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落發!」石中玉首先激烈反對。「誰說出家一定要落發,老道我落了嗎?你可以當道姑,再說你也不是沒當過。是吧,天真小道長。」以德對石中玉的智商表示了下輕蔑,「王府里不是有小道場?這就是天意。」「那要多久?」石中玉還是半信半疑。「這個說不準,天相是在變化的嘛。但是你最好不要離開太府都,你的命氣在這里,換了地方就未必有效了。」「那如果天相一直不變,那豈不是永遠不能成親?還要守好多戒律?」一想到這個,石中玉都要哭了。「唉唉,只是讓你應付一下天相,不必嚴格守戒律的,該干嘛干嘛,一點不耽誤。只要不成親,有外人面前裝道姑就行了。」听以德這麼說,石中玉又覺得天相什麼的,肯定是假的。但慕容恪好像深信不疑似的,眉頭緊鎖,滿臉愁容。剛才他和小玉已經協調好,他放棄一切,以求與她相守,怎麼轉眼間又不行了?他們之間難道相克,怎麼就那麼難呢?「逍遙子,快去拿銀票哪。金銀的兌換就按市價,我一點不貪的。」以德催促。慕容恪沒辦法,心事重重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