車兵們的狗眼畢竟不是雷達,能準確的避開每一個異物,結果還是中彩了。
也就走了有三里多路,大約僅僅又過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野豚一夫班長所乘座的汽車又重新的搖晃了起來,很顯然這個倒霉蛋又非常幸運的中彩了,他的車胎再一次被四川綿陽兵陳大成所扔在地面上的鐵制三角釘給扎破了。
「八嘎」野豚一夫班長氣敗壞的大吼了一聲,又重新的跳出了車門外,由于現在野豚一夫班長所處的位置是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附近十里之內根本就沒有任何日偽軍駐守的荒效野外,所以現在野豚一夫班長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唯一能做的就是重新修車補胎。
畢竟他不能將這三輛尼桑卡車統統丟掉,要知道,在那個年代,三輛尼桑軍用卡車可比現在要金貴的多了,更何況這三輛車上還拉著九名日軍的重傷員。(下鄉搶糧時被八路軍敵後游擊隊的土地雷給炸成的重傷,雖然沒有死,但是現在這九名傷名的身上,每個人的手腳都已不全,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更有兩個外加雙目失明者,至于今後這些人渣再想拿槍戰斗了,那是想也別想了,但是沒有辦法,又不能把他們丟下不問不是,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對日軍整體的士氣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畢竟誰也保不準自個不會受傷不是,誰還會拼命向前,要知道在戰場上子彈從來是不長眼楮的。)
于是其他的日軍小兵蛋子們又重新修車的修車,放哨的放哨修車的修車,一通的忙活避不可免,當然了野豚一夫班長氣敗壞謾罵聲也是不絕于山谷之間。可是當野豚一夫班長的車隊又再一次動,重新上路沒有走出三里遠以後,同樣的故事又再一次重新的上演了起來,于是,野豚一夫班長那幾近要絕望的叫罵聲又再次響徹山谷,就這樣野豚一夫班長車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路蹣跚的向石門關哨卡走來,開始了野豚一夫班長新官上任的報到之路。
事實上就在野豚一夫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時候,徐秀才帶領的「日軍憲兵隊」已經來到了大鑫當鋪門口——不,準確的是該說是魯山子帶領的「日軍憲兵隊」更為準確一些,畢竟現在他才是名義上的「日軍憲兵隊長官江上俊一少尉」,而此時的徐秀才只是他的「憲兵小隊」里面和一個無名小兵——路人甲而已,盡管此時的徐秀才實際上是這支部隊的實際最高指揮官,但無奈的是,誰叫他的日語口語沒有魯山子地道,不足以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由于徐秀才、魯山子他們是以日軍憲兵的身份突然出現在石家莊的市區,城內的日偽軍們根本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
而且他們這些冒牌貨的手中又有山寨版的日軍司令部的特別通行證,所以沿途的日偽軍哨卡就都成了聾子的耳朵——擺設,全被鎮住了,結果一路放行。
事實上,別說徐秀才、魯山子他們手中有那個蓋著蘿卜公章的特別通行證,就是他們手中沒有山寨版的日軍司令部的特別通行證,就徐秀才、魯山子他們那牛皮哄哄的氣勢也足以震懾任何一個日偽軍的哨兵。
而此時,原軍統天津站站長,現變節為偽國民政府華北治安委員會委員的寧為民——寧委員正準備吃早餐。
「寧委員、寧委員,不好了,有一隊日本人的憲兵沖了進來了」不等急匆匆跑進來報信的大鑫當鋪的帳房老孫頭把說完。
伴隨著一聲「巴嘎」的叫罵聲,另一個寧為民的貼身警衛員時小六已經被魯山子一腳踹進了正廳之中。
不等時小六從地上爬起來,冒牌貨魯山子就帶著手下的「日軍憲兵們」已沖到了寧為民的面前,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寧為民的胸口。
「這是怎麼回事,這時怎麼回事」看著對頭準支自已胸口的十幾支黑洞洞的槍口和「日軍眾憲兵們」,寧為民有些不知所措的對魯山子這個冒牌貨緊張的說道,顯然寧為民也被眼前這突然生的一幕給鎮住了,不知道究竟是生了什麼事情
而此時寧為民的那六名貼身警衛剛早已被冒充為日軍憲兵的尖刀隊員們制服,全都都乖乖的雙手抱頭蹲坐在地上,這六名平時牛皮哄哄的亡命之徒竟然顯得十分的配合。
至于寧為民的老婆許氏更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得躲在寧為民的身後,雙手緊緊的護著兩上孩子,連大氣都不敢喘,非常緊張的看著一臉凶相的魯山子等冒牌憲兵,生怕眼前這些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們會做出對自已孩子不利的事情。
要知道,寧為民畢竟是軍統的老字輩出身,為自已所選的貼身保鏢自然都是軍事素質相當過硬的行家好手,但是凡是都是相對的,很多的時候,你要看他是對什麼人而言。
其實,尖刀隊員們之所以能那麼快的制服寧為民這六名貼身警衛,最大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尖刀隊員們的動作有多快,手段有多麼的高明,更多的原因而是尖刀隊員們身上所穿的那一身日軍憲兵制服,當他們這幫冒牌貨一穿這些日軍憲兵制服出現在這些保鏢面前的時候,這些平日里牛皮哄哄的保鏢們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就蔫了,馬上都沒有了脾氣,一下子就被尖刀隊員們身上的那種更加牛皮的氣勢給鎮住了,要知道他們主子現在端的都是日本人的飯碗,更何況是他們這些混混。
畢竟這些為寧為民作貼身保保鏢的警衛員也都是所謂的——「聰明人」,他們都「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已眼前的這些「日軍的憲兵們」是他們誰也惹不起的主,別說是他們,就是自個的主子寧為民同樣也惹不起這些祖宗,再說了這些日軍憲兵也不一定是來要自個主子寧為民的小命的,說不定是為了前一段是間日共的窩案而來,最多也就是帶著回去詢問一下就放回來了。
而且今天這些日本憲兵顯然是有備而來——找寧為民的悔氣的,看著人家那些黑洞洞的沖鋒槍槍口,自個手中除了短槍就是短槍,在巨大的實力對比面前,正所謂識實物者為俊杰,他們那一個不是從江湖混過來的,這一點他們還都是深知的,于是這些平日里牛皮哄哄的殺人狂們自然就更加沒有了脾氣,要知道自個打一子彈的時候,人家都已經射出了一百子彈,自個犯不了著為了這麼點的「小事不」就這麼平白的送了小命,成了傳說中的馬蜂窩。
正所謂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們竟然天真的認為只要配合一下這些眼前的日本人,自個的主子就會平安無事,因此,在尖刀隊員們將槍口對準這六名亡命之徒的時候,他們竟然十分配合的交槍投降了。
「你的——寧為民的干活」魯山子十分囂張的用那種偽裝出來半拉漢語指著寧為民問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看著魯山子冒充的日本憲兵那十分囂張的氣勢,第一個在寧為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念頭就是——難道是自已跑路的計劃讓日本人知道了嗎
前幾天突然得了重感冒,比喝了假酒還難受,成天是眼淚、鼻涕一大把,頭重腳輕,渾身上下沒有幾處好受的地方,所以一直沒有及時的更新,還請大家原涼,現在我正在力爭盡快的補上,請大家繼續的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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