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一窒,想抬手,葉雅清臉上恨不得殺了他的表情嚇了他一跳,這女人一定是瘋了,一定是有意找茬的!
他才不會那麼傻,為了這個女人犯事,不值得。
「神經病!」年輕人罵了一句,但語氣和聲調明顯的低了些,有些底氣不足,「我們走,少理這種神經病,真是晦氣!」
年輕女子還要爭辯,男子一扯她的胳膊,年輕女子踉蹌著跟著年輕男子離開,一邊走一邊頻頻回頭嘴里似乎還在罵罵咧咧。
葉雅清懶得理他們,坐進車內,車內開著空調,很舒服,她有些疲憊的靠在車座上,報出了要去的地址。
開車的師傅發動了車子,開出去大概五十米,突然開口說︰「你一個人出來,還是個女的,以後不要和這些小混混們治氣,他們根本不懂得道理二字怎麼寫,要是真鬧起來,吃虧的還是你。」
葉雅清苦笑一下,覺得腦袋有些疼,揉了揉太陽穴,倦倦的說︰「其實活著沒什麼意思,總是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大不了是個死,死也許還是個解月兌,不過,謝謝師傅你的關心,光天化日的,他們也不敢太過份,姑姑和我說,人總是有怕的一點,不是怕這就是怕那,他們也是怕,怕真的踫上個不要命的。」
開車的師傅從後視鏡里看了看葉雅清,笑了笑說︰「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人呀,活在這個世上就這樣,過了這一個坎總會有段平路可走,然後再遇到一個坎,沒事的。」
葉雅清苦笑一下,沒有回答。