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看了,吃驚地說道「這麼好的人參。這樣全須全尾的人參,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就是有銀子都買不上的。這東西要拿到市面上去賣,怎麼樣也要五六千兩銀子。四弟還真是舍得。」
國公爺看了,倒是露出欣慰的神情「四弟之前任的職位,可是油水豐厚的缺。這些年,家底應該也攢了不少。不過這麼好的東西舍得拿出來,倒是難為他的一片心意了。收起來,我明日里送過去。」
大夫人看著國公爺「油水再足,那也要看舍得舍不得。不看東西,就看拿出這個東西的這份心,就讓人看了感慨。你瞧瞧,連自來跟溫婉不相熟的老四都這麼做。可是老五在做什麼。老五可是溫婉的親爹。我都不知道他的心肝是不是黑的。」
國公爺只能保持沉默了。國公夫人听了,也就不再往下說了。
此時的五房範姨娘,听說了自家老爺沒答應去莊子上,心里的石頭終于放下了。她就是害怕,害怕老爺多跟溫婉接觸,而暴露了她的底。所以,很不希望老爺跟溫婉多見面。
听說是病得快不行了,範姨娘暗暗祈禱著,一定要在那里,就在那里沒了才好。
燕祁軒在外面倒騰了兩天,溫婉以為不會有事了。哪里知道,沒兩天,他又惹禍了。
「怎麼了這是?」溫婉看著燕祁軒垂頭喪氣的樣,忍不住問了一句。燕祁軒耷拉著腦袋,說他今天的球賽又輸了。溫婉沒在意,輸就輸了。不就一場蹴鞠,有什麼了不得的。接連兩天,燕祁軒都窩在屋子里陪著溫婉,都沒再出門。
溫婉發現燕祁軒好象魔怔了,自從回來以後,面上表情變幻多樣。一會咬牙切齒,一會煩惱苦悶,一會仇大苦深,一會哀怨綿綿,一會萬念俱灰……這些還不是主要的,還總是追隨著溫婉的目光而轉動。讓溫婉的心里直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