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書友不好意思最近幾天和女朋友鬧矛盾明天繼續更新我把寫下來的東東傳上難受啊大家快拿月票砸我愛的懺悔今生最大的遺憾,便是你與我一刀兩斷。我不曉得,這樣下去,終究要痛到何日何年?在我老去的那一天,你若能在看我一眼,我願意折壽十年!若我離去的那天,臨終前,能夠在听到你叫我一聲「哥哥」,我死而無憾!肺腑之言,蒼天可鑒。一把辛酸,為你紅顏!難道你真要鐵石心腸?非要我死去,才會說抱歉?
————題記和你相識,那是上天注定的緣你還記得嗎?高一那年,我們兩次考試,我都坐在了你的前面。你是那樣的羞澀、靦腆。
涂卡的時候,我回頭,問你借鉛筆。你的臉蛋,脖頸紅到耳根間。我笑著結果你手中的鉛筆,看了你一眼。你害羞地將你漂亮的臉蛋刻意躲過我的視線。
休息的時間,我轉過臉嘻嘻地凝望著你,緋紅瞬間又在你的臉上蔓延。我這才發現,你是那樣的星光耀眼。
我笑著說,「你是我見過的最為害羞的女孩。」你可愛地笑了笑,害羞將你美麗可愛的臉蛋遮掩。
再度相遇在考場的時候,我才真的發現,我們的遇見,是上天賜給的緣。那後來,又何必說抱歉?何必忍著心痛揮霍華年?
我來了靈感,寫了一首《蝶戀花》︰細草愁煙梅子蹙。雪染白中,樓鎖簾垂幕。
檻菊溪桐憑欄處,卻倚清愁淒梁祝。
樽前殘月寄人書。千愁萬緒,關山秦箏柱。
嘶風斷露鴻雁駐,蘋滿汀洲無計渡!
你睜大眼楮,天真地問我,「現在不是夏天嗎?怎麼會有雪呢?」
看著你可愛的大眼楮里充滿著崇拜和疑惑的目光,我臉上的喜悅和激動漸漸地黯然。「我喜歡雪。我的筆名,尹夏雪。」我逃避你的眼神,不敢看它,迷離地灑向窗外。
你最終也沒能明白這首詞的意思。最後的兩句,它分明地含蓄表達著我的愛意啊!
你終于知道了我的名氣。網絡上、報刊里、雜志中,到處寫滿了我的名字。
「詩仙!」你這樣叫我,眼神里流露出無限的崇拜。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你還是叫我尹夏雪吧。」你最終沒能發現,我的臉上寫滿了無奈。
看著可愛的你點了點頭,我的心悸動了。迷離的眼神從窗外收了回來,灼熱的目光看著你,好久,直到你害羞地將眼神避開,我才拿起桌子上的筆,輕輕地寫上了一句,「做我妹妹吧……
我愛上你,那是我用生命做的代價暑假里,你參加了補習班,每天都要忙著畫畫。你不知道,見不到你,我到底有多難受。那種感覺,絕非一個心如刀絞所能夠形容。
當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你或許還不知道,電話這頭的我有多麼的心疼。我多希望,受苦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就算用生命做代價,我也會毫不猶豫。
那天清晨,你打電話給我,說你的自行車壞了,要一個人走到畫室。你說你一個人好無聊。我說,「有我陪你呢。」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和你通電話的時候,我正開車飛馳在告訴公路上。一百多邁的時速,我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驅趕你的寂寞和無聊。
「吱——」一聲刺耳的聲音,我盡量握住電話。電話那頭的你嚇了一大跳。我一手拿著電話,一手猛打著方向盤,避開了迎面疾馳而來的一輛轎車,與死神擦肩而過。
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哥,怎麼了?」你擔心地問我。
「沒事,漂移了一下。」我故作輕松地說道。
掛了電話的時候,淚水泛濫起來,狂涌而出。愛你,我在用生命做代價。
和爸媽吵架,我一氣之下摔門而出。深夜十二點五十三分。我今生難忘。
深夜的大家,靜靜地,沒有一個人。白天的喧囂此時早已經變得迷茫。蹲在姐姐家新娘店的門前,恐懼還是難以驅散。天邊傳來陣陣地汽笛聲在這黑夜里更顯得隱隱綽綽。斑駁的月影,夾雜著慘淡的路燈光,灑在我憔悴的臉上。寒意襲遍全身,我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終于狠下心撥通了你的電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最先想到的,是你。我能想到的,只有你。
「喂……」半睡半醒的聲音依然那樣甜蜜。
「是我。」我的語氣很平淡。
「哥,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睡衣依然沒有褪去。
「哦,沒事。」一股腦的委屈,本已到了嘴邊,又被我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我不願意你為我擔心,我只要你獲得安穩。哪怕我現在再過孤單,再過可憐,我只要你平安,便是永遠。
黑色的飛鳥不知疲倦地掠過灰色的天空,我站在城中,看時間燃燒成灰燼,長夏褪盡,殘月逝去,恍恍惚惚,迷迷蕩蕩。我想起了你甜美的笑容,無奈卻是這微冷的初秋。
如果我先開口,時間是否能夠細水長流?
天涼了,涼了天荒;地老了,人間的滄桑。也許我真的不該愛上你,也不會讓我這樣的傷。可是,愛,從來不需要理由,這就像火山的突然爆發,我沒有那種力量,抑制住愛你的渴望。
和你第一次吵架,我的心都碎了。我罵自己混蛋!既然這樣愛你,為什麼不能讓著你?為什麼不知道袒護你?
你打了我整整十八遍的電話,我卻狠下心,直接關機。電話打了又打,短信發了又發。直到我指尖按到發麻,你終于接通了我的電話。
「對不起,一直以來,是我讓你討厭了!請你以後不要再打過來了!」你狠心地摔下這句狠話,掛斷了電話。
姑蘇城外,又至寒山,雁字回首,早過忘川。撫琴之人淚滿面。月兒如此的圓,徒增了我的思念。
為了懺悔,我夜至寒山。這一天,卻是中秋節。月光的森然、樂律的精魂,一切和你比起來,都是那麼的黯然,只是幻影,稍縱即逝。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你是不是一直這樣?安靜地,凝望著那些日出日落,無家可歸的憂傷?
我多想平淡的和你就這樣過上一輩子,就這樣不離不棄,放下一切名利、金錢,我什麼都不要,那些不重要,于我來說,只一個你,足以換回我幾生的華年。
緋語流言,足以讓我魂斷華年回到校園,你對我,還是那樣,視而不見。金蘭情義,豈是一些流言蜚語所能夠撕斷?與你隔樓相望。我早已淚眼斑斑。我多想走到你的面前,問問你,是否還能回到從前?
短信給你千遍萬遍,你卻不曾施舍給我一次留言。
電話打到手指發酸,你卻狠心地將手機絕情一關。
冷冷寒窗隔玉樹。隱隱危樓,望斷相思目。
煙斜霧橫梅雨幕,人海茫茫知何處?
血字凝愁絕情書。淚染白中,何處是歸路?
無窮無盡是離愁,只有相思無盡處!
我寫信給你道歉的時候,終究沒有收到你的鴻雁傳書。
為什麼?為什麼?寒山寺上,我發瘋似地對著空曠無情的蒼天大喊。「流言!流言!你害得我好慘好慘!原本相愛的兩個人,如今卻要如此的孤單!」
一瓶一瓶的烈酒被我強行灌入哀怨的愁腸里。訴不盡的思念,揮不去的畫面。你到底也未曾看見︰姑蘇城外,淚染寒山。這個少年,早已淚流滿面!
無論多麼落寞和蒼茫,那些身影總會令我過目不忘。可你,為什麼寧願听信謠言?狠下心腸?!你說我張揚,說我狂放!你又何曾知道,那僅僅是我的偽裝,那僅僅是我的牽強?我骨子里流的血液,不是滾燙的張揚!那是冰冷的憂傷!
英雄含淚醉紅顏,魂畏讒言斷華年。
比翼連枝空留夢,情深似海化雲煙。
朱顏散盡跪秦關,雁斷驚寒淚如泉。
斷腸崖山揮畫扇,相逢惘然又千年!
我總是躲在夢與季節的深處,听花與黑夜唱盡離殤,唱盡繁華,唱斷那記憶的來路。唯獨你,我難以相忘!
可你為什麼?為什麼相信別人的眼光?那是嫉妒!那是受傷!我寧願放下所有的名氣,和你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不要詩仙,不要金錢,只這樣,安安穩穩地,給你幸福,就那樣,白頭到老,一輩子,永世不忘!
你是否想過?夕陽西下,我們並肩走在黃昏的小道上。周圍投來羨慕的目光。夫唱婦隨,我來吟詩,你來作畫,那將是多麼的令人向往?
(這是我真正的故事,含著熱淚,寫下來,希望大家引以為鑒,不要再揮霍華年、珍惜眼前。)
我發誓︰我會一直等你,知道而立之年!我會用我一生的努力,讓你知道,詩仙就是詩仙!誰也不能謠言毀斷!我和你,是上天賜下的緣!我們總有一天,會在婚姻殿堂上相見!
2011/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