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葉子~悠~悠
陶平正坐在原日軍的指揮部內看著桌子上的沙盤發呆,就在這時參謀長周斌走了進來說道︰
「報告司令員,延安總部同意了我們的意見,派了許團長的團來配合我們,此外,重慶方面已經向總部討要太原城的防務,這是總部發來的電報。」
參謀長周斌說著把一份電文遞給了陶平,陶平仔細的看了一遍語重心長的對周斌說道︰
「對于太原城的去留問題,看來上級首長和我們有著一樣擔憂,著眼于大局考慮,看來我們也只能放棄太原城這個燙手山芋了。」
「可司令員,我們就這麼把太原城交給吳文化那個小子也太便宜他了,而且我擔心我們走後,就方國勝手上那幾千人不一定能鎮得住他,萬一他要是再反水投靠日本人,我們豈不是」參謀長周斌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顯然他對把太原城交給吳文化還是不放心。
「周參謀,其實,我也有著和你一樣的擔心,這太原城我們要是交給方國勝這樣的抗日愛國將領我們倒不擔心,畢竟像薛岳、方國勝這樣的抗日愛國將領在國民政府中佔主流,他們會為我們這個國家和民族戰到最後的一兵一卒。
而吳文化就不同,他純脆數于一個政治投機分子,朝三暮四,反復無常,所以我們還得防他一手。」陶平壞笑著對周斌周參謀說道。
「防他一手,怎麼防?太原的城防一但交到他們的手中,我們就是有三頭六臂,怕是也回天無力了!」周斌有些不解的對陶平說道。
「辦法不是沒有,只是」陶平說了半句又將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接著繼續以他那特有的眼神對著周斌壞笑著。
「司令員,你說嗎?」周斌非常好奇的對陶平說道。
「這麼辦」陶平非常神秘的對周斌耳語道。
只見周斌听完後,大驚失色的對陶平說道︰
「司令員,這麼做真的行嗎!可我怕政委那邊過不了關,而且上級領導要是追查下來,問題可就大了!」
「怕什麼,這事又不是我們的干的,話又說回來,如果我們不把姓吳的那混蛋的後路給堵上,保不準我們前腳走,他後腳就反水!」陶平非常得意的對周斌說道。
就在這時,鄭國龍走了進來,他對陶平說道︰
「報告司令員,楊政委發來電報詢問現在是不是要對張胖子收網,現在我們的偵察員已經找到了他的電台所在,隨時都可以動手。」
「此時不抓,等待何時,告訴張政委讓他們注意一下策略,一定要人髒並獲!」陶平高興的對作戰部長鄭國龍說道。
「是!」鄭國龍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對陶平說道,轉身向門外走去。
「監獄那邊的情況怎麼樣?」陶平對周斌說道。
「情況很好,那個獄長是我們地下黨的一個負責人,里面有我們三個同志,其他還有三十二人的偽獄警,長短槍共三十八條,里面現在總共關押了三千六百多名範人,除了一百多位愛國人士、我黨黨員、國民黨員全部放出外,其他人還都關在里面呢!」周斌接著對陶平說道瞎。
「那就好,現在老子又可以招兵了!」陶平非常興的對周斌說道。
「什麼,司令員,你真的準備要招那些人進我們的隊伍!」周斌有些不可思議的對陶平的說道。
「嘛!有什麼不可以的嘛!現在是戰亂時期,一切都要為了勝利服務,讓這些人呆在監獄中吃閑飯也是閑著,干什麼不讓他們上陣殺敵,戴罪立功,更何況這些人也並不都是十惡不赦之徒。
再說了,誰又能沒有頭腦犯糊涂的時候,善惡其實就存于一念之間,一念為善則成仙,一念為惡則成魔。
他們也都是中國人,也有權力、有義務為我們這個民族的解放奮斗,在這亡國滅種之時,每一個中國人都應該這爭取抗戰的早日勝利而貢獻力量才是。」陶平語氣堅決的對周斌說道。
「可這些人,我擔心不太好帶!」周斌有些擔心的對陶平說道。
「我看只有不會帶兵的軍官,沒有帶不好的兵,兩年軍歌一唱,我保證叫這批人渣連自個姓什麼都不知道,難道你要讓我們身邊那些百戰余生的戰士們再去做排頭兵!」陶平意味深長的對周斌說道。
「我明白該怎麼做了!」周斌心領神會的對陶平說道。
就在這時,鄭國龍又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對陶平說道︰
「報告司令員,新編義勇救第十師的師長吳文化的特別代表張玉恆張參謀長求見!」
「,這個姓吳的狗東西還真他的性急啊!」陶平憤憤的罵道。
「司令員,見還不見?」鄭國龍有些吃不準的對陶平說道。
「見,干什麼不見,怎麼講他現在也是了嗎!戰果都統統計出來了嗎!」陶平接著對鄭國龍的說道。
「還沒有,這次的繳獲的太多了,候部長正在帶領著戰士們進行統計呢,估計至少要到明天下午才能統計出來。」鄭國龍對陶平說道。
「方國勝那邊有動靜嗎!」陶平對鄭國龍問道。
「沒有,只是派了一個副參謀過來說,我們什麼時候走提前通知他們一聲,方國勝有些擔心吳文化這個混蛋會反水!」鄭國龍對陶平說道。
「看來人的名聲要是壞了,誰也不會相信他!鄭部長把那個什麼狗屁的張參謀請到小日本的會客室,老子要會會他!」陶平對鄭國龍說道。
「是!」鄭國龍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對陶平說道,轉身向門外走去。
于是,大約五分鐘之後,張玉恆張參謀長屁顛屁顛的向昔日的日軍會客室走去。
三個小時以後,太原城外的新編義勇救第十師的師部,吳文化吳師長正在一臉疑惑的听著張玉恆張參謀長的匯報。
「師座,我看這個陶平的小子不簡單,只是現在我們也搞不清楚他這葫蘆里究竟賣得的是什麼藥?」張玉恆張參謀長有些不解的對吳文化吳師長說道。
「這不是廢話嗎!他要是真的那麼簡單,這太原城他能拿得下來,現在的問題是他為什麼要約我三天後見面?見面之後他究竟想和我談什麼?」吳文化非常不安的在室內踱來踱去。
「這個問題我也問了,可那個姓陶的小子只說是關于城防交接的問題,而且也只能跟你一個人談。該不會是鴻門宴吧!」張玉恆張參謀長突然有些不安的對吳文化吳師長說道。
吳文化吳師長突然有些悟的說道︰
「鴻門宴?
似乎有些不太可能,畢竟我們現在已經投靠了,我量那個姓陶的小子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他要是真的把我給扣了或是給殺了,延安方面和重慶方面他都交不了差。
從西安事變上看,這些個土八路行為做事還是比較靠譜的,當年要不是那幾位大佬從中積極的進行斡旋,張學良、楊虎城兩位將軍鐵定是準備要殺老頭子的,怕是現在老頭子的腦袋早就搬家了。」
「那師長,我們是去還是不去?」張玉恆張參謀長有些不安的對吳文化吳師長說道。
「,老子豁出去了,不就這二百多斤嘛!管他鴻門宴、鴨門宴的,老子現在是堂堂的中將師長還怕他一個上校團長不成!」吳文化吳師長突然哈哈大笑的對張參謀說道。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