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激吻了一陣,劉浩卻沒了下文,讓久別勝新婚再加上幸福爆棚的馨兒很郁悶,激情過後理智的發現了這個怪異的現象,嘟著可愛的小嘴,怪罪的斜眼看著不明所以的劉浩。
馨兒看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因何生氣,氣哼哼地說︰「你,你為什麼不那個了?」說完自己的臉先羞紅了,嬌羞可愛的樣子誘惑地劉浩差點道心失守。
直到這時劉浩才發現自己真的變了,原先不管是失憶還是不失憶,他和馨兒見面必定會巫山**一番,如果少了這關鍵一環反倒心理癢癢的好像沒有盡情表達自己的愛意,然而今天他只注意到了那種心理上的幸福滿足感,卻沒有用實際行動,表達自己的愛意,連他自己也覺的奇怪,想想前天晚上好像也是司馬靜主動,不由的模模自己的腦袋尷尬的笑了起來。
馨兒看見他笑了起來卻更生氣了,以為他在取笑自己的大膽直白,故意寒著臉說︰「笑什麼笑,趕緊收拾收拾跟我回家,看你到時候怎麼對二老交代,他們眼里的好女婿可是被你打跑的,而且還和我徹夜不歸。」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話有些曖昧。
「咱們老夫老妻的,他們二老不是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嗎,我交代什麼呀,應該是他們給我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趁我不在準備一女許二夫,破壞我們夫妻感情?」劉浩嬉皮笑臉的接話道。
馨兒听他說的難听,氣的她一腳把洋洋得意的劉浩踹下床,劉浩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她身邊,壞笑著耳語道︰「原來你喜歡直接‘耕地’的牛,等我把你娶進門,一定天天耕個不停,好不好?」
馨兒推開壞笑的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柔聲說︰「我們還是先回家吧,要不然我父母肯定會更煩感你的,記著到時候,一定要和氣一點,我可不想讓他們傷心。」
劉浩見她真的很擔心自己的父母,抓耳撓腮的說︰「能不能過幾天,等我制備好彩禮,再上門求親?」
馨兒突然學著司馬靜,小手快若閃電般的擰住他的耳朵河東獅吼道︰「必須今天去,必須的,听到沒有。」
劉浩雖然知識淵博,也修煉有成,但是提到見馨兒的父母,卻和大多數男人一樣,有著天生的抗拒心理,尤其是昨天還當著二老的面,把人家的閨女拐跑了,心就更虛啦。
他死皮賴臉的小聲抗議道︰「除了食物和水,對于人來說,沒有什麼事是必須滴……」
馨兒不管他嘴里嘟囔什麼,驕橫地擰著他的耳朵就向外走,正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才放下劉浩的耳朵,準備接電話。
可是當她拿出手機,看見來電顯示後,恨不能把手機摔了,劉浩看見她臉色不善,問道︰「怎麼了,為什麼不接電話?」
「是那個討厭的人打來的,你說我能接嗎?」馨兒說著就想把手機的電池拿下來強行關機。
劉浩止住她的動作,從她手里接過電話接通,陳著冷靜地說︰「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家庭背景,也不管你有什麼借口,從今天起不要再糾纏我家馨兒,否則別說我對你不客氣。」
楊國听到听筒里不是馨兒的聲音很意外,但是劉浩一開口,他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陰笑著說︰「哎呀,嚇壞我了,這是誰啊,這麼牛,哈……哈……算你有種,真不知道你是無知呢還是白痴,一個跑龍套的現如今也得瑟起來了,好,很好,今天中午有沒有膽量赴我的邀請啊,01218先生?」
劉浩听到他直白的挖苦和諷刺,最後還報出了很少人才知道的那個數字編號,既沒有憤怒,也沒有害怕,因為他昨天晚上已經推算到楊國會卷土重來,也從司馬靜那里知道對方的家庭背景,要想徹底解決這件事,就要讓對方害怕永遠不敢招惹自己。
劉浩心想,既然對方發出挑戰,自己這個已經結金丹的人,難道還會怕一個普通人的鴻門宴嗎?
于是「哼」了一聲道︰「時間地點以你嘴為 ,到時候通知我一聲就行。」
「徒掙口舌之快,別到時候嚇得尿褲子不敢來就行。」說完,電話里傳來「嘟嘟」的掉線聲。
劉浩眉毛一挑,自信滿滿地對馨兒說︰「看我怎麼把他的另一條胳膊打折,好好地給你出一口惡氣。」
馨兒擔心地說︰「何必跟這樣的人生氣,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想他也應該知道收斂,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吧,你一個人怎麼能斗的過那些無聊的紈褲。」
劉浩知道馨兒在擔心自己,但是這件事必須徹底解決,否則對方趁自己再上山的時候傷害馨兒怎麼辦,于是順手拿起茶幾上很大的水晶煙灰缸,暗運內力手起掌落,只听「啪」的一聲脆響,厚實的大煙灰缸一分為二,其中一半掉在沙發上彈跳了幾下不動啦,嚇得馨兒尖叫一聲。
馨兒目瞪口呆的看著沙發上切口均勻的半片煙缸,又拉過劉浩的右手仔細看了看,確定完好如初沒有受傷,才拍著因害怕而起伏不定的胸口說︰「這就是你說的在山上修煉的結果嗎?」
劉浩點了點頭說︰「這回你不用擔心了吧,等閑之人根本奈何不了我,再說了為了爭風吃醋,像他們這種人不會想出超越我能力範圍之外的歪著的,放心吧,等我把他們教訓的心服口服,今後我們就沒有麻煩啦,相信我好不好?」
「不好,要去我和你一起去,要不然你就別去,畢竟這事是因我而起。」馨兒堅定地說,因為她又想起了當年劉浩也是這樣自信滿滿,結果被陳潔的保鏢打得重傷住院,所以不由的她不擔心。
劉浩看著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于是決定拿些真本事出來,讓這個擔心他的小女生安心。
他示意馨兒坐到那張歐式銅管大床上,然後運真氣于雙臂,一手抓住床腿,一手托著床體,說了聲坐穩,輕輕松松連人帶床舉了起來,嚇得馨兒捂著想尖叫的櫻桃小口俯子貼在床上。
劉浩舉著幾百斤重的大床和馨兒在房間里走了幾步,然後又把床放回原地,看著被嚇的臉色蒼白的馨兒,好生安慰道︰「別怕寶貝,我只是力氣比以前大了點,並沒有變成妖怪。」
勸了一會,才讓馨兒恢復正常,直到這時,馨兒才真正放下心來。
劉浩把馨兒送到她家樓下,在樓道口小聲對仍然心有余悸的馨兒說︰「寶貝,我就暫時不上樓了,等我準備好彩禮,再正式請家人來提親。」說完在馨兒額頭上親了一口,目送馨兒上樓才離開。
劉浩雖然知道紅塵三大戒,但是他認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這樣顯露神通,既沒有驚世駭俗,也沒有利用道法獲利,應該不算破戒。
他拿出馨兒的手機,看了一眼楊國發來的短信息,開著酒店的車向三環外的一家私人會所開去。
楊國在會所里他的專屬包間里,小心地對著一個穿西服打領帶,劍眉星目的年輕人解釋著什麼,這個年輕人即使坐在軟塌塌的真皮沙發上也保持著端正的身形,就像一把鋒利的寶劍,讓滿屋的紈褲子和他們的狐朋狗友不敢輕易靠近,倨傲的神態里渾沒把眼前的權貴子弟放在眼里,只是嗯嗯啊啊地听著楊國栽贓陷害劉浩。
這位年輕人其實已經不年輕了,實際年齡已經快六十歲了,他是南劍門蜀山派的隱修弟子,他的師傅和楊國的爺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因他久久不能進入結丹期,所以他的師傅讓他入世修煉,以期盡早結金丹。
不說他的修行,單說他的五十多年的人生歷程,也知道自己投奔的這家權貴在挑事,但是師傅下山前就告訴他了,只有真正的在紅塵中模爬滾打一遍,才能有所突破,所以他雖然心知肚明,卻仍然耐心听著楊國在那里搬弄是非。
劉浩趕到這家私人會所之後,早有人在門口接待,那個接待他的小伙子看著他把酒店的奧迪車,停泊在一堆蘭博基尼等跑車堆里,毫不尷尬的向門廳走來,在心里已經看輕了他三分。
被領進楊國的專屬包間,那個負責接待的小伙子獻媚的小聲傳播著,剛才在門口看見劉浩泊車的事,惹得那些有錢有閑的權貴子弟一陣哄笑,雖然那個小伙子聲音很小,但是劉浩和那個南劍門的劍修,仍然听的很清楚,兩個陣營里的高人同時搖了搖頭。
這時候楊國撇下南劍門的劍修,走到劉浩身前,托著受傷的胳膊,陰測測地說︰「只身而來,算你識相,坐吧,咱們好好認識認識。」
劉浩不以為意,大方從容的坐在一張空著的沙發上,連抬眼看一眼這個權貴子弟的興趣都沒有,卻把注意力投向了南劍門的劍修,在心里猜測對方的身份,因為他一進門就感覺有個人的眼光像劍一樣掃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